弟被人找上門來欺負,大家都按捺不住了,憤怒的從自家院子裡呼朋喚友的跑了出來,聚在大院門口,他們倒要看看,究竟是誰這麼囂張,竟然敢打上門來了。
住在大院最深處的蘇錦等人也聽到了聲響,正當蘇錦疑惑不解的時候,便聽到有人在自家院門外大喊,“蘇小姐,劉大哥,王大哥出事了!”
眾人聞言一驚,吩咐小香和王大虎將小荷和小包子看好,不准他們出院子後,便勿勿趕了出去。
待蘇錦來到大院門口的時候,那前來鬧事的人,已經被院中的長工們圍在中央。
長工們見蘇錦來了,便主動的讓出一條道路來,有人憤怒的指著那紫袍男子道,“蘇小姐,就是這個人,二話不說就把俺兄弟給踹倒了,現在俺兄弟還痛得不輕呢!”
“你是什麼人?”蘇錦聞言,面色微冷,不悅的挑眉看向那紫袍男子問道。
紫袍男子聞言,上下打量起蘇錦來,“嘖嘖嘖,錦表妹,好久不見,你倒是越發的美豔動人了!”
蘇錦仔細的在記憶中尋找這個喊自己表妹的男人,但卻一無所獲,難不成是遠房親戚,可是,她真心不記得有這樣一個衣冠禽獸的表哥。
“怎麼,表妹不記得表哥了?我是楊行書啊,你姑姑就是我孃親,還記得否?”楊行書一臉得意的看著她道。
蘇錦卻皺了眉頭,終於想起來了,這個二貨原來就是小時候整天流著哈喇子,跟在蘇家姐妹身後的表哥楊行書,哼,他竟然還有臉出現在這裡。
“我管你什麼行書行水的,為何無緣無故的打傷我的人!”對於蘇錦來說,現如今真正需要解決的,是眼前的事情。
凡是跟著她的長工也好,小廝也罷,不論身份是什麼,只要是她的人,她都要保護的。
“我打人了麼?”楊行書笑得很是無賴的一攤手道,“本少爺怎麼不記得有打過人?!”
被打的人的兄弟聽到這話,氣得差點便要衝上前去,將這個厚顏無恥的人打一頓,但卻被旁邊的人攔下了,既然這人口口聲聲的說是蘇小姐的親戚,就不能隨便對他動粗。
這件事,還是交給蘇小姐來辦的好,他們若是輕舉妄動,連累了蘇小姐可就不好了。
大家達成共識,都轉頭期待的看向蘇錦,雖不發一言,卻對蘇錦是全然的信任。
蘇錦正色對大家點點頭,表示這事她會解決,請他們放心,對她來說,這什麼親戚早就與她蘇錦無關,而真正與她有關的,卻是這些長工們。
所以,那個什麼行書還是行水的男人,恐怕待會兒要倒黴了。
“表妹啊,你這院子也太破了,本少爺倒是覺得,可以將大門換成金鑲玉,門口最好立兩座玉石獅子,要多威風就有多威風,還有你這院子裡的小院子太多了,全拆了門,建成亭臺樓閣,雕樑畫柱,那才叫氣派……”楊行書目中無人的四下打量起這院子來。
他果然沒聽錯,孃親回了一趟孃家,竟然帶來了這樣的好訊息,他楊家早就破敗,若不是靠著蘇家的接濟,現如今哪裡能夠過上這樣衣食無憂的生活。
但是楊行書這個紈絝子弟,卻不思進取,整日就想著如何娶到一個蘇家小姐,以後便可以高枕無憂,坐吃金山銀山,直到老去為止。
他這輩子,才不想自己去努力,賺什麼銀子啊,只要娶個女人,銀子還不多的是。
就像眼前的這個蘇錦,雖然是個孩子的娘,但是年紀還小,又擁有這麼大的院子,聽說還有一家酒樓和一家店鋪,生意好得不得了,這樣的人,娶到家裡,以後她的財產就全都是他的了,到時候想娶幾房妻妾都與她無關了。
這個世道,嫁人之後,便要以夫為天,她自是也不能例外的,所以楊行書對自己這次上門提親,很是胸有成竹。
蘇錦一邊聽著他那滿嘴噴糞的廢話,一邊轉頭四顧,尋找著趁手的東西,在看到右手邊的水盆時,眼前一亮,快步走過去,端起水盆走回來,冷冷地盯著楊行書道,“清醒清醒吧,楊大少!”
話音未落,她手中的一盆幾近結冰的水,便全部倒在了楊行書的身上。
“啊!”如同殺豬般的嚎叫聲響起,楊行書沒想到自己會受到這樣的對待,驚得一邊大叫,一邊四處想要找東西把這冰得他全身發抖的水給烘乾。
現在可是寒冬臘月,這個女人竟然敢這樣對自己,當真是活得不耐煩了。
“蘇錦,本少爺是看在你是本少爺的表妹的份上,才會願意娶你的,你以為你是什麼人,一個不潔……啊啊啊,一群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