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童安哇的大叫一聲; 被髮威的皮皮追著到處亂竄。
趙小禾哭笑不得:“你們倆小孩子嗎?”
黃玉不好意思,清清嗓子,正色道:“這是軍師的命令,所有土匪……的驢子都得送到百姓們手上。”他看了眼稀罕的圍觀大福的女人們; 低聲道,“家裡的男人被土匪殺了的先給,軍師說拿它們當苦力,正應了做牛做馬這句話。”
童安把皮皮繞暈了; 跑過來幫著解釋。
村民們並不知道驢子其實都是土匪,軍師的說辭是“土匪們養的驢子”; 性情和土匪一樣殘忍卑劣; 跟著土匪壞事做盡; 所以一定要早晚一頓鞭子; 盡情的奴役它們!
趙小禾臉一抽:“這種說辭; 壓根沒人信吧?”
兩人互相看一眼,表情怪異。
黃玉糾結道:“不信還好一些。”
童安苦笑:“村民們倒沒懷疑什麼,只是他們想把驢子賣了。”
“賣了?”趙小禾驚訝,“難道是嫌棄它們是‘土匪的驢子’不想要?”
“那倒不是。”童安嘆口氣,無可奈何的說道,“趙哥你也看到了,這個村子除了小孩子基本上只剩下女人,他們村子以前都是靠打獵為生的,男人都死了,女人們無以為生,把驢子賣了還能換倆錢。”他壓低聲音,“可這些根本不是普通的驢子,若是隨隨便便賣了讓宰了吃了……”
趙小禾急忙阻止他:“行了別說了,我懂你的意思。驢子交給你們的時候不是考慮過這種情況嗎?這麼多人還想不到一個不讓人吃驢肉的理由?比如驢子有病,吃了減壽。”
吃人肉能不夭壽嗎?
“有,說了。”黃玉面有菜色,“我們軍師說……”
“說什麼?”
“說……額,告訴百姓土匪的驢子是吃shi喝尿長大的。”
趙小禾:“……你們軍師真噁心,我不是說他噁心,我說他想到的這個理由很噁心。”
對面的倆年輕人一臉我們都懂的表情。
一言難盡。
別說,這個噁心的理由還真把大夥給鎮住了,特別是軍師還強調了這些驢子之所以長得奇醜無比,是因為它們有病,人吃不得,只能做苦力,而且還得一天兩頓的打。
不管大夥心裡怎麼抗拒,多一頭驢子家裡就多一個勞動力,不吃就不吃吧,反正是白得的。
解決了驢子的問題趙小禾進村看房子,童安和黃玉完成任務後便帶著皮皮離開了,仍是阿醜面貌的蕭宏基被他們留下來,亦步亦趨的跟在趙小禾身後。
趙小禾只當他不存在。
房子已經收拾好,基本生活用品趙小禾有現成的,當天她就退了客棧的房間,直接入住。
阿甲見到蕭宏基果然無比震驚,蕭宏基不言不語,他半個字都問不出來,於是跑去找趙小禾。
趙小禾煩得要死,三言兩語把蕭宏基的經歷說給他聽,這傢伙居然紅了眼睛,跑過去對蕭宏基道:
“三哥,你受苦了。”
那一刻蕭宏基臉上的表情真是古怪極了,驚訝、困惑,還有戒備和警惕,但這些複雜的神色在看清楚阿甲臉上不作偽的傷心和關切時,變成了沉默和遲疑。
阿甲與蕭宏基分道揚鑣後,其實已經放棄了逃跑和別的念想,不管是認命還是其他原因,拋開一切的阿甲跟著趙小禾混了這麼一段日子,本來就不纖細敏感的神經粗成了麻繩,察言觀色的本事歸零,完全沒有感受到三哥的複雜微妙的情緒。
阿甲拍了拍蕭宏基的肩膀作為安慰,語重心長,感慨萬分,帶著一股子滄桑的說道:“回來就好,三哥你餓不餓?我剛剛學會了下廚!要不然給你露兩手?”
蕭宏基:“……”
你被大妖怪奴役的……非常開心啊。
是的,樂在其中呢,已經完全被馴服了呢。
“主人,阿甲讓蕭宏基進來了,去廚房了。”管家暗戳戳的告狀,上眼藥,“這傢伙完全沒把您放在眼裡,肯定皮癢了,欠收拾。”
趙小禾翻了個白眼:“我看你更欠收拾。定製卡給我,看看我運氣怎麼樣。”
捏碎定製祝福卡,叮的一聲,管家機械化的聲音響起:“恭喜您抽中,技能升級卡一張!時效一天,請在失效之前使用。”
“升級?”趙小禾滿意,“聽起來不錯,能直接讓我升級成大神農嗎?”
“不能!”管家一本正經道,“請勿好高騖遠,進階大神農之路沒有捷徑可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