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連裝都試過了,現在時裝秀在即怎麼能缺席呢?雖然你只是個充數的,但是這一時半會兒根本就找不到人來頂替你,你如果不去於清姐會扒了我們兩人的皮的!”
秦非雨挑眉,重複他的話,“充數的?你讓我穿著別人設計的衣服去走T臺?”這麼說,這個身體的原主人是個模特?可悲的是,還是個充數的模特。
鄧傑以為自己又踩到了顧硯的痛處,果斷忽略了第二個問題,立刻安慰道:“這次這個秀是S公司主辦的,設計師又是著名的Vivian Chen,說不定你穿上他的衣服會被公司高層看上呢,無論如何這是個機會呀,你總不想永遠都走一些不入流的秀吧?”
S公司嗎?
秦非雨嘴角一勾,隨口問道:“認識秦非雨嗎?”
鄧傑眨巴眨巴眼睛,不太確定的看著他,“你說的是盛世娛樂那個妖孽,呃不……那個大老闆?”
對於被人冠上妖孽這個頭銜秦非雨這時候沒功夫理會,只是點點頭,鄧傑一副你有病的眼神,“幹嘛突然問起他呀?他都死了好幾年了啊。”
秦非雨心底一震,“他是怎麼死的?”
鄧傑扒了扒頭髮,似乎在努力的回想,然後才說,“聽說是從樓上摔下來的,當場死亡,想想真是可惜啊,那麼一個大美人,連笑起來都是那麼的勾人魂魄,你以前不是不喜歡這種混身妖氣的型別嗎?幹嘛突然問這個?”
混身妖氣?秦非雨嘴角抽搐,他那叫風華絕代好不好!
轉念一想,明明知道那次墜樓是個意外,他卻覺得心裡沒來由的一突,朝鄧傑伸出手去,“手機給我。”
鄧傑忙乖乖的將自己的手機送上,總感覺今天的顧硯不太一樣,他跟顧硯是發小,從小一個院子裡長大的,顧硯的性格很溫柔,平時連說話都不會太大聲,就更別提用這種命令式的強硬的口吻,但鄧傑也只是想想,說不定是這段時間一直沒有接到工作壓力太大了,所以使得顧硯性格有些浮躁吧。
趁鄧傑想這些亂七八糟的時候,秦非雨迅速的檢視了手機日曆,在看見那個陌生的年份時,他又忍不住的靠了一聲,的確是比他所處的那個年份往後推了幾年,說不定他的身體現在都已經在地底下腐爛了,秦非雨沉默了一會兒,然後才將手機遞還給鄧傑,看得出來這個叫鄧傑的與這身體的主人是非常要好的朋友,因為他在電視櫃旁的矮架上看到了兩人勾肩搭背笑得歡的合影,於是他問:“如果我今天不去你會怎麼樣?”
鄧傑打了個寒顫,一雙大大的眼睛裡寫滿了恐懼,“顧硯,你千萬別跟我開這種玩笑,如果你今天不去,那我就會丟掉工作然後連房子都租不起,最後只能流落街頭了。”
被秦非雨霸佔了身體的顧硯幾不可聞的嘆了口氣,皺著眉頭看了看四周凌亂的環境,他有輕微潔癖,所以指揮鄧傑,“你把房間收拾一下,我去換件衣服。”說完走向這個屋子裡唯一的一間臥室,完全不理會身後一臉無可奈何的鄧傑。
臥室不大,跟客廳的情況基本一致,一個字:亂。
秦非雨看了一眼那張單人床,被子正在打掃地板,而床單也是皺皺巴巴的,想起剛剛自己就是從這張床上下來的就讓他有些無法忍受,靠牆的地方放著一個衣櫃,比起房間的凌亂不堪,衣櫃倒是罕見的整齊,衣服並不多,但是上衣和下褲都分別的掛在了兩旁,第一層的抽屜裡是領帶,第二層是內。褲,最下面一層是鞋子,由此足以見得,這個叫顧硯的人是個有著基本職業操守的但不入流的模特。
秦非雨在衣櫥裡隨便拿了一件襯衫和長褲穿上,走出來的時候,鄧傑也把客廳收拾得差不多了,房子小得可憐,比起他原來住的那套300坪的複式豪宅簡單是雲泥之差,不過勝在精緻,整個小小的空間被各式各樣的傢俱佔據,看著倒有點溫馨的味道。
鄧傑見他穿著平常最不會穿的簡裝出來,不由驚了一下,“顧硯,你今天是怎麼了?”
秦非雨理了理襯衫的袖口,然後將一件黑色的薄外套穿上,這才不緊不慢的抬起眼來,“幹什麼這麼問?”他一點都不擔心自己不是顧硯的事會被看出來,現在真正的顧硯已不知去向,也沒有人能證據鑿鑿的說他不是顧硯,因為DNA在辨認一個人的時候從來都起著決定性因素。
即使鄧傑再懷疑,他也能以一句“以前的性格不太好,想換個心情活活”的理由打發之。
“你以前都喜歡穿比較鮮豔的衣服,說這樣能彌補你容貌上的缺憾。”鄧傑也不知道怎麼回事,被他那樣漫不經心的眼睛一瞧,覺得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