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每個墨蘭家的人在孩子出生後都要送一件禮物,而墨蘭瑾銳的父母比較實在,送了一幢房子,否則墨蘭瑾銳被打了還得住酒店,房子裡有傭人和廚師,連管家也不缺,已經達到了資本家的標準配備,房子外面的那些黑衣人一方面是保護墨蘭瑾銳的安全,另一方面則是監視。
秦非雨就這樣住了下來,在這陌生的房子裡完全不拿自己當外人,反而有點反客為主的意思。
飯菜的口味以他的喜好,床單的顏色按他的喜好,墨蘭瑾銳雖然違反了族規,但是資金並沒有被凍結,而且墨蘭清一的爪牙也伸不到那麼遠去,所以只得作罷,第二天一早,便有人送來了秦非雨要穿的衣服,掛進衣櫥的時候秦非雨還在一旁感嘆:“有錢就是大爺。”
墨蘭瑾銳將他拉在懷裡親了幾口,“中午想吃什麼?”
秦非雨也不客氣,報了一堆菜名兒,都是英國當地有名的食物,墨蘭瑾銳笑著吩咐人去做,又摟著他在房間裡輕輕踱步,“可是我想吃你呢。”
秦非雨挑眉,看向他扎著繃帶的身體,“你都這樣了能行嗎?”
“當然行啊,你可以自己動嘛。”墨蘭瑾銳很不要臉的提出意見,秦非雨看他一眼,揚著下巴道:“好啊,那你去床上躺好,換我來伺候你。”
墨蘭瑾銳心花怒放的躺在床上,秦非雨從床尾跳了上去,寬大的雕花木床穩穩的立在身下,已經做好心理準備承受接下來可能會有的一場暴風雨。
秦非雨小心的將墨蘭瑾銳身上的衣服脫掉,儘量避開了他的傷口,然後在墨蘭瑾銳如狼般的視線中一件一件的將自己的衣服脫下來,直到雪白的身體呈現在墨蘭瑾銳眼前,才慢慢的跪坐下來,他的頭髮最近都沒有修剪,有的已經長到遮住了一隻眼睛,他垂下頭的時候,半張臉隱沒在了黑髮之下。
墨蘭瑾銳瞪大了眼睛,呼吸開始急促起來,目前不可抑制的落在他的身軀上面,狠不得立刻翻身起來將人壓在身下好好蹂躪一番。
他也是調。情高手,每一個吻所到之處都能擊起墨蘭瑾銳的反應,手指像是帶著魔力一般在身下男人的腿間惡意的玩弄,墨蘭瑾銳閉著眼睛,一隻手插。進他濃密的黑髮裡,秦非雨抬起頭看他有些扭曲的俊臉,突然笑了笑,接著張開嘴含住了那根挺立的東西,墨蘭瑾銳身體一顫,差點收不住,嘴裡一遍一遍的叫著他的名字,顧硯顧硯。
他的舌頭是磨人的利器,換著花樣的在嘴裡那根東西上攪拌,墨蘭瑾銳受不了這樣的刺激,紫眸一沉,抓著他的頭髮將人拉起來,秦非雨的臉依舊帶著笑容,嘲諷一樣的笑他:“這樣就受不了了?真沒出息。”
墨蘭瑾銳一臉委屈,“我是病人。”
秦非雨被他逗笑了,終於直起身來進入正題。
秦非雨跪趴在他腿間,一手後伸,沿著腰線來到兩股之間,伸出一根手指戳了進去,秦非雨輕皺了一下眉頭,然後又加入一指,慢慢撐開不停收縮的後穴,他微微抬眸,臉上紅潮一片,一雙眼水光瀲灩,似怨似嗔的望著墨蘭瑾銳,他的手指還在自己身體裡進出,細腰因為手指的進出而不斷扭動著。
墨蘭瑾銳再也忍受不住,突然翻身而起將人壓在身下,這時卻做不了任何思緒的停頓,直接挺腰,將腫脹得發硬的器物插。入了他的身體裡。
“呀———”秦非雨叫了一聲,身上的男人已經用力的抽送起來,紫色的眼眸深邃似海,低沉的嗓音在頭頂響起:“我總有一天要死在你身上。”
秦非雨笑著抬腿環住他的腰,身體被衝撞得在床上晃動,雕花木床漸漸發出吱吱的叫聲,空氣裡滿是歡愛的味道,說不出的淫。靡。
最後墨蘭瑾銳的傷口自然又崩開了,不過秦非雨早就昏睡過去了,連醫生什麼時候進來給墨蘭瑾銳重新包紮的都不知道,再次醒來的時候已經是晚上,墨蘭瑾銳正坐在一旁的沙發上看書,身上披著一件黑色的袍子,屋子裡的暖氣讓秦非雨睡了個好覺,這才心滿意足的睜開了眼睛。
“醒了?”墨蘭瑾銳見他醒來,立刻起身走了過來,一手摸著他的額頭,探了探溫度,“剛剛莫醫生說你有點發燒,所以我餵你喝了點藥水,現在應該沒事了。”
秦非雨哦了一聲,怪不得腦袋有點沉,隨即又想到一個問題,“你的傷怎麼樣了?”
墨蘭瑾銳拉過他的手在自己胸前摸了一把,“剛剛重新包紮過了,莫醫生說恢復得不錯。”
“那就好。”秦非雨撐坐起來,雙腿還有點發顫,感覺都不像自己的,又想起之前的荒唐,眼底還溢餘著殘留的春情,墨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