動物運送回扶搖城; 那時候並沒有注意到是不是已經有這兩個可以選擇的“門”。
過去看看?
不知道軍師有沒有發現牧場已經空了,哈哈。
“對了。”趙小禾回頭問楊端,“溜溜這幾天學的怎麼樣?”
楊端嘆口氣:“咬壞了十幾只毛筆,今天倒是沒咬毛筆,但把我坐的椅子咬壞了。”
趙小禾被逗樂了:“這麼壞,沒摔著吧?難為你了。”
“沒有。”楊端失笑,“它很聰明,學東西很快,只是握筆這種事情……有些強貓所難了。”
強貓所難?
趙小禾這個用詞說的愣了一下,打量楊端一眼:“你現在和以前很不一樣。”她笑道,“挺好的,本來就沒多大年紀嘛,老是跟個七老八十的退休老幹部似的多沒勁兒。”
楊端噎了一下,以前的他在趙小禾眼中竟然是七老八十的樣子?
“老幹部是什麼?我記得你以前也說過我是老幹部。”
趙小禾把自己理解的“老幹部”解釋給楊端聽,最後總結道:“像你以前那樣生活規律除了政務就是政務沒一點愛好和娛樂活動,連妹子的小手都沒拉過的人,比老幹部還可怕。”
楊端:“……”
趙小禾開啟門,門外站著一個人,與趙小禾四目相對。
對方眼睛驟然瞪大,見了鬼似的張大嘴:“你——”
趙小禾“砰”的一聲把門關上,迅速的撥亂齒輪數字。
楊端:“剛剛是誰?”
“軍師那邊的人。”趙小禾心有餘悸,“太陰險了!居然在犯罪現場蹲守,還好我機靈。”
楊端一言難盡的看著她,心裡忽然有種十分強烈的、他自己並不知道的名為吐槽的衝動。
白簡碰了一鼻子的灰,滿臉震驚的大叫一聲:“趙郎君?!”他們都以為趙小禾使用的是變化術,本質仍然是名男子,因此哪怕見過她現如今的樣子,習慣上還是稱呼她為趙郎君。
他一腳踹開門,然而屋子裡空空蕩蕩,一目瞭然,並沒有趙小禾的影子。
“將軍?”同來計程車兵疑惑的問道。
白簡:“快去看其他房間有沒有人!牲口棚也別放過!”
士兵們領命而去,白簡則繞著房子轉了一圈,理所當然的什麼都沒發現。他再次跑到前門,往門上看了一眼:“沒了!”
那裡原先有一隻牌子,牌子上寫著“神農雜貨鋪”,他好奇之下才會停駐在門前觀察,沒想到門突然開啟,趙小禾竟然在裡面。
儘管只是匆匆一瞥,但他還是看到趙小禾身後的男人以及房間裡擺的滿滿當當的貨架。
白簡突然想到很久之前發生的一件事情,那時候他們還沒有發現陰山石,更沒有像現在這樣與西北的豪強大族以及商人們互惠合作,軍中物資缺乏,尤其是藥品匱乏,軍醫水平有限,一個小小的傷口有時候就能要了士兵們的命。
然後某一天早上,兩名離開營帳透氣的傷員發現了無聲無息出現在軍營中的奇怪櫃子,他們用陰山石從櫃子裡換到了跌打損傷藥膏和急救手段,尤其是後者,為軍隊帶來的好處是難以估量的。
可惜後來櫃子再也沒有出現過,但誰也沒有忘記過正是它的出現才令將士們多了許多活命的機會,軍中上上下下都將名為“雜貨鋪”的奇怪櫃子當做是上天的恩賜。
曾經的雜貨鋪,和他今天看到的趙郎君的“神農雜貨鋪”有關聯嗎?
“將軍,沒有任何發現!”士兵們仔細檢查過牧場,回來向白簡請示,“還要繼續嗎?”
白簡:“不用了,回去!找軍師。”這件事一定要讓軍師知道,還有陛下!如果趙郎君真的是他們的大恩人,陛下應該不會趙郎君翻臉吧?再者就算雜貨鋪和趙郎君沒關係,趙郎君幫了他們多少大忙,怎麼會突然生出不軌之心呢?根本說不通!若是陛下軍師他們願意和趙郎君好好談一談,事情或許還有迴轉的餘地,不必鬧到不可開交的地步。
“京城的門會開在哪兒呢?”趙小禾努力回想,覺得很可能是她營救小辰子後呆過的那座院子,“我們去京城看一看?”
楊端也是不久前才得知雜貨鋪的這道門可以通往不同的地方,但今天之前從未見識過。
京城兩個字讓他臉上露出了幾分遲疑的神色。
趙小禾有點抱歉,正想著說什麼可以自然的岔開話題,楊端卻點了點頭:“我也想知道京城現在怎麼樣了。”
趙小禾開啟門,門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