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把水泥地給踩出蜘蛛網似的裂縫來了。
牧應抬頭看了看周圍,此刻他俊秀的臉上早已沒了以前經常掛著的陽光了,只有面臨危機情況下的嚴肅;和生命受到極大威脅下的凝重。
牧應住的寢室裡只有他一個人;沒人照顧卻也因為經常打籃球身體好而挺過了這三天三夜的高燒,醒來之後發現自己有了特殊的能力。他為此欣喜若狂,卻在開啟寢室門的那一瞬間被喪屍襲擊了。
那時候他還不知道襲擊他的東西是什麼,只是由於受到了生命的威脅而本能地和它搏鬥。
剛醒來他的身體還有些虛弱,異能剛覺醒又從來不和人打架的他既不能很好地運用異能殺了喪屍,也沒有趁手的武器可用,因此吃了比較大的虧。
他們那一層寢室樓裡就只住了三個男生,一個是牧應,一個變成了喪屍,另一個就是剛剛說話的這個覺醒了力量異能的申斌。
申斌聽到聲音出來看到這邊發生的事,急忙用他的大力把喪屍制住,牧應鬆了口氣,跑去廁所拿了寢室唯一能當成武器的拖把。
等他出來的時候,申斌已經把喪屍的兩手反鉗在了身後,整個人壓在了喪屍的身上把它壓倒在地。
可即使這樣,喪屍似乎還不知道痛不知道怕地低吼著要起來,灰白色的眼眸裡全是對新鮮血肉的覬覦。
也幸虧變成喪屍的那個男生本來就是個宅男,平時不愛運動,身體不好,變成喪屍之後也比不上正常人變的喪屍。也正是因為這樣,才能和牧應僵持一段時間,等到申斌來救。
牧應一看喪屍還能再傷害他們的樣子,就拿著拖把使勁地敲他唯一能敲到的致命部位——腦袋。
拖把本來就是木製的,他花了很大的力氣砸也只是敲破了腦袋,流出了腦漿而已。這下,不僅沒有弄死喪屍,自己都被噁心地想吐,卻礙於男人的面子問題死死咬牙撐著。
還是被血液腦漿濺了一身的申斌邊吼著“壓住他!”,邊從他手裡奪過了拖把狠狠地敲了下去,這一下敲下去,喪屍的腦袋就徹底分崩離析,也停止不動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