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俗務有人打理,姜靜流就空出更多的時間照顧姜昊宇,餵奶、洗澡、做點小衣服,順便將空間內的全部靈石慢慢製作成符籙。考慮到身邊住了兩隻屬性為惡的野獸,又將自己和姚啟泰的房間重重疊疊佈置了陣法。傍晚的時候,忘川拎著捨不得走的流川回山,結束新奇的一天,白玫和鳩雀自然主人翁一般將整個宮殿除了兩處主臥室意外的地方,全部留下個人強烈的氣息。
也許有兩隻野獸坐鎮,並沒有其餘人來闖陣,陣起的時候,白玫和鳩雀還很新奇,討論了一番如何破陣,不過從內部嘗試了一下荊棘牆的威力,便打消了主意。讓姜靜流鬆一口氣的是,他們似乎並沒有堅持要陪睡,並且,出乎意料地,白玫在後院臨近兩人窗戶的地方擺佈起來,趁著月色開始獻唱。這個男人有一副和外表不同的嗓音,音域寬廣似乎沒有極限,低音厚重,高音嘹亮,婉轉的音律遠遠飄來,襯著月色,別有一番滋味。姜靜流心靜,聽了一會便哄著姜昊宇睡了,倒是姚啟泰,似乎極其不能忍受,直接轟了一招過去,將後院的石板炸得稀爛。
次日一早,日出紫氣東來之時,姜靜流敲響了鳩雀的門,門開,鳩雀板臉,姜靜流揚揚手中的針盒,“你活動一下筋骨,感覺全身暖和了,施針。”
鳩雀側身讓姜靜流進屋,利落地開始脫衣服,“已經活動過了。”
姜靜流稍微有點不自在,打量屋內的擺設。房間大是肯定的,簡單地分成內外區,用一張巨大的石版畫分割開,石版上描的是壯闊的雪山日出,山風凜冽處有紅衣男子和一匹奇怪的獸戰鬥,鮮血在空中開出一朵朵豔紅的花,片片雪花交纏,場面靜謐卻充滿昂揚的鬥志。石版畫下一張寬大的榻,兩邊陳設木質座椅。
鳩雀赤|裸上身,側躺在榻上,露出光潔的後背,“過來!”
姜靜流瞥他寬肩細腰,因側躺,腰部一個明顯的起伏,條塊狀的肌肉在面板下隱約可見,晨光似乎給他的面板抹上一層蜜。姜靜流側坐,右手拈針,左手食指中指並列在穴位處滑動,冰涼的指尖下是溫熱的*,掐準穴位後,針尖刺入。
暖暖的陽氣注入,鳩雀側頭看姜靜流低垂的頭,五官說不出的平淡,但眼中的固執和那種無聲的執著倒是明顯得很。
氣行一週,全身筋脈中的暖意蔓延,全身如螞蟻爬一般麻麻癢癢,面板上一點點爆開的快意層層疊疊,不可抑制地身體開始有反應。
姜靜流忽略鳩雀眼中深沉的*和漸粗的呼吸,認真插入一根根銀針,計算時間,拈動針頭,注入暖氣,化開筋脈中淤積的寒氣。在幾處傷疤處,她掐了掐穴位,筋脈糾結,似乎傷口在最初並未進行處理,她加大沖擊力,鳩雀的身體抖了一下。
“痛嗎?”
“不,很爽!”
“這是舊傷,筋脈已經傷了,暫時沒法處理。”姜靜流忙得身體有點發熱,擦了一下額頭的看,看時間差不多,慢慢抽出銀針,用一塊白布按住一個個血點,將針放入針盒中,收手將盒子放入空間中。
鳩雀翻身坐起,右手抓住姜靜流的左手,堅定的按向隆起的下半身,左手點在姜靜流頸部動脈。姜靜流用力抽了一下手,鳩雀冷道,“不要亂動,我筋脈固化,控制不好力量,一不小心扯斷你的脖子就不好了。”
姜靜流停手,手腕處的力量足夠將她骨折,頸項處動脈被掐死,血流不暢,開始憋悶。
鳩雀扯開褲子紐扣,將姜靜流的左手放入,微涼的面板觸碰上火熱的□,讓他輕微吸了一口氣。這個女人的手很軟,面板下有一層薄薄的脂肪,又很有力,脂肪下的骨骼柔韌。他盯住她的眼睛,有將她吃下去的*,手上的動作越發激烈起來,女人平靜中帶著壓抑的目光更讓他全身發熱。
“我喘不過氣了,你放開我的脖子,我會讓你更舒服。”姜靜流臉開始發紅,缺氧讓她難過。
鳩雀笑一下,黑沉沉的眼睛落在姜靜流頸項處細嫩的面板上,已經開始淤青,他放開。
姜靜流深吸一口氣,空著的右手摸上鳩雀□的面板,不輕不慢地撫上他的小腹,在幾處穴位處輕揉慢捻,又緩緩爬上胸膛。鳩雀眼睛眯起,似乎開始沉迷,握住姜靜流的手越發用力,下|身的勃|起火熱驚人。
姜靜流的右手從胸膛撩撥至後腰,慢慢落至用力的腰部,鳩雀似乎極難忍耐,左手扣住姜靜流的肩膀拉向自己,下巴頂在她肩頸處。姜靜流垂眼,鳩雀的面板潮溼,皮下肌肉滑動帶動面板,腰部挺直,她右手撫過他後背面板,掠過那些末梢神經聚集之處,落在尾椎處,用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