裡可高興了,一高興第二天早上吃飯的時候就說:“爹,娘,我晌午做心太軟。
丁春花乍一聽到,踉蹌一下,好險摔在桌子上。杜發財不知內情,扶住丁春花就說:“她又不是吃人心,瞧你緊張的。”
“我,她,她故意的。”丁春花指著杜三妞的額頭,小丫頭片子,她昨兒說一句就記到現在,可真記仇。
杜三妞一見她娘這樣,噗嗤樂了,“心太軟其實是糯米紅棗,就是把紅棗核去掉,棗切開一點,裡面塞入糯米麵,在糖水裡煮。娘,想哪兒去了。”
“糯米紅棗?就糯米紅棗,非得說什麼心太軟,還敢說不是故意的?”丁春花瞪她一眼,杜發財忙放下碗,“我把牛牽出去,你們慢慢吃。”說著就往外走,恐怕慢一點被丁春花叫住幫腔。
暗衛到杜三妞家門口,便看到一個四十來歲的漢子正在掃地,不用想,一準是杜三妞的爹。來時他都打聽清楚了,杜家村裡大部分男人都會蓋房子,而如今天氣冷,村裡的泥瓦匠們只能繼續閒著。於是他開門見山點明來意。
杜發財聽他口音不像廣靈縣人,不答反問,“後生家哪裡的?”
“屬於建康府管轄,離廣靈縣不遠,四十多里路。”暗衛早就想好說辭。杜發財一聽連連擺手,“不行,不行,太遠了,三妞不去。”
“你不是在家麼,和你閨女一塊去啊。”暗衛直言道。
杜發財搖頭,“我是可以去,但是我家妞說了,不能開這個先例。小夥子,不好意思,叫你白跑一趟。”
“大叔,別急著拒絕啊。”暗衛道:“要不叫你閨女出來,你問問她。”
不用叫,三妞聽到門口的說話聲,丁春花就說:“我刷鍋洗碗,你出去看看是誰找你爹。”
杜發財是個老好人,比如好不容易閒一天,別人瞅準了喊他去幫忙,他連個不字都不說。為此丁春花沒少嘮叨他,“累得輕。”
杜三妞也知道她爹死要面子活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