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話怎麼證明才好,轉頭四顧,看到自家兒子躺在地上生死不明,立時悲憤的指著兒子道,“小人的兒子便是證據,曉仁他原本是個多好的孩子,現如今卻像是要死了一樣,這都是讓那妖女給害的。”
“你兒子明明是吃不慣牢裡的飯菜,而且派人向你這位父親求救,你卻連一錢銀子都不捨得送進來,所以才會餓成這樣的,難不成這也是蘇姑娘的妖法麼!”梁捕頭有些看不下去了,這個趙員外,當真是老頑固,竟然還敢一而再,再而三的汙衊蘇錦。
“梁梁捕頭也是受這妖女迷惑,幾次三番的維護於她,大人,請明鑑吶!”趙員外狗急亂咬人,竟然連梁捕頭也牽扯進來了。
縣令大人與梁捕頭聞言,相視一笑,這個趙員外,當真是頑固至極,看來今日有得耗了。
“那你倒是把本捕頭也受人迷惑的證據拿出來,口說無憑!”梁捕頭聽到這話,反而不氣了,因為他氣樂了,這個蠢貨,竟然還想著到處咬人一口,卻不知,今日便是他趙家的死期。
“小人,小人有證據,還請大人可以請證據上公堂。”趙員外聽到這話,卻突然像是迴光返照一般的清明起來,恭敬地向縣令大人行了禮道。
聽到這話,縣令與梁捕頭皆是一驚,倒是不知道這趙員外竟然也會有證據,不過,卻是可以趁著這個時候好好看看,趙員外還能玩出什麼花樣兒來。
“準。”縣令大人點頭應下,而後便見幾個家丁抬著一個大箱子走進來,放在堂中之後,家丁們便退到一邊候著,並不離去。
趙員外走上前去,猛地將大箱子的蓋子開啟,伸手一指道,“大人,這一箱的白銀便是那妖女送給梁捕頭的賄賂,這是小人自梁捕頭家中搜出來的!”
“哦,敢問趙員外,這一箱白銀有多少呢?”梁捕頭淡淡開口問道。
“自然是九百三十兩白銀……”趙員外很是得意洋洋的搖頭晃腦道。
“這是蘇姑娘送給本捕頭的銀子,本捕頭都不知道里面到底裝了多少,”梁捕頭說著,又轉頭看向蘇錦問道,“蘇姑娘恐怕也不知道里面有多少銀子吧。”
“是的,蘇錦從來沒有見過這麼多的銀子。”蘇錦聞言,趕忙配合著道,心裡卻暗驚,這個趙員外,還會來這麼一手,當真是讓人防不勝防啊。
“我們兩個當事人都不知道里面有多少銀子,趙員外怎麼會知道,而且在本捕頭家中的銀子你又是怎麼搜到的?身為一介平民,誰又給了你權力去搜一個官員的家,還有,這銀子恐怕不是蘇姑娘送給本捕頭的,而是趙員外你從自家的銀號裡提出來的吧!”梁捕頭冷冷地盯著趙員外道。
不待趙員外開口,便見一人慌慌張張的被衙役押進來跪在地上,不等有人問話,便開口道,“大人,大人,草民求大人恕罪啊,這箱銀子是趙員外從銀號中剛剛提出去的,這裡有帳本記錄,以及趙員外的簽字與印鑑,草民沒有說謊啊,還請大人放了草民啊!”
“如此膽小,我怎麼就把銀號交給你來管了,滾!”趙員外聞言,立時大怒,衝著那人便是一腳踹了過去,直接將那人踹倒在地。
“趙員外好生威風!”梁捕頭冷冷地道,“縣令大人都還沒開口,你便已經處置了這人,試問你是不是比縣令大人還要厲害?”
“小人不管,小人不管!”趙員外聽到這話,便再度跪下,他方才確實被打了二十大板,但是他皮厚肉多,現如今倒也並不太疼,不然也不會有力氣踹人了。
“不管,本官倒是覺得,你膽子大得很吶!”縣令大人冷哼一聲,再度拋下一枚令籤來,“來人吶,將趙員外再打二十大板,膽敢藐視公堂,目無王法,當真是反了天了!”
衙役們聞言,方才就已經手癢了的他們,便立時衝上前來,按住趙員外,便是一頓打,這頓板子比方才那頓打得更加大力,趙員外這下子直接暈了過去。
縣令大人直接命衙役們用冷水將趙員外澆醒,待趙員外清醒後,縣令大人便將梁捕頭遞上來的罪狀一一念出。
而此時的大堂之上,趙員外帶來的那些鄉紳富賈們也已經醒來,只是仍舊裝暈,他們聽著這條條罪狀,各個心中都害怕極了,他們若不是被縣令大人打暈了過去,恐怕還會堅持要幫趙員外,畢竟收了他的銀子,但是現如今,打死他們也不會再幫趙員外了,因為縣令大人這樣做,其實就是在告訴他們,趙員外是多行不義必自斃。
是的,聽著那一條條罪狀,連蘇錦都有些嘆息了,欺男霸女,強佔良田,強搶民居,試圖賄賂縣令……等等,這數也數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