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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9部分

拋去了腦後。

連賢妃自己心裡都犯嘀咕,小聲對肅王說道:“我總覺得這事兒透著蹊蹺,你立刻派人去查。”

肅王則不屑的說道:“就算是文曲星君也不過是個狀元之才,虧得趙淳怎麼想的出來,幹嘛不弄個紫薇星君出來呢?那樣不就可以直接封太子了麼?”

“你當他們真的傻?弄個紫薇星君出來就是謀反了!”賢妃哼道。

“所以說,母妃有什麼好擔心的?這種時候咱們靜觀其變就好。”肅王說著,端起酒杯來喝了一杯酒。

賢妃便有些悶悶的,一隻坐在下手的平南王妃見賢妃母子終於不再說話,便端著酒杯過來給賢妃敬酒,之後也忍不住悄聲問:“娘娘,這二皇子葫蘆裡賣的是什麼藥呢?”

“你看,連你也覺得蹊蹺。”賢妃說著,看了一眼肅王,“我就說這事兒不能坐以待斃!還有,剛剛陛下過來,你們是沒瞧見,那鼻子不是鼻子臉不是臉的倒像是一肚子火氣沒處發似的,前面到底發生了什麼事情惹得陛下如此不高興?”

平南王妃詫異的問:“難道不是因為那皓瀾珠的緣故?”

“一顆珠子,哪裡就真的氣成那樣?況且,在瞧見壽禮之前,陛下就被悅妃那小蹄子兩句話撩撥起火氣來,就看本宮不順眼。”

“兒臣來之前見過宰相大人,大人剛剛把奏疏遞了上去,父皇應該是看完之後才過來的。按理說……不應該那麼大的火氣呀!”肅王喃喃的說道。

“王爺是說請立太子的奏疏?”平南王妃小聲問。

“正是啊。”肅王理所當然的說道,“那奏疏昨兒我看過了,是宰相府一個叫堯築的相公寫的,那文采,那措辭,簡直如錦似繡。按說父皇看過之後應該非常高興才對啊!”

賢妃納悶的皺起了眉頭,輕聲說道:“還真是奇了!你這般說來,本宮越發的不放心,一定要去乾元殿走一趟了!”

“娘娘這會兒過去不合適。”平南王妃忙勸道。

“是的母妃,您請安坐,兒臣去走一趟。”肅王說道。

“好,你去!快去!有訊息立刻叫人來告訴本宮。”賢妃催促道。

“兒臣這就去了。”肅王說著站起身來,朝著平南王妃和賢妃一拱手,朗聲道別出菁華宮往乾元殿去了。

*

且不說賢妃的菁華宮和皇上的乾元殿,此時此刻的睿王府的蘅院裡,卻是另一種雲淡風輕。

雕樑畫棟的飛簷之下襬著一副竹編的榻席,趙沐和容昭分左右各自靠著一隻大大的軟枕,中間的放著一副青玉棋盤,棋盤上黑子穩紮穩打步步為營,白子東一榔頭西一棒槌,毫無章法卻也能與黑子平分天下。

“你說,宮裡現在是什麼情景?”趙沐捏著黑子,悠然問道。

“能什麼情景?菁華宮裡歌舞昇平,乾元殿內母子盡歡唄。”容昭扁了扁嘴巴,老大不樂意的說道,“你說你費這麼大的力氣好歹也弄點大手筆呀,區區一個文曲星君能做出什麼文章來?”

“趙淳今年已經二十二歲了,雖然養在皇后名下也已經開衙建府獨居一座深宅大院裡,但他一沒有爵位,二沒有成家娶妻,這在我們三個皇子之中就是個笑話。今兒我這樣做也不過是給父皇提個醒,他還有個兒子叫趙淳,雖然沉浸在書畫之中,但也不乏是個人才。”

“溫水煮青蛙。”容昭不屑的搖了搖頭,“太慢。”

“這樣才好玩兒。”趙沐微微笑著催促道:“該你了,想了這麼久,想好在哪兒落子了嗎?”

容昭抬手把一枚白子落下,又問:“你說,你皇爹這會兒能給趙淳一個什麼爵位?郡王?親王?”

“應該是郡王吧。即便有這麼一出,父皇應該還是不喜歡趙淳那種性格的人。父皇為人霸氣,也喜歡霸氣的兒子,要不肅王那麼佔便宜呢?要我說那不過是匹夫之勇而已,然而父皇就喜歡那種人。”

“他那個人,看著不過是個憨直的匹夫,實則粗中有新心狠手辣,可不是個好對付的。”容昭提醒道,“至少,人家就對你下了黑手把你逼進了死角翻不得身,只剩下一個趙淳一個廢物而已,即便封了親王對人家來說也不過是彈彈小手指頭就能收拾的主兒。”

趙沐輕笑道:“趙淳自然是一個不足掛齒的廢物,加上週皇后也不足以成為肅王的對手。然而我們卻並沒有被逼到死角。”說著,趙沐落下一個黑子,吃掉容昭的六顆白子。

“嘿!你……什麼時候埋下了這一招!”容昭看著自己的半壁江山被趙沐給收了去,一時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