計數,白玫被氣得笑了,以殘忍的手段肢解了最後一個對手,杜絕後患。當然,姜靜流按照規矩又扣除了他三分之一的土地,但是,土地和後代比起來,白玫無所謂前者。
爵士號並未直接登陸兆豐,停在空間中隱匿後,姜靜流一行人換乘了她那一艘小型戰艦,悄無聲息登陸,走的專用通道,暗鴉繳納了不菲的渠道費用,姜靜流非常肉痛。
兆豐並不美麗,資源也並不豐富,建築物更像是姜靜流上輩子生長的某一個大型集散市場,方正、低矮、灰白。無數的集裝箱組成一個又一個整齊的方正,裝載機器人日夜忙碌,邊區的大型運輸艦永不停息,一隊又一隊的豪華商船來來往往,更有將要奔赴外域冒險的船隊。這種雜亂、喧譁讓姜靜流深感親切,一踏上這塊土地,就像回了自己家一樣。
姜昊宇一路都非常吵鬧,新鮮玩意看不夠,但一進入兆豐就安靜了,一雙大眼睛靈活地四處看,但身體卻乖乖躲在流川的懷中,明顯膽怯卻又不想表現出來。他似乎非常喜歡鳩雀租用的陸地車,對路邊一閃而過的各種廣告牌也很有興趣,一刻也不停息地扭動身體,試圖突破流川的禁錮。流川還太年輕,對嬰兒完全沒有耐心,更是繼承了忘川的教導模式,粗暴直接,毫無風度可言,不過,姜靜流喜歡這樣的方式。
鳩雀租的是離兆豐市中心非常近的一個小莊園,有一棟白色的別墅,十八個房間,十三個衛生間,五個休息室以及一個可以容納五十人的大廳。莊園內充滿了各種漂亮的花草,主人甚至允許他們免費使用停在倉庫裡的陸地車,還很好心地將各種方便生活的商場、集市、工匠、商人等等的聯絡方式整整齊齊地抄寫在便籤紙上。
儘管內心如焚,姜靜流還是表現得不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