命,畢竟。。。。。。一個男人的命怎麼用一個珍貴的女人來抵?”
“白玫手裡有備份的現場錄影,不要睜眼說瞎話。”要糾正女人的自以為是,僅三年的時間並不足夠,遊暢耐著性子再次重複,“我再次重申,這不僅僅是一條乞丐兒的命的問題。黃泉上下十城千鎮,無數雙眼睛都盯著,怎麼定性,怎麼量刑?姜女萬年基業,不是給你們任性的地方。”
未明誠實記錄每個女人的言行,並不發表多餘的意見,只扮演忠實旁觀者的身份。
“為了讓男人順氣,懲罰負責生育和養育的女人?”秋湖的語氣也略重起來,“女人的生命代表無限可能,男人。。。。。。。”秋湖輕哼一聲,掃一眼頗有興趣看她的未明,並沒有繼續向下說。
“我保持中立,殺人是不對了點兒,但要讓衛尉抵命我也不同意。”羅非懶洋洋舉手。
“附議。”
“附議。”
遊暢視線嚴厲地在堂下十餘個女人身上掃來掃去,最後落在若無其事的藍深身上,“藍深,你怎麼說?”
“我覺得你該思考一下,你代表誰在說話。”藍深坦率道,“現在的問題並不在討論衛尉犯下的錯誤有多大,或者該怎麼給她處罰,而是要知道男人們要什麼。要殺一個女人很簡單,只是姜家任何一個家臣抬手之間的事情而已,他們為什麼不那麼做?很顯然,他們更看重這次事件後面的象徵意義,要的是女人徹底從精神上的屈服。這是很划算的生意,用一個小乞兒的命,換黃泉一百萬男人地位上進一大步,我完全有理由相信這是男人們籌劃許久的陰謀。”
“是的,那又怎麼樣?你戳穿了他們的目的並不代表你能解決目前的狀況。”遊暢冷冰冰道。
“不給衛尉自辯的機會?”羅非有些不忍。
“讓那個蠢貨當著男人的面說一些更蠢的話激怒他們?”遊暢扣上卷宗,動一下因久座而略痠痛的腰身,肚子裡的小傢伙已經八個月,似乎迫不及待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