外物不是很感興趣,麻煩道,“沒有指名給誰的,入庫,以後折成工資發下去好了。至於卵,孵出來吧!”
鳩雀將東西分成兩份,那匹漂亮的白布放入姜靜流的衣櫃,卵也小心放到櫃子的最深處,他攬過姜靜流的腰。天氣漸熱,姜靜流穿的是薄紗短衫,能清楚感覺到鳩雀手心的溫度,他的手指很不客氣地鑽進衣服,在她面板上滑動,“飛燕城的鳥蛋,蘊含的能量不少,介於普通糧食和能量作物之間,食用的話非常抵餓,但孵化出來卻很難培養成成獸。”
姜靜流取了一隻卵靜置在手心,果然感受到蛋殼中點點流動的能量,心中一動,“戰獸怎麼培養?”
鳩雀乾脆雙手環抱姜靜流的腰,“知道我姓什麼嗎?”
姜靜流仰頭,推開一分,“不知道。”
“白!”
姜靜流皺眉,鳩雀嘻嘻一笑,“和白玫的白卻沒有關係中心區域的白氏,以培育戰獸出名,區區在下,最擅長的也是這個。戰獸的養成說簡單也不簡單,說困難卻也不難。第一、血統,血統不好無論後天怎麼努力,成獸資質依然不高;第二、能量,時時刻刻必須生長在充滿能量的環境中;第三、熬,同類相鬥,三出一。”
“鳥趨木,獸逐林,要好戰獸,還需好木。你有瓊枝,可出青鸞!”鳩雀眉開眼笑,“把青羽卵給我,我可以培育出血統最純真的青鸞來!”
提起青鸞,鳩雀整個人的狀態都不同了,姜靜流偏頭,“養鳳凰,需要什麼木?”
“梧桐!”
姜靜流腹誹了一下,“我從沒見過。”
“你沒見過的東西多了,戰獸的成長有了這些輔助的植物才會更快速,包括那個巴掌長的小蛇。”鳩雀將下巴放在姜靜流的頭頂,聲音曖昧,“知道飛燕城的人剛才說了什麼惹遊女生氣嗎?”
姜靜流用力掰開鳩雀的手,這個男人這幾天以來攻擊性似乎越來越高,存在感越來越強,不是她的錯覺,他看她的目光,似乎想要將她吃下去一般。姜靜流從來沒有面對過如此直白強烈的感情,她的喜歡和不喜歡都如平靜的溪流一般,只是存在而已。激烈的感情,意味著不可控制不可預知,本能地讓姜靜流恐懼,莫名地,她居然對鳩雀有比忘川更深的忌諱。
“要讓飛燕歸附,很簡單,請你和他們的城主結契,生下一個女性繼承人。”鳩雀抬起姜靜流的下巴,“冠上飛燕城城主的姓你覺得怎麼樣?”
“你會在意這種混話,實在讓我詫異。”
鳩雀將雙唇貼上姜靜流的唇,低語道,“從我看上你的那一刻開始,敢覬覦你的人,必然是我的敵人。”
“我不屬於你,不屬於任何人。”
鳩雀惡意地咧嘴笑,伸出舌頭將姜靜流雙唇舔得發紅,“我們屬於彼此。”他伸出雙手摟住姜靜流的屁股,抬起她的身體架在自己勁瘦的腰上,視線緊緊盯住姜靜流,不允許她有一絲躲避。
姜靜流被他看得全身發熱,那種視線媲美鐳射割裂她的衣服,直接深入血肉。大腿上強烈的堅硬存在感明確告訴他,這一次這個男人可不是說說而已。姜靜流拉開視線,鳩雀的面孔潮紅,雙唇亦紅得發亮,黑亮的眼睛裡有她縮小的臉,鳩雀單手托住她的身體,空出右手拉扯她的衣襟,露出豐潤的面板。
“放我下來,我會讓你爽。”姜靜流收起臉色。
鳩雀側頭,頸部修長流暢的肌肉彰顯力量,他對姜靜流勾起一個笑,伸手將姜靜流雙手手腕握在一起,“用你的手?這可不夠!”鳩雀快步走到外間靠隔牆的榻上,將姜靜流放上去,手指一勾,劃開她的夏衫,身體壓上去,單手扯掉自己的衣服,赤|裸的胸膛肌理分明。
姜靜流雙手相合,掌心冒出一張符籙,化開,一蓬能量擊中鳩雀膻中,鳩雀身體僵持了一秒,姜靜流趁機翻身,雙手合攏被扯開的衣服。鳩雀肌肉運勁,抵消麻痛的感覺,姜靜流主動靠近他的身體,“你躺下!”
鳩雀偏頭看姜靜流,姜靜流雙目認真,黑沉沉的眼中似乎有漩渦緩慢流轉,他乾脆躺倒,雙臂張開,自信地伸展身體線條。姜靜流將手放在雪白的面板上,這個男人的面板很好,柔韌細緻,幾乎看不到毛孔,從修長的頸項到胸膛,從分明的八塊腹肌至人魚線,“你的身體很漂亮,你多大年紀了?”
鳩雀微微眯眼,“在床上不要談論太掃性的話題。”
姜靜流俯下|身,準備品嚐這個全身充滿野性的男人,不料耳後有風聲,身體被突然起身的鳩雀整個圈如懷中,她詫異地側頭,卻見一條小小的黑影飛快在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