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快斷了,這次米蘭之行終於到了尾聲,莫安塵包下了整個酒店慶祝,受邀而來的有些是他的國際好友,有些是衝著時尚新寵顧硯而來,戚珊攜著他在眾多設計師與大牌總編身邊周旋,笑容讓整個臉都僵住了。
趁著戚珊被一個英國帥哥絆住,秦非雨去酒店後的花園透氣。
夜晚的花園很靜謐,空氣裡還能聞到花朵的香氣,離墨蘭瑾銳上次出現到現在,他們已經有半個月的時間沒見面,倒有些想念了,想到這,秦非雨不禁自嘲一下,自己越來越像女人了,難道是被壓習慣了?這個想法讓他身上擊起一層雞皮疙瘩,身後突然傳來若有似無的腳步聲,他還沒來得及回頭,頸上一痛,眼前頓時一片黑暗。
再次醒來的時候是在酒店的房間裡。
秦非雨從床上坐起來,發現不是自己原來住的那間,一樣百總統套房,空氣中有一股麝香的味道,秦非雨只覺腦子有些鈍痛,房門很快就被人推開了,門外站著一個意想不到的人。
“沈先生也來米蘭了?公幹?”秦非雨在看見沈鳳之那刻起,心裡已經有了不好的預感,但是臉上依舊還要擺出一副鎮定的模樣。
沈鳳之眼神複雜的望著他,半張臉陷在門後的陰影裡,笑聲尖銳,“沒想到吧?顧硯。”
“沒想到沈先生對我這麼上心,竟不遠萬里跑來這裡,只為將我打暈了送到酒店房間裡。”秦非雨靠在床頭,姿態優雅而從容,事實上他全身無力,沈鳳之沒有綁住他的手腳大概也是料到了這一點,看這副架勢,沈鳳之下一秒就可能要吃掉到他,如果真的打起來,自己有幾分勝算?
沈鳳之就喜歡他這副天塌下來都不怕的神情,於是慢慢的從門口走了過來,他坐在床邊,一手去握秦非雨的手,語氣平緩了下來,“顧硯,知道我想了你多久嗎?”
秦非雨眨眨眼睛,“多久?”
“從第一次在墓地見到你的時候起。”沈鳳之老實的回答。
從前那些用來敷衍傅清的話都是假的,什麼想要藉助顧硯身後的背景吞掉盛世都是狗屁,也只有傅清那個笨蛋才會相信,他心裡最真實直白的想法不過是將這個叫顧硯的人鎖在身邊,哪裡都不去,也不讓任何人看見,就這樣綁在他的床上,用各種各樣的方式取悅他,而他,則用各種各樣的手段來佔有這個美好的人。
“那你知道我去墓地祭拜誰嗎?”秦非雨一臉平靜的問。
沈鳳之看著他,似在等待答案。
秦非雨看著他的眼睛,一字一句的說:“我去祭拜一個叫秦非雨的人。”
聞言,沈鳳之像是觸了電一般,將手迅速的抽了回來,臉上有些驚恐,“你認識他?”
“誰?秦非雨嗎?”秦非雨歪了歪頭,欣賞著他臉上的驚慌失措。
“對,你怎麼會認識非雨的?為什麼我從來沒聽他說起過你?也從來沒有見過你?”沈鳳之勉強壓下情緒,幾乎有些迫不及待的問。
“啊,我可能忘了告訴你了,我跟他認識很多年了,雖然一直有電話聯絡,不過因為各自工作的原因很少見面,即使見面也只有我們兩個人而已,所以你不知道我也很正常。”秦非雨平靜的解釋完,又看向床邊坐著的男人,“沈先生似乎很怕提起他呢。”
“他當然怕!”一把聲音突然闖入,兩人尋聲望去,就看見了房門口一臉怒氣的傅清。
沈鳳之臉上的表情可謂精彩絕倫,反應了好一陣才站起來,“你怎麼來了?”
傅清冷笑一聲,“沈鳳之,你的本事越來越大了,追人都追到義大利來了!你把我傅清當成什麼了?你無聊時候的暖床工具?還是一個傻子?!”
那色厲內茬的質問讓沈鳳之變了臉色,床上渾身無力的秦非雨則暗笑在心,典型的吃著碗裡的想著鍋裡的型別啊,可惜,鍋裡的還沒吃上,碗裡的那位就找上門來了。
作者有話要說:
☆、墜樓真相(二)
“傅先生,你剛才說沈先生怕秦非雨是怎麼回事呢?”秦非雨一臉無害的望著門口的傅清,好奇的問道。
傅清又是一聲冷笑,看著沈鳳之,話卻是對床上的秦非雨說的:“顧硯,你可能還不知道沈鳳之是個什麼樣的人。”
“傅清,閉嘴!”沈鳳之大聲叫道,傅清卻完全不為所動,“怎麼?難道你也想像當年殺了秦非雨那樣殺了我?告訴你,我傅清可不是那麼容易就死的人,你的所有罪證我都已經交給了一個信任的人,若我半個月之內沒有安全回國,那些你的罪證就會移交到警察局,哼,沈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