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直目送了她走到一個空著的桌子上單獨坐下,然後才開口道:“她想什麼呢?用湯潑我做什麼?失心瘋了?”
“說不好。”阿綬說道,“選秀大考沒考過,到了這裡還被冷嘲熱諷,肯定心裡不平衡了。”
“……呵呵……”楊小糖只發出了這麼一個乾巴巴的小聲。
“我剛才說的話不算冷嘲熱諷吧?”王飛燕啃完了一條紅燒小黃魚之後才認真地問道,“我剛才只是在陳述事實,對不對?”
“在一個嫉妒心滿溢的人看來,再怎麼陳述事實的話,都是冷嘲熱諷。”楊小糖給自己盛了一碗排骨湯,“反正這事情我得回去告狀了,以前總是她跑到我家來告狀,這次終於輪到我了!”
阿綬聳了聳肩膀,道:“記得去任家的時候帶上你的哥哥們,以及哭得慘一點。”
“這個我自然知道的啦!”楊小糖拍了拍胸脯,“這你就放心好了,就看我的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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於是這一天下午去工部實踐完畢之後,楊小糖抓了一把灰揉了揉眼睛,又把自己梳的整整齊齊的頭髮給弄得鬆散凌亂,然後就往家裡去了。
剛到門口,還沒醞釀著是嚎啕著進去還是沉默流眼淚進去,便看到白徽提著帶著人提著禮物正站在了自家門口。
看到一頭凌亂的楊小糖,白徽眉頭一皺,語氣急切了:“小糖你怎麼了?誰欺負你了?”
楊小糖略有些尷尬,人生第一次準備做戲做全套的時候,一個大帥哥站在旁邊準備打抱不平……頓時她就有些糾結了。
白徽見楊小糖不吭聲,語氣便更加激動了:“到底出什麼事情?是不是不好在門口說?走!我們進去說!誰欺負了你,我便替你討回公道來!”
一邊這麼說著,白徽便拉著楊小糖,敲開楊家大門,直接帶著她進去找楊武勝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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楊武勝頭一次看到自家閨女這麼凌亂哭啼啼地回來,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