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為你們只是兄弟感情好,現在才明白你小子心裡是怎麼想的。”徐堅說著,又喝了一口酒。
看衛承不說話,徐堅索性抬手推了他一把,問:“我說的對不對?”
“對個屁。”衛承悶聲罵道。
“你個混蛋!敢跟老子講粗話!”徐堅抬腳照著衛承的腿上踢了下。
“滾。”衛承抬腿還了徐堅一腳。
“你叫我滾我就滾啊?偏不。”徐堅索性挨著衛承也躺了下來。
衛承還是不說話,連星星也不看了,乾脆閉上了眼睛。
徐堅卻不叫他耳根清淨,扭頭說道:“明軒嫁給了容暉大哥,之前賑災的時候我看她對你也挺好的,還以為你們倆有戲呢。”
“別胡猜。”衛承悶聲說道。
徐堅關心的問:“你到底想怎麼辦啊?你們老衛家可只有你這一根獨苗。難道你還為了惜之終身不娶?太幼稚了吧?”
“你呢?”衛承反問。
“我什麼?”徐堅轉回臉去,眨著眼睛看星空。
“安平公主的病養的應該差不多了吧?你回京之後是不是要娶她?”衛承說話不會拐彎,問的非常直接。
“我倒是想,可是我那父親大人會同意嗎?說不定會把我揍死呢。”徐堅苦惱的說道。
“你一身硬骨頭,會怕揍?”衛承冷笑。
“怕是不怕,揍死也就算了,一了百了。只怕是把我揍個半死不活的……我也沒辦法娶湄兒。”徐堅無奈的嘆道。
衛承一時又無話可說,唯有伸手勾過酒囊來喝酒。
徐堅心裡也是鬱悶,便跟衛承搶著喝,兩人你一口我一口,把酒囊裡的二斤酒給喝了個精光。
*
這邊兄弟兩個躺在城門樓子上喝悶酒,千里之外的上京城皇宮之內卻是春宵一刻值千金。
一整天的繁重禮節把容昭給折騰得筋疲力盡,等終於坐在交泰殿的鳳榻上時,只覺得渾身跟散了架一樣,坐都不想好好地坐,只想躺下。
交泰殿,顧名思義,取天地交泰,陰陽相生的意思,是皇上跟皇后大婚當晚需要住的宮殿。在這裡住一個晚上之後,明天容昭才入主昭陽宮,開始為皇上掌管後宮事宜。
“皇上萬福金安。”門口傳來宮女溫軟甜美的請安聲,容昭不得不坐直了身子。
趙沐心滿意足的走過來看見大紅喜帳內坐著的容昭,朝著兩旁的宮女擺了擺手。
宮女們一溜兒退了出去,大殿之內只剩下了新婚的帝后二人。
趙沐上前去把容昭頭頂上的龍鳳呈祥紅蓋頭掀開,看見她嬌豔如花的容顏,輕笑道:“皇后娘娘,累了吧?”
“累死了……”
趙沐忙伸手按住容昭的嘴,柔聲叱道:“噓,不許胡說。今兒可是咱們大喜的日子,說話要避諱的。”
“好吧!不說了,可以休息了嗎?”容昭伸手撥開趙沐的手。
“交杯酒還沒喝呢。”趙沐說著,轉身拿起酒壺來斟酒。
“我餓了,能先吃點嗎?”容昭看著桌上的喜餑餑,可憐巴巴的問。
“這話說的,洞房花燭夜還能餓著不成?”趙沐忙看看桌上的吃食,挑了一塊軟軟的棗糕送到容昭的嘴邊。
容昭小口吃了一塊棗糕,又跟趙沐喝了三杯交杯酒,然後又用茶漱口之後,滿意的說道:“好了,我們睡吧。”
“睡?”趙沐愣了一下,點了點頭,說道:“好,睡吧。”說著,趙沐便伸手解容昭的衣裳。
“唉,我自己可以的。”容昭忙往後躲了一下。
趙沐堅持道:“不,今晚讓朕效勞。”
“那你快點。”容昭覺得自己快熱死了,這六月的天,裡三層外三層的衣裳,即便是快把人悶死了。
“……”趙沐覺得自己的氣血湧上腦門,整個人簡直要爆了,手上的動作頓時粗魯起來。
“嫁,嫁衣……”容昭想要提醒某人珍惜財物,畢竟這是好幾十個人兩三個月的心血。
然而已經晚了,只聽“嘶啦”一聲裂帛之音,價值萬金的大紅嫁衣如一片雲霞一樣落在地上。
“額……”容昭只覺得身上一涼,忙下意識的抬起雙手護住自己的胸口。
趙沐的眼神頓時綠油油起來,像一隻餓極了的狼。
“等,等等……”容昭往後退到床邊,申述扯過帳子擋住自己的身體,舉手推著趙沐的胸口,擔心的問:“你……會不會啊?有經驗沒有?據說,沒經驗的話,第一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