冷若冰霜,但確實護了祁晏之很多次,默默地守護與喜歡其實更惹人心疼。
……
這部劇其實已經拍了三分之一,現在他們受傷修養回來自是要拍剩下的部分了。
只是……
明眼人都能看出來,摔馬事件主人公這次回來彼此之間的氛圍明顯不同了。以前兩人除了拍戲的時候有些交集,私下裡都是不怎麼說話的,現在就只能看見隋堯他圍著楚漾轉qaq。
雙雙摔馬還摔出感情來了不成?
“阿漾,你看我這身,是不是公子如玉世無雙?”
兩人容貌還是和上輩子一樣,晉王妃看慣了晉王古裝的模樣,自然是認為隋堯他這一身更順眼,像是和從前一樣,她自然而然地為身邊男子整理著裝了,隋堯自是樂顛顛地展開雙臂讓他的阿漾折騰的,只是這兩人如此旁若無人地做著好像很熟悉的事兒,是不是太過了些?
“阿漾這一身吾心悅之。”
“……”每日一調戲,習慣就好。
這話說的很輕,隋堯敢保證是天知地知阿漾知自己知的,但這算是悄悄話,嗯哼,必然是舉止親密的靠在一起說的。
沒有耳朵還不能有明亮的眼睛麼?
劇組裡的人:“……”
#所以說,你們二人是如何搞到一塊的!!!#
第五章 五
銀白色月光劃過精緻的角樓,六皇子府內只正院那處燈火通明,府內的下人皆知這兩位正主在臨別前有諸多私密話要說,祁宴之負手而立,站在窗前,他本就不是得寵的皇子,此次下江南之事交給他,多半是太子所作所為寒了父皇的心,只是,祁宴之皺眉,現在太過鋒芒畢露,不過是徒惹殺身之禍罷了,呵,當真是他的好父皇,禍水東引的本事倒是厲害的很。
剛泡好的熱茶冒出白霧,喬鳶輕瞄了一眼,便讓貼身丫鬟將其拿出去,夫妻本是一體,有些事兒即便沒有說,她多多少少也是明白的。她的父親雖說是當朝丞相,但陵昭帝有多想革了父親的職她也是略知一二的,不然也不會把她許配給不受寵的皇子,而現在,她和宴之便是同一條繩子上的螞蚱,榮辱共存,野心不僅宴之有,她同樣也有。緩步走上前,想伸手撫平祁宴之皺起的眉頭,卻不想他急忙後退了一步。
顧菁菁:“……”
李巖導演:“……”
都說現在的電視劇演員大多數是靠顏值而不是靠實力去演戲的,這隋堯雖然演技不錯,但由於長得太過帥氣,而使大多數觀眾往往去注意他的長相,這次休息好身體回來,李巖倒是覺得他的演技更進一步了,通身的皇室子弟的貴氣、儒雅及讓人猜不透的城府都好像與生俱來一般,只是,千里之堤潰於蟻穴,前面演地再好都被他這一步退給毀了qaq。
按劇情發展,就是需要喬鳶上前撫平祁宴之皺眉的動作的,以此來體現兩人心照不宣的心思及日漸發酵的感情。
“隋堯,你幹嘛後退!!!”
那身著素白絲綢長衣的男子滿臉無辜,半晌才一本正經地回答:“男女授受不親。”
屋內所有人:“……”所以真的是摔馬摔傻掉了吧。
李巖覺得自己的話就像是打在了棉花上,軟綿綿的一點兒用處都沒有,還不待他發作,那隋堯又開口了:“不要這情節,不然拍多少次我都會後退的。”
“……”
所以最後呢?喬鳶只裝樣子伸了下手,然後又放下:“宴之不必過憂,此次有葉側妃相伴,妾也心安。”
“嗯︿( ̄︶ ̄)︿。”
顧菁菁:tat
短短的一個嗯字,她居然聽出了諸多欣喜在裡面,這一定是她的錯覺。
……
好不容易拍完了這場戲,接下來便要轉戰到楚漾那邊去了。整個華清院靜悄悄的,只寢殿內有忽明忽暗的燈光,六尺寬的沉香木闊床邊懸著淡藍色鮫綃寶落帳,帳上還用銀線繡著幾朵海棠花,床上是絲綢錦被,還有一位正閉目養神的可人兒,殿內雖說不上金碧輝煌,但一切也都是精緻的,伺候這院的人自然不敢懈怠,看這氣派,便知這葉側妃是深受六皇子喜愛的,六皇子雖不受帝寵,但吃穿用度也是精貴的很,世人都說,這祁宴之愛美人葉梓,不惜金屋以藏之。
呵,金屋藏之,看那漢武帝后來對那陳阿嬌如何,便知道自己的結果了。
“主子不必過惱,瞧六皇子出遠門也帶著你,必是對主子喜愛極了的,正院那兒也只有這個時候能留住六皇子了。”站在床側的翡翠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