目光,攤手道,“零式,你知道嗎?妘生真是越來越迷人了,但是,也越來越讓我失望了。”
“這真是一件好事。”
南涯深切嘆一口氣,“軟弱和迷惑會要了我們的命,他對那位姜女放鬆一點便是對自己束縛更多一點,崔老師以及那些先生們投入了巨大的代價要完成的事絕對不會因為任何一個女種停滯。妘生已經開始本能地拒絕談論那位姜女,他試圖用忽視的方式將她放置在一個安全的位置。”
“姜女不需要任何人的保護。”零式輕蔑,“姬太先生很明白自己要做些什麼,這都不是你操心的事情。”
“當然,我只怕他失去讓我追隨的價值。”南涯舔舔乾燥的唇,“那樣就太沒意思了。”
姬太找了一個套房休息,扯開襤褸的衣服露出傷痕累累的身體,後背、腹部以及大腿上均有深可見骨的傷痕,他微微皺眉赤|裸身體走入衛生間淋浴,鮮血混雜著皮肉被衝落地板,胳膊上新生的肌肉被熱水衝得發紅,銀色的長髮*貼在後背上,一副青黑的符文從後背心臟處延伸至股溝繞過人魚線又向上攀沿至胸口,枝蔓橫生,妖豔異常。
姬太摸一把耳後,他的身體依然完整,一切都很好,還有機會挽回。
擦乾身體和頭髮,走出浴室,從空間扭中扯出衣服披上,半躺在床上陷入深眠。
姬太已經太長時間沒有過夢境,那些虛幻而浮誇卻暴露內心軟弱的畫面,一旦沉睡便如入黑洞,整個世界連時間都停滯下來,可是這一次他能清晰感到從夢的深處傳來細微的玻璃碎裂的聲音,咔嚓咔嚓,彷彿有什麼東西要出來,他本能地感受到了威脅,不可控制的黑暗退去,那些碎裂的空間碎片紛亂地組成一張女人的面孔在虛空中高速後退,化為一點星光。
姬太猛然張開雙眼,銀色的瞳孔射出明亮的光芒,只一瞬間的迷失,理智便全部迴歸。姬太側頭看套房門上閃爍的紅燈,起身點開通訊器,零式的有些慌張的聲音傳來。
“姬太先生,非常抱歉打擾你休息時間。”
“有什麼突發狀況?”
零式嘴唇抖了一下,“一個小時前和尊者的船隊接洽後聯絡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