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可也是酒,不是嗎?”
葉羽唇角微翹,狹長深遂因為酒意而好似罩了一層迷離之光的眸,淡淡的挑了青果一眼,然,那一眼,卻是說不出的風情嫵媚,只將個青果撩撥的得心如雷鼓“砰砰”跳個不停。
不知道是太熱,還是別的什麼緣故,青果覺得臉上兩頰一陣火熱,抬頭眼見葉羽那張絕世容顏還在“一往情深”的盯著她看,她幾乎是想也不想,抓起葉羽遞來的那盞酒,猛的一仰頭便來了一個口悶!
呃!
葉羽頓時呆在了那!
不僅是他,就連青果也呆住了,只到喉腔裡那種說不出的滋味往腑腔深處擴散,頭也好似往火爐裡塞了一樣,轟一聲感覺炸開了,一瞬間頭重了,腳輕了,眼前的一切都在轉起了圈圈!
“唔!”
青果捂了臉,身子往前一賴,整個人趴在了桌上。
“羅姑娘,羅姑娘……”
葉羽看著眼前兩頰紅得火燒屁股似的青果,心知,她這是一口酒喝得太猛了,酒勁上來了。正想著,要不要喊人來扶了她回去時,不想趴在桌上的青果卻嘀嘀咕咕的說起了話。
“喂,你別晃來晃去的好不好?晃得我眼睛都花了!”
一邊說著,一邊伸手就來抓葉羽的臉。
葉羽下意識的一躲,不想避開了青果的一隻手,卻沒避開另一隻手。
肌膚相觸的那一刻,兩人齊齊呆了呆。
“哇,好滑啊,跟牛奶一樣!”說著,青果的一隻手還不忘在葉羽的臉上上下來回摸一把,一邊摸還不忘嘟囔著什麼“絲一般的滑順,不知道咬起來會不會香甜開口”之類的話。
葉羽微微側開的臉對上青果迷朦如新山空雨濛霧的眸子後,便僵住了。
嗯?!
跟牛奶一樣?
絲一般的滑順?
她這是在說他嗎?
“羅姑娘……”
低醇如小提琴的聲音在耳邊響起,青果忽的便翹起唇角嘻嘻一笑。
“羅姑娘是誰?”
呃!
這真的是喝醉了!
葉羽抬手輕輕的捏了把青果的臉,手指滑過那粒胭脂痣,微微挑了唇角,輕聲說道:“醉成這樣,連自己是誰都不知道了嗎?”
“你說羅姑娘是我嗎?”青果往前湊了湊,鼻子撞上葉羽的鼻子,嘻嘻輕笑,壓低了聲音說道:“我跟你說個密秘哦,你不要跟別人說,我才不是什麼羅姑娘呢,我是蘇貞。”
“淑貞?是你的字嗎?”
葉羽驚訝的問道。
青果搖頭,“不是,是我的名字,蘇貞,你記住了,沒有別人知道的啊,只有你一個人知道!”
葉羽笑了笑,忖道:小丫頭片子不知道是跟誰學的,竟然學會給自己取小字了!
可是,怎麼看,你這丫頭也跟溫柔文靜貞嫻淑雅沾不上邊啊!
“嗯,我告訴你,我還會彈琴哦,彈得不比玉蓮差呢!”
呃!
這到是一件稀奇事!
要是葉羽不知道青果的從前,或許他僅會覺得這是很平常的事,可是偏偏他知道青果的從前,知道他只是一個農女,一個農女會彈琴,自詡不比專事此行的玉蓮差?!
“你確定?羅姑娘。”
青果擺手,不高興的說道:“都跟你說了,我叫蘇貞,怎麼,你不相信?”不待葉羽出聲,青果哼哼道:“門縫裡看人,告訴你,我不但會彈,我還會唱。”
話落,便對外面大聲喊道:“來人,來人。”
遠遠侍候著的鳳梨連忙小跑著上前,等一進亭子,看到青果的樣子,嚇得瞪大眼,人好似傻掉了一樣,訥訥的喊了一聲“姑娘”再也說不出別的話。
“去,去取琴,我要彈琴!”
鳳梨撩了眼一側的葉羽,屈膝應了一聲是,逃也似的飛快的跑了出去。
只是她沒有跑去青果的屋裡搬琴,而是一溜眼的跑去了廚房。
“莊嬸,不好了。”
“死丫頭!”莊嬸笑著從廚房走了出來,對氣喘吁吁跑到跟前的鳳梨說道:“莊嬸我好好的,哪裡就不好了!”
鳳梨一邊擺手,一邊叉了腰,上氣不接下氣的說道:“不是,不是莊嬸,是姑娘……”
“姑娘怎麼了?”莊嬸當即變了臉色,一步上前,歷聲道:“姑娘,她怎麼了?出什麼事了?”
話落,不等鳳梨回答,轉身便急急的往外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