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姜靜流回頭看白玫,白玫轉身望向自己的實驗室,滿臉桀驁,明顯不認為自己有錯,他環視一下週圍男人們的表情,似乎也是一臉不在意,也許在他們的意識裡,這件事根本牽扯不到任何道德或者對錯,只是一個事實。她伸手將牢籠加固,甩向實驗室,“你先好好呆在裡面。”
暗鴉抬頭看研究所外牆上漸漸消散的能量痕跡,知道接下來是人家處理內務的時間了,於是告辭了。
姜靜流環視一下沒什麼反應的忘川和鳩雀,再看看遊暢和幾個臉色各異的女人,“這個事情怎麼處理,我想聽聽你們的意見。”
幾人到了大廳,姜靜流揉一下眉心,見各人找了座位坐下,這件事說大不大說小不小,但很微妙,男女不同的價值觀和處世態度,絕對影響姜家未來的走向。
忘川沒什麼看法,居然還有時間慢悠悠去找熱水泡茶,鳩雀站到一堆圖紙後面去,明顯沒有參與的*,倒是遊暢和羅非嘰嘰咕咕說著什麼,甚至擯棄了和藍深的隔閡,偶爾搭那麼一句話。
忘川泡好了茶,才慢悠悠道,“黃泉一向自由,只要不違背幾個基本準則,他們想做什麼從來是沒有限制的。尊者想要插手,要考慮考慮男人們的心情。”
“那誰來保證我們的安全?”藍深挑眉,“把我們全部女人的安全交到他的手上也很讓人不放心。我可沒忘記他取我們身體裡那玩意兒的時候手段粗暴,我們對他而言,是人,還是單純的實驗體?”
忘川淡笑一下,“糟糕了,尊者,你好像遭遇了一次家族內部不信任的危機,怎麼辦?”
遊暢雙目晶亮,“我提議,舉凡男人主導的部門,必須有女人作為副手進行監管。”
鳩雀笑一聲,“你們誰懂醫?”
姜靜流從羅非看到遊暢,從藍深看到秋湖,藍深挑眉,“你這句話完全可以延伸到咱們女人,誰懂機械?誰懂飛船?誰懂材料?”
鳩雀拒絕道,“我不想身邊有個副手,每天絮絮叨叨問為什麼要列這樣或者那樣的訓練計劃,為什麼不把馴獸的技術公開,我的訓練出來的人,就是我的人。”
遊暢視線射過去,“在姜家,還談你的人?”
鳩雀頭高高昂起,對上姜靜流,“你要搞一言堂?”
姜靜流有點焦灼的看向女人們的肚子,以時間換取空間,現在談論這些問題著實過早,於是道,“就事論事,不要扯遠了。”
“那麼,尊者是什麼態度?”忘川頗有意思地看向姜靜流,“我們並不認為這是什麼大事。”
姜靜流雙目聚焦,“首先,我必須知道我下面的人在做什麼,這個沒問題吧?”
忘川和鳩雀對視一眼,“沒有。”
“其次,下面的人必須向我保證所做的一切均以姜家的總體利益為先,這個沒問題吧?”
“很合理。”
“那麼,詳細的規矩怎麼列,就是你們要準備的事情了。”姜靜流用力看遊暢和藍深,“你們的意見決定了姜家所有女人的位置,大家都需要好好想想該怎麼做。要獲得更多的知情權、尊重、權利、自由,不是不可以,但要付出怎麼樣的代價?”她又轉向忘川,“我不是傳統的在監察會體制下長大的女人,萬事不管只負責支付賬單不是我的風格,不是我對男人沒有信任,而是事實告訴過我,如果不把尊者放在心上,你們沒有任何底線,出賣和背叛自己的尊者也不會有過多的心理負擔?男女雙方缺乏基本的信任。。。。。。”姜靜流聲音有點顫抖,“我想,我們生來並不是敵人。”
藍深不動聲色,“讓步是雙方的,大原則就以那兩條為基準,如姜女所做,我們可以公開自己的相關知識體系,但是相對的,我們也需要你們公開你們的知識體系。”
忘川笑眯眯,“我並不認為你們願意吃那樣的苦頭,推翻自己的價值體系,重新學習不僅僅是辛苦而已。”
姜靜流擺手,“我不接受任何藉口,願意還是不願意?”
“我需要徵求大家的意見。”
姜靜流點頭,“願意的話,可以共享我的一切能量體系,不願意的話。。。。。。”姜靜流笑一笑,“其實,我也只不過需要耐心地多等二十年而已。”
“那麼,基於我的最高原則,今天晚上的事情,怎麼處理?”
遊暢道,“首先,這是姜女前期工作的疏忽,居然沒有讓各個部門上報工作計劃,這要補齊,請忘川先生督促在半個月內上繳。”
忘川挑眉,“遊女,請不要做多餘的事情,這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