切檔案均被銷燬,沒有晶片,沒有身份,我們無法進入主流星域。”姜靜流的聲音沒有起伏,“即使我們建造出自己的飛船、航線、生產出自己的產品,依然拿不到任何有效的許可證進行經濟活動,甚至,還會被監察會掐滅,這是一個艱難的過程,我們要做的,是在監察會之外,重新建立一個星域的執行機制。將符籙學會之後的第一步,踏入太空,爭奪生存活動區域。”
“聽起來很帶感。”藍深點燃捲菸。
姜靜流笑一笑,這些女人並沒有打消對她實力的懷疑,“再說一次,害怕的人,可以退出。”
十八個人,無一起身。
姜靜流點點頭,“不管你們有什麼心思,學會了這個,大家就都是一條船上的人,我對你們沒有過高的期待,你們也不必有負擔。不管是反對我的人,還是支援我的人,都是我的人就行了。”
姜靜流將能量分為五行,為明確這些抽象的東西,具現出不同的能量,赤橙黃綠各色在空中形成迴圈,互生互克,生息不止;又讓姚啟泰掏出從一級到四級不等的能量作物樣本幾十種,分別從其枝葉上提取不同的自然符文。第一堂綜述課比較簡單,男人們大概是習慣了學習,過目不忘,很快就能將那點兒內容倒背如流,倒是女人們疏於讀書久了,程序比較慢。
第一堂課的最後,為了提起大家的興趣,姜靜流沒人發了一個基礎的掃塵符,教導符籙的使用方法,在使用上,女人的接受程度卻比男人快了很多,畢竟都曾經擁有過空間,對能量的敏感高出男人太多。
這其實是兩個教育體系的融合,男人們對具現的這個世界相關的科技知識更敏感,女人對抽象的能量更敏感,反應到符籙的學習上來,姜靜流估計男人在符紙的製造、符文的描繪上更精通,而女人必然在符文的變化使用和創新上更有優勢。
第一堂課結束,姜靜流把符紙發下去,佈置了臨摹的作業。鳩雀拎了幾張紙,找了一支筆,抓住姜靜流要求開小灶,姜靜流從善如流。
正是初夏時分,後院植物蔥鬱,各樣花開得鮮豔,姜靜流哄著姜昊宇睡了,拿起鳩雀畫好的符文一張張看。這個男人在製圖上功力深厚,這些符文對他而言實在簡單,只一次便準確漂亮。
“你想做什麼?建立新的星域制度?分攤監察會的權利?你知道上一個重新建立秩序的女人是怎麼死的嗎?”鳩雀說的話充滿了惡意,但表情卻是興致勃勃,手上的動作又快又漂亮,“你準備拿我們這些人怎麼辦?當你手中的一把好刀?”
姜靜流將不同五行的符文一個個分開,沒有直接回答他的話。
“想讓我幫你賣命?”鳩雀漆黑的眼睛挑出一個漂亮的弧度來,“也不是不可以。”
“你們從來都是佔了便宜還賣乖。”姜靜流將分開的符文推出去,“符文也是分五行的,一個符籙要達到設計的效果,五行之間的配比要平衡,符頭符中符尾輕重合適,不然就是失敗。”
鳩雀閉眼想一想,掃塵的符文最簡單,落筆揮就,姜靜流挑眉,“太急了!”話音還沒落,整張符紙就燃燒起來,姜靜流引了一束水撲滅火,可惜地看被糟蹋的符紙。
鳩雀摸一把面孔上的水珠,“有點意思,很奇妙的感覺。”
“這是操控能量的感覺,到最後你會明確地發現各種能量在筆尖遊走,隨心所欲。”
鳩雀扯出完好的符紙,重新繪製,“其實我對你做出來的那些銅符更感興趣,如果是那種玩意,我會學得更快。”
“一步步來,別太貪心。”
“親愛的,你房間外的符陣,是幾級的?”
姜靜流掏出一支筆,細細繪了一張陣圖,“還沒學會爬,你就總想著走,你自己研究研究,我便不管你了。”姜靜流將陣圖放在石桌上,卻見小騰蛇從姜昊宇的衣服中爬出來,扇動小翅膀飛上桌,趴在陣圖上,似乎在認真學習。
姜靜流感覺有意思,“這騰蛇挺懂事啊!”
鳩雀從鼻子裡哼出一聲來,拎開騰蛇,將陣圖捲起來,“你這些符文符籙都是小玩意,哄哄小孩子玩兒的,符陣才是真傢伙吧?”
姜靜流把玩手指,從空間中掏出一根黑色的鐵棍,鐵棍表面浮現一絲絲銀光,似乎組成一個又一個繁複的符陣,“符文是一切的基礎,符陣大部分是我自己摸索出來的。等你們自己學會後,也可以隨意組合,不過,容易出事故。這是我弄的一個新玩意,在做一個實驗,不知道算不算你口中的真傢伙。”
鳩雀放下筆,結果黑鐵棍,入手卻沉甸甸,用手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