安安靜靜的排隊,你一個靠哥哥的,也好意思?
不帶一絲火氣,不帶一絲輕蔑,但是偏偏就是這種毫不在意的語氣和姿態,卻自然而然的有一種凌駕於所有人之上的氣韻。
宋晚致微笑道:“挨著檢查吧。”
所有人都說不出話來。
誰能想到,這輛毫不起眼的馬車裡,坐在的會是最近昭都風頭最盛的三個少女呢?
祁連明月頓時也白了臉色。
那侍衛雙腿一軟,頓時跌坐在地:“晚,晚致小姐。”
掀開的簾子內,三個少女絲毫未動。
他嚇得一哆嗦。
“死”字還沒說出來,便像是被人生生扼住了喉嚨,沒氣了。
那侍衛見裡面不出聲,然後大踏步上前,一把掀開簾子,怒吼道:“你想找……”
哎,馬車裡面的人,肯定都嚇得不敢出聲了吧?
她的哥哥是祁連澤,誰敢惹呀?
祁連小姐生氣了呢。
其餘幾輛馬車內的貴女也小心翼翼的看著。
旁邊的侍衛也站了起來,嚷嚷道:“快滾下來!祁連小姐的話你沒聽清楚?”
她站在那裡,努力保持著自己的威嚴,丟了面子,如果要找回,就必須要讓這馬車裡的人,付出更多的代價!
她鐵青著臉,狼狽的站定,然後,看向了那馬車,走上前來,怒道:“滾下來,跪著給我道歉!否則,我一定會把你們通通都宰了!”
祁連明月的整個身子都被甩得“砰”一聲撞上,然後,“咄”的一聲,從馬車上狼狽的跳了下來。
“哎!停下停下!”趕馬的侍衛急忙大喊,但是卻根本不管作用。
在這匹馬身邊的那些馬,也瞬間開始亂踏,而拉著祁連明月馬車的馬,瞬間開始狂奔!
而後,出人意老之外的一幕出現了。瞬間,這方圓十里的那些馬,瞬間驚慌起來,發出臣服的低吼。
而這個時候,白馬突然間一仰脖,一聲低吼。
當然,如果他知道,這匹馬曾經踏過的屍骨,足可顛覆一座城池,便再也不會這樣想了。
這,這到底是一匹什麼馬?
拿著刀的人不由自主嚇得連退三步,然後“砰”的一聲坐在地上,心生畏懼的看著那匹馬。
“咄咄咄”。
馬眼如驚雷,似光電!
殺戮之氣迎面撲來,夾雜著刀光劍影,似乎金戈鐵馬白骨森森!
但是就在那刀快要砍上去的時候,那匹一直垂著頭的馬,突然間抬起了馬頭來。
鮮亮的刀面迎著那皇城口挑著的燈火,閃出一面冷光,朝著馬壓下去!
於是拿了刀,瞬間就朝著那匹馬的脖子上砍去!
自然不會。
但是,再捨不得也只是一匹馬而已,它的主人都沒出聲,難道他們會因為一匹馬而開罪祁連小姐?
那侍衛還有點眼力界,這匹白馬仔細一瞧,才發現渾身上下竟然沒有一處雜毛,白的跟個雪似的,這毛色一看就不是普通的馬,他們也是騎馬的人,自然有點捨不得。
那匹白馬一直低著頭。
那些人一聽,立馬將手裡的刀給拿了出來,然後走向那匹馬。
那守城的侍衛聽了,急忙招呼同伴:“來,祁連小姐說了,先將這匹馬給宰了!”
只是它安安靜靜的站在那裡,彷彿一點也不起眼。
拉著陳舊馬車的,是一匹白馬。
☆、9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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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麼,可能?!
陳國最尊貴的兩個人,不可置信的瞪大眼睛!
斑駁的青銅門,瞬間光彩流離,然後,閃現羽翅。
青銅小門合上。
宋晚致不知道這扇門的作用,於是,她推開了門,走入。
鳳凰之羽自然比孔雀之羽還厲害。
而宋秋心,當初是鳳凰之羽一尾。
比如當初的榮子月是孔雀之羽七尾。
女者如有血脈者,會映下鳥羽,孔雀之羽,鳳凰之羽,映下的羽毛不同,顯示的身份不同,而羽毛的數目,也是強大血脈的表現,當然,就尾封頂。
那扇青銅門,是另一個更加厲害的試金石。
這自然不是普通的青銅門。
昭華後道:“陛下,等她開啟那扇青銅門再說吧。”
孝景帝的神色微微有些凝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