題,搞點糧食過來並不為難。”
“什麼都瞞不過你。”暗鴉轉頭看忘川,“那就算送給尊者的見面禮好了,文淵,讓人打聽一下,從哪裡能搞到十萬人三個月的口糧。”文淵立即應了,暗鴉轉頭看姜靜流,“尊者,這樣可以嗎?”
姜靜流點頭,表達了謝意。
之後的交談便有些無趣,暗鴉和文淵圍繞耕地能量化的問了些問題,姜靜流知無不言,甚至親自動手進行了簡單的演示。從能量作物的現實種植又聊到能量的分類,姜靜流興起,乾脆帶著幾個人去參觀樊落的工坊,工坊裡只有一個加工車間在工作,製作一些沒有技術含量的簡單農耕工具,而樊落則藏在工坊地下二層的動力中心安裝管線。
姜靜流帶暗鴉看那條轉換金屬材料的流水線,又給他看了一元制引擎的初步作品。太過深入的問題交給樊落,姜靜流見爵士團的人似乎很感興趣,而有女人在男人們的討論似乎只停留在表面,乾脆藉口還有事情要忙,請忘川帶他們看一切想看的東西。
午飯是姜靜流寫的菜譜,鳩雀烹飪,白玫親自擺盤,成品看起來還挺像那麼回事。遊暢對姜靜流下廚這件事極其不能理解,甚至是悲傷,大概將她這個行為歸類到忍辱負重之類,姜靜流簡直不知如何安慰她才對。
吃完午飯,忘川將三人安排在自己隔壁空餘的幾個房間內,午休後白玫又帶他們去自己的研究室,重點展示了從女人們身體中取出來的那噁心玩意兒以及用那些玩意兒衍生出來的更奇怪的東西。
晚餐姜靜流準備了自己剩下來的最後的紅酒,酒後男人們聚集在一起高談闊論,姜靜流聽了一下,無非是幾十年前哪些人去哪裡探險得了什麼,又或者是哪一年組隊過的人已經消亡,又或者是目前黑市哪一種東西價格更高,文淵甚至提到,目前第五星域有出現一種逆天的武器,只是一些簡單的刀槍,沒有動力系統,沒有引擎,沒有巨大的結構,卻能發出和小型飛船武器口一般威力的攻擊,很得那些貴族的親睞。
姜靜流再忍耐不住,起身告退,回房間休息。
姜昊宇已經能翻身,在小毯子上和騰蛇玩兒,發出不連續的笑聲,姜靜流抱著他進衛生間梳洗,出來的時候卻發現鳩雀半躺在榻上,衣襟大開,露出精緻的鎖骨和緊實的胸膛,他用手指逗弄著兩隻青羽,懶洋洋道,“你怎麼會那麼好心什麼都公開?”
姜靜流披上睡衣,將姜昊宇扔到他懷中,鳩雀從姜昊宇手上扯下巴得死緊的騰蛇,“說過多少次了,洗澡就把這噁心的蛇丟出來。”
姜靜流坐在梳妝檯前一邊擦頭髮一邊道,“也不是什麼值得保密的事情,公開了,省得他們一直打探,我也好藉口回訪一次,去看看那些船。”
“還打那鬼主意呢?”
姜靜流慢慢梳頭,“沒船不行。”
鳩雀把兩隻啾啾叫的小鳥兒丟給姜昊宇蹂躪,“這麼著急?”
姜靜流笑,鳩雀側目,長長的睫毛下是深深的陰影,雙目在影中發亮,神采奕奕,“阿姜,我也不能說嗎?”
“也不是不能說,我自己也沒把握。”姜靜流拉好下滑的睡衣,鳩雀手指爬上她面板,拉開睡衣,手心貼在圓潤的肩頭,姜靜流從梳妝鏡中看鳩雀,對上他的黑眼睛,笑一笑,“忘川先生肯定知道,但是他沒提,他沒提我就不能確認。”
鳩雀想了一下,“和監察會有關?啊,每年冬天,監察會會派人來檢修裝置,監控流放星的能量。。。。。。”鳩雀看著鏡子中姜靜流沉靜的影子,“你的能量陣,有影響?”
姜靜流有些遲疑,“不能確認,但是我擔心有。”
鳩雀將下巴放在姜靜流的肩膀上,有些痞氣道,“有我在呢,擔心什麼。看看鏡子裡,多麼天造地設的一對兒!”
姜靜流伸手摸一下鳩雀的臉,鳩雀突然皺眉,“你聽到了嗎?”
“什麼?”
“就是那種聲音,嗚嗚嗚嗚,讓人煩躁。”
姜靜流還沒來得及回話,空氣中果然傳來淒厲的啼哭,類似嬰兒,在靜謐的夜晚傳得特別遠。鳩雀忍耐不住,姜靜流抓起一件外袍披在身上,撈起姜昊宇閃到門外,卻見幾條人影從大廳閃出,飛快奔向研究室那邊。
“這是怎麼回事?”
鳩雀啐了一口,咬牙切齒道,“我就知道,白玫這傢伙不會幹好事。”說完就要衝出去,姜靜流跟上去,他道,“你別去,那真不是什麼好場景。”
姜靜流根本不理睬鳩雀,鳩雀無奈道,“你怎麼一點也不聽話,不讓你去,總是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