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卻又無法真正擁有,空靈得像一場美麗的夢。
一如他這個人。
木合睜開眼勉強去看,便看到宿瑾獨自坐在靠近陽臺的地方,其實他們抽籤本來是在院子裡燒烤的,但是後面外頭放起了煙花的時候金毛她們嫌看不到就跑陽臺去了,幾人便也隨了她們。
宿瑾有眼疾在身,但他耳朵很好使,整個人也不是好動型的,坐在那裡便沒有動過,這是木合才看到他移了位置,木合有些擔心,便想過去扶他一下。
她的手觸到宿瑾的時候才想起這人是有潔癖的,不是很親近的人,他根本不會讓對方近身,她的手便下意識的往回縮了一下,但很快又穩下來,因為宿瑾沒有推開。
他似乎有些不好意思:“這些薄荷是誰種的,抱歉我好像給破壞了。”
木合的視線移到他手中,這才想起剛剛宿瑾吹的曲子,竟是用葉子吹的嗎?
這種拘謹的態度,還是個少年呢,木合便笑了:“沒關係,只是幾棵草而已,圖個樂趣……”
木合本來想說些什麼的,但是說的幾棵草的時候腦海裡恍惚又晃過一個張揚的笑臉,臉上是毫不客氣的鄙視神態:“就這麼幾棵草有什麼好看的,你喜歡花本少給你種玫瑰好了。”
明明說話的神態那般不以為然,但是她卻還記得,少年笨拙的幫她給薄荷澆水澆太多以至於快淹死時那無措而彆扭的道歉。
心中那種窒悶感來的如此突然,木合嘴角的笑意便凝固了一下。
宿瑾雖然看不見,但是他的心明顯比很多人敏感得多。
木合回神的時候,便見他抿了抿唇:“你,不開心?”
他的神色依舊是淡淡的,彷彿問出這種關心人的話的那個人不是他一般。
木合收回心神,勉強笑了笑:“為什麼這麼問?”
“感覺。”
果然眼盲的人心越清嗎?
木合無語的想到。
她轉移話題:“你剛剛吹的曲子叫什麼,很好聽。”
宿瑾的臉色有那麼一霎那的茫然,他說:“隨便吹的。”
木合愣了愣,不好意思追問,便聽他道:“你剛剛,是在想誰?”
他的臉色很正經,似乎一點也沒意識到這可能涉及別人的**,木合便失笑:“難得看到你這個樣子,沒想到堂堂新銳音樂人竟然也喜歡八卦嗎?”
宿瑾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