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完瀟灑轉身;衝身後的男人道;“把東西收拾好;各自回山;從現在開始到我說結束為止;這個女人;歸我了。有意見的;到大羅山去;咱們慢慢聊。”
白玫把玩著手指,皺眉看人亂糟糟地把東西歸到各個房間,衝姚啟泰道,“咱們去後院吧,我幫你整理東西,流川那傻小子弄的能看嗎?”
姚啟泰收起寫滿只有自己能看懂符號的筆記本,甩都不甩白玫,穿堂過戶,跟了姜靜流走向後院。
後院接山,有一片緩坡,沒有整理,呈現自然風貌,姜靜流平了一塊出來作為育種的基地,事情太多,還沒來得及佈置完全。她估算一下時間,從後院取了一桶水,請姚啟泰幫忙拎了幾樣種子,流川被安排捧了一堆工具跟在後面。
山地的土壤有機質非常豐富,陽光照射也很好,只澆灌和運輸不太方便。流川一路走一路按照姜靜流的要求將小路踏平,鋪上石板。
姜靜流在地上勾畫出屬於自己的十頃地的地形,按照方位和植物的屬性分配要種植的幾樣植物,一級米是必須的,藥草準備幾樣常備的,水果只暫時種了最普遍的紅果。姚啟泰已經能夠在空間自行育種,所以拿出這些種子非常方便,她算了算大概的面積,挑了足夠多的量放在水中浸泡。又將泡水後的種子用布嚴密地包裹起來,放置在一旁備用。
全部種子處理完畢後,流川按照姚啟泰的指示將溼潤的布包一個個整齊地放在土壤上,姜靜流清點數量,劃分種類,摸出幾張黃色的符籙,衝姚啟泰道,“沒有溫床,只能用土辦法育苗了。你過來看我的手勢。”姜靜流做得很慢,姚啟泰能清楚地看見手指運動的軌跡,以及符籙中的能量散溢位來的方向,很微弱的調整,小範圍內風向、溫度和溼度自然地達到需要的最佳狀態。
姜靜流走到放置另外一種種子的地邊,“你來試試。”
姚啟泰走過去,流川亦步亦趨,他很聰明地沒出聲。
姚啟泰的手勢很不錯,但第一次佈置的時候,卻無端生成一股大風,將整齊的種子包吹得東倒西歪。流川忙整理好,又規規矩矩站到旁邊去。姜靜流看他一眼,掏出一疊符籙給姚啟泰。
第二次佈置的時候,風速控制得很好,但過於潮溼,布包上滴滴答答漏水。之後幾次,不是溫度過高,便是水害成災,一小片地被弄成泥濘的水田,幾人的褲子上也濺滿了泥點子。
姚啟泰有點喪氣,兩手已經空空如也,姜靜流給了她幾張符籙,讓她到一邊去自行體會,自己將剩下的幾樣種子佈置完成。
姜靜流擦一下額頭的汗,問幫忙清點記錄數量的流川,“城裡可以買到能量食物嗎?”
“可以,就是很貴。只有每次入冬前,趁野獸還沒來的時候,老師才會去採購一次。”流川摸摸肚子,感覺又餓了。
“剛才的手勢,學會了嗎?”
流川嘻嘻一笑,“手勢很簡單,但我不懂為什麼要那樣做。”
“不要你懂,死記硬背就好,學會了給你漲工資。”
“真的?”流川雙手馬上拈出一長串流利的手勢來,“和老師教我的招式比起來,好簡單。”
姜靜流遞過去一張符籙,“來這邊,你試試?”
流川好奇地打量手中的符籙,用手捏了捏,還很幼稚地順著紙面上的紅色硃砂畫出一條條弧線。姜靜流左右看了看,挑了斜斜爬在山坡上的一株野杜鵑,“就它吧!”
流川化開符籙,雙手快得閃電一般,只眨眼功夫,一團風團住杜鵑花,枝葉瞬間掉落。流川下巴掉在地上,驚恐道,“我只用了一點點力氣!”
姜靜流嘆一口氣,蹲下|身揀起枝葉,斷面整齊如刀切一般,“你伸手出來,我查查你的屬性。”
流川伸出手,感覺一隻柔弱無骨的手託在自己手腕上,他從未接觸過女人的身體,只知有清淡的香味飄過來,彷彿一陣溫暖的風,環繞著他,飄飄然,像偷喝了老師藏在地窖裡幾十年的美酒一般,從手暈到頭,又從頭暈到心裡——原來,女人是這樣一種感覺啊!
“金屬性的啊!怪不得了!”姜靜流想了一下,“你要壓制你本身的力量,以無的狀態使用,不然符籙內的能量會被你注入的精力影響轉化。”
“我聽不懂!”
“聽著就好,不要問,問了我也不會回答。”
流川咧嘴笑,臉上充滿了童真,少年人特有的黑白分明的眼睛,看起來特別單純,“你比老師好多了,他也不許我問,也不給我講,我要學不會一個大巴掌就下來啦。”
“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