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話,不然,當真會死無全屍的。
為首的家丁長嘆一聲,一揮手,便命眾人將準備好的乾柴搬過來,而後便讓舉著火把的家丁們將酒樓圍起來,就待他一聲令下,這眼看就快要建好的酒樓就要付之一炬了。
就在那公子得意洋洋,笑得合不攏嘴的時候,卻突然感覺有什麼東西正迎面而來,當他反應過來的時候已經太晚了,只見不知哪裡甩出來的一塊泥巴,正直飛向他的臉,而且還很準確的直接衝進了他那大張的嘴巴里。
頓時那公子只覺得像是吃下了米田共一般的噁心難耐,彎下腰來就要吐出來,但怎奈,那泥巴就像是長了眼一樣,在他彎下腰的時候,又飛來好幾塊,這下子他的頭髮上,身上,腳上,全都被泥巴給糊滿了。
白衣公子看著自己狼狽不堪的樣子,翻了翻白眼,直接倒地不起了,他有潔癖,向來最討厭的就是這些髒東西,現如今卻讓他全身都沾滿泥巴,當真是承受不住,直接暈倒了。
而正準備點火的家丁們見狀,也都害怕起來,畢竟這新建的官道附近常有鬧鬼之說,現如今看到剛才還好端端的公子,不出片刻就變成了這個樣子,大家夥兒都開始害怕起來,誰也想不起來要點火燒房子的事了。
大牛見狀,冷笑一聲,揮了揮手,便大喝一聲,率先從暗處衝了出來,兄弟們跟在他的身後,大呼小叫的衝上前去,只要見到個人就是一陣爆打,直將那些被嚇傻的家丁打得屁滾尿流,到最後,甚至連將那昏迷的公子帶走的事情都忘了,只顧著自己逃了。
待到酒樓前重新恢復平靜,大牛讓兄弟們將擺在酒樓周圍的乾柴撤去,拉到對面樹林裡,正巧他們的柴用完了,這些人還真是有眼力勁兒啊。
大牛則走上前去,抬腳踹了下躺在地上裝死的白衣公子,罵道,“還裝,真的死了就沒氣了,是不是真有這麼想去見閻王!”
那白衣公子剛才是真的被氣暈了,現如今幽幽醒轉,卻看到自己被人踩在腳下,但是因為沒有火光的照亮,他看不清那人到底是誰!
“你,你是什麼人?敢這樣對待本公子!”白衣公子憤怒的大罵著,他忘了自己嘴裡還有泥巴,這樣一罵,反倒將泥巴又吸進了嘴裡一些,反胃的感覺讓他開始作嘔不止。
“真髒!”大牛冷冷地盯著他罵道,“你又是什麼人,為何要來燒俺的房子,你可知道,你這樣做,俺是可以將你送官的,敢燒官道旁邊的房子,你還真是活得不耐煩了。”
“哼,官道又怎麼樣,只要本公子得不到的,就全部統統毀掉……”白衣公子還沒罵完,又再度嘔吐起來,到底是什麼人這麼惡毒,竟然讓他這麼噁心,只要他還活著,就一定不會放過這些人!
“這麼牛氣,大牛哥,看來不給他些教訓,他是不知道王法是什麼了!”二林子很是不爽的看著這白衣公子,罵道。
他心裡卻是在想著,同樣是穿白衣,同樣看上去都是文弱公子,為什麼這人咋就那麼討厭呢,而云崢雲夫子卻是那樣的出塵脫塵,哎,雲夫子這一走,當真有些想念了。
二林子和石頭是最早跟隨大牛到處去找活兒乾的兄弟,現如今石頭去了鎮子上的鋪子,他就一直跟在大牛的身邊,現如今聽說官道這邊要蓋酒樓,大牛也要過來,他就纏著大牛,跟了過來。
“兄弟們,把這人給俺往死裡打,只要還留口氣就行!”大牛一揮手,身後的兄弟們便立刻撲了上來。
那白衣公子還沒緩過神來,就已經被數不清的拳腳踢打得頭暈,不多會兒便頭一歪,倒在地上,再沒有動靜。
見狀,大家夥兒便退開來,生怕真的打出人命來了,更何況,自從跟了蘇錦之後,他們也都收斂了一些,再也不會把打人當成兒戲了,畢竟想要長久的生存下去,就不能整日惹事生非,而且,真的打死了人,不只他們跑不了,還得連累蘇錦,這樣的事,他們真的幹不出來。
大牛則上前一步,從眾人讓開的道路走進去,他沒有出手,那是因為他一出手這人肯定不死也要半殘,蘇錦曾交待過,不能鬧得太大,畢竟這些來搗亂的人背後都有各自的勢力。
“沒死,哼,兄弟們,把這人綁了,吊到樹上去,等到有人來救他的時候再放他離開!”大牛仔細的探了探那人的鼻息,發現那人只是暈了過去,還有活氣兒在,便放下心來。
大家夥兒放下心來,不時在那白衣公子身上踹幾腳解解氣,讓他們幹活兒的時候還要提心吊膽的罪魁禍首,當真是可惡至極,不打死他已經算是便宜他了。
眾人將那白衣公子綁了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