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靜流本能地推開他,鳩雀身體貼得更近,“最近太忙了,已經很久都沒有了。”
“我很累。”姜靜流迷迷糊糊,半張的眼中充滿血絲。
“你繼續睡,別管我。”鳩雀的吻從唇開始,雙手撫摸她全部肌膚,姜靜流不再說話,放鬆地開啟身體,任他自由出入。鳩雀太過投入,力氣越來越大,姜靜流不舒服地哼了哼,鳩雀黏糊糊在她耳邊道,“知道我是誰嗎?”
姜靜流正沉在妙處,不耐煩道,“你瘋了嗎?我會不知道趴我肚子上的是誰?”
鳩雀得意地笑,扶起姜靜流的身體,更加深入更加狂野,最後緊緊扣住姜靜流的腰,拒絕她要拔|出的動作,“留在裡面,你給我生個孩子。”
姜靜流從高|潮中張開眼睛,鳩雀的五官在昏暗中微微發著白光,不等她開口,鳩雀低頭封住她的雙唇,將全部給予她,低聲道,“我不會給你拒絕的機會。”說完抱住姜靜流倒在被團中,激烈喘息。
姜靜流伸手撫摸鳩雀汗溼的頸項,慢慢推開他溫度過高的的身體,一連串的符籙隔絕兩人的距離,“嘿,我不想,沒人能勉強我。”
鳩雀略有點兒失望,鬆開抱住姜靜流的手,“好吧,你慢慢想。不過,這一次生下來的一批青羽中應該會有一枚青鸞的卵,我希望它能成為我孩子的禮物。我很期待!”
姜靜流在黑暗中笑了笑,身體更沉入被窩中,放鬆身體,感覺體內血脈緩緩流動萌發。
姜靜流是被強光照醒的,休息足夠,身體和精神都非常愉快,起床穿衣服卻沒發現鳩雀早不見了人影。打著哈欠梳洗開門,卻發現姜昊宇小狗一樣蹲在門邊畫圈圈,詫異道,“昊宇,你在做什麼?”
姜昊宇抬頭看了一眼姜靜流,“媽媽你會畫飛船嗎?”
姜靜流楞了一下,“還不太會,不過媽媽會做自己的飛船,到時候就會畫了。”
姜昊宇嘆一口氣,略失望,起身悶悶走了。
姜靜流疑惑地向大廳走,門邊就聽見姬太清冷的聲音似乎在講解什麼,用詞專業,姜靜流沒停過,停步聽了幾分鐘也完全聽不懂,只偶爾蹦出一些和符籙相關的東西她大概能明白意思。走進去,姬太側身略看了她幾秒鐘,又繼續拿著圖紙對懶懶散散的鳩雀和流川講著什麼,只有春元勤奮得很,拿著一個螢幕手指飛舞,各種註解和圖紙即刻輸入。講解到精妙的地方,姬太乾脆單手提起能量線畫出一個個分解圖,一個個零件子啊空中旋轉著組合成型,赫然是一部部巨大的裝置。
姜靜流靠在門上看了一會兒,轉身找姜昊宇,姜昊宇無精打采坐在零式對面,偶爾幫他擦一下額頭的汗水。
姜靜流看看姜昊宇,抬手抓起零式的手,面板外的特殊能量被鳩雀幫忙清除得差不多了,但肌肉和內腑的傷完全沒有幫忙恢復,姜靜流搖頭,從空間抓出針灸盒子,“昊宇,過來幫媽媽。”
姜昊宇滑下椅子,姜靜流將盒子放在他手邊,姜昊宇小心捧著,好奇看媽媽開啟,露出一層層密密麻麻閃著金銀不同光澤的長針。姜靜流仔細檢視了零式的身體,小心選了幾樣長針,灌入靈液,單手扯開零式蓋在身上的披風,露出傷痕累累的身體。姜靜流手指在幾處大穴按了按,將長針擰入,零式先是感覺酥酥麻麻,隨後便是深入骨髓的涼意。
“重新長肉,會有點痛,忍忍就好了。”
姜昊宇瞪大眼看零式的面板下以肉眼可見的速度,肌肉扭曲著,抽搐著,漸漸豐滿,血氣充溢。零式先是悶哼幾聲,後新生的神經太過敏感,實在忍不住了才咬住下唇。
姜靜流看差不多了,緩緩拔出銀針,清理乾淨慢慢插入箱中,“再休息一會兒,輕微活動一下,完全恢復還是要一個月時間。”
零式滿臉感激。
姜靜流拍拍手,扣上盒子塞入自己空間,側頭對姜昊宇道,“你看,媽媽會這個,會救人,別人都不會哦。”
姜昊宇露出大大的笑來,眼睛月牙兒一般閃閃發亮,“嗯”了一聲用力點頭。
這個場景實在溫情,姜靜流正準備趁機對兒子進行機會教育,春元卻在門邊叫起來,“姜女,發現姬太先生的船了。”
姜靜流略皺眉,春元這麼快就被那個男人收服了啊?
春元一臉驚奇,“可是,後面還有船追過來了哦,忘川先生還說有檢測到巨大的能量反應,請你過去看看。”
姜靜流想了一下,安宇不可能是出爾反爾的人,那麼追過來的船絕對不會是監察會。快步走到駕駛艙,幾個人已經就位,姜靜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