臺打水洗臉洗腳,心思紛亂的爬上床,儘管她跟傅燕不親,但看到傅燕這樣,還是五味雜陳。
咋就這麼不檢點呢。。。
路燈下,傅燕挽著馬家輝胳膊走著,臉頰的潮紅還未退。
馬家輝還在回味剛才的滋味,總算搞到了,比夢裡的滋味還銷魂,姑娘的身子軟綿綿,即使成天干活風吹日曬,臉黑了點,身子還是白的,尤其是胸前那對nai子。。。
不歇氣的弄了兩回,腳下有些打飄,馬家輝暈乎乎的走著,臉上露著傻笑。
傅燕瞧瞧瞥他眼,覺得是提要求的時候了,輕柔開口:“咱兩不能總這樣,要是給人知道,我也沒臉了。”
馬家輝仍舊沉浸在剛才的滋味裡,心不在焉的嗯一聲,沒了下文。
傅冉眉頭擰成疙瘩。
男人和她一批招進來,文化程度比他稍高點,工種也比她強,考核期過去之後,作為接班幹部留在了工會,工資三十五塊,三十斤的糧食指標,平時廠裡有補貼,工會都能撈著。
男人家庭她也打探過,家住友誼廣場附近,城鎮戶口,上頭三個姐都已經嫁人生娃,家裡就這麼個兒子,她嫁過去應該就能當家。
進廠裡小半年,男人對她也有意思,平常工會下車間演講時,眉來眼去,半推半就的好上了,現在褲襠也讓他鑽了,還不提娶她嗎?
傅燕晃晃他胳膊:“你打算咋辦?”
馬家輝才回過神,說道:“等週末,回家跟我娘說一聲,看她咋說。”
傅燕皺眉:“還要跟你娘商量吶。”
馬家輝點頭:“她把我們姐弟幾個拉扯大,不容易,起碼得聽聽她意見。”
聽他這麼說,傅燕輕落落的開口:“要是她不同意呢。”
馬家輝語滯。她咋問題這麼多?之前瞧著不是個多話的啊。。。
“明箇中午我回家一趟,就跟她說我們處物件的事,成嗎?”至於同不同意,還得看他娘。
傅燕心裡也明白,太催著只會惹他煩,輕輕嗯了一聲,把手放進馬家輝褲口袋裡。
十指交握,馬家輝一陣心神盪漾。
。。。。。。
週末,傅冉起了大早,跟顏冬青一塊去儲集鎮取磨好的豆油,順帶又花一塊五買了瓶麻油,沒人的時候全存進空間。
“三哥,既然金條不好兌換,我們乾點別的吧。”
坐腳踏車後座上,傅冉扯扯他衣襬:“往後去花錢的地兒越來越多,一輛拖拉機就一千多塊了,像發電機鍊鋼爐那樣的大件機器只會更貴。”
顏冬青回頭看她:“你想幹什麼?”
“倒賣芝麻。”傅冉頭頭是道的分析:“光是儲集鎮上就有兩家油坊,整個南州城大大小小不少鄉鎮,少說有好幾十家,反正回收芝麻不算犯法,死心眼的賣一家油坊或許可疑,要是供給南州城地界的多家油坊呢?他們也不知道我們是誰,賣三五十斤不打眼。”
“朕以前說錯話了。”顏冬青臉上帶著笑:“朕的皇后是大智若愚。”
傅冉抬抬下巴,難得拽了一回:“連國師都說,臣妾是頂頂旺國運的國母呢。”
聞言,顏冬青從胸腔發出愉悅的笑聲,腳下腳踏車蹬地飛快,還不忘揶揄她:“也是最會吹牛皮的國母。”
“皇上。。。”
一路騎車到學校,第一堂課已經快上完了,班裡少了兩個學生,老師也不在意,自打革命的浪潮席捲全國,尊師重道一去不返,老師們生怕被打成臭老九,壓根不敢再管學生。
傅冉在她位置上坐下,高雪梅戳戳她,不大高興的問:“你咋一天到晚跟顏冬青一塊吶?你兩處物件了?”
傅冉搖頭:“沒有。”不用處物件,她本來就是他的皇后。
聞言,高雪梅輕輕籲口氣,又開心起來,親密的挽上傅冉胳膊:“晚上去看電影吧,上回請你,一點面子不給,這回再不給面,我可要生氣了。”
傅冉點頭:“好啊,不過我得跟家裡人說一聲。”
醉翁之意不在酒,高雪梅又踢踢顏冬青板凳:“顏冬青,你也去唄,我有三張票!”
顏冬青沒什麼事,回頭應好。
他同桌牛國強有些鬱悶,覺得自己人品是不是出了問題,要不然同樣是同學,高雪梅為啥不多弄張票,連同他一塊請吶。。。
時下娛樂活動不多,看電影就算一個,夏天天黑得遲,一到傍晚,友誼廣場上全是年輕的姑娘小夥兒,大白布釘牆上,放映機搬出來,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