稅收並不高;商業活動單純,又由於接待的女尊者不過寥寥數十人而已;更多工作人員是例行巡邏的普通士兵;完全沒辦法撐起一個大架子,所以關於兆豐遇襲事件中存疑的武器說明會非常簡樸地召開也在情理中。
姜靜流被引領進監察會後院,整齊的草坪上已經擺了數十張白色的木頭椅子,一邊的長桌上準備了酒水和食物;如果忽略周圍遊走計程車兵,這簡直是一個餐會。會場中的女尊不多,一眼掃過去,區區二十餘人,其中大半面孔生嫩,明顯是被家族放出來歷練的,不少年長的男子跟隨在其身邊,不斷提點。
姜靜流的位置被安排在最後排的角落裡,非常不起眼,但這似乎具有什麼劃時代的意義,她一坐下去,會場內刷刷射過來不少探究的目光。暗鴉拉了春元很自在地和草坪外侍立的男子們交談,其間似乎又遇見幾個熟人,片刻功夫兩人就不見了人影。
下午的陽光有點溫暖,姜靜流被曬得懶洋洋,坐了片刻功夫,安宇笑眯眯跨上了臺。姜靜流發現,安宇這人風度實在不錯,措辭也很是幽默,十分討年輕女人的喜歡,他上臺第一件事便是打趣沒有保護好各位女尊的生活環境,請求原諒;第二便是對兆豐目前的守備力量進行了陳述;第三便是申明已經向距離兆豐最近的邊區星系發出了警報;第四是正式在星網上提交了申請,要求上級監察會對兆豐進行支援。
沒有女人會刻意為難這樣一個風度翩翩略顯羸弱的執行長,只口中說海盜可惡,每家在外域的冒險船或者商船總是被劫掠過。
安宇不動聲色將攻擊事件的細節陳述了一番,果然很快就有女尊開始質疑,為什麼監察會命令禁運的武器會出現在外域海盜手中。這個問題似乎有點嚴重,女尊們憂心忡忡,沒有得到明確而肯定的回覆,無法安心。
“她們想太多了。”
姜靜流側頭看,何先生端坐在隔壁空座椅上,姜靜流的周圍形成一個真空地帶,沒有任何女人靠近。
“有實力從贏家手裡搶走那個武器樣品並且複製出來的人,不會在意在兆豐上做點小生意的家族。”
姜靜流搖頭,“不,這是監察會的態度問題。”
“尊者覺得呢?”
姜靜流抬頭看臺上溫文爾雅回答一位女尊提問的安宇,“安執行長剛上任不久,這也許是一個好機會。”
何先生微笑,姜靜流道,“我比較喜歡胡思亂想,有些想法說出來也許會引人發笑,不過是何先生,我覺得倒是可以討論討論。”安宇身後計程車兵俯身在他耳邊說了什麼,安宇抱歉地行了一個禮,對各位宣佈武器製造商和銷售商已經抵達,詳細問題交給他們回覆。姜靜流眼睛一眨也不眨,“兆豐從來只作為監察會觀察流放星情況的一個小站點,基本上沒有橫掃外域流放星的實力,很多事情束手無策。玄女大人出手清空海盜,這是一個很好的機會,安執行長完全可以藉機和贏家拉上關係,順便出手給海盜一點顏色看看。”
何先生摸摸小鬍子,“玄女大人對監察會可沒什麼好臉色。東昊星系和邊區星系的監察會基本上已經被驅逐了,我們進去做生意,使用的可是贏家自行開發的交易系統。天啊,所有程式碼介面全部更改,似乎進入另外一個星域一般,非常之麻煩。”
“想必利潤是很可觀才能請得動何先生。”
何先生神秘一笑,“我對流放星更感興趣,它們對我有足夠的吸引力。”
姜靜流聳肩,“歡迎您來,我們缺糧食、卻能量、缺乏各種機械裝置。我甚至想要向安執行長申請改善流放星的居住環境,要知道,監察會一向比較重視人的生命,每當有流民因飢餓離開人世的時候,我就會有這種強烈的*。失去文明社會的庇護非常可怕,不能和外星交流幾乎切斷了流民全部的手腳,如果連基本生活都不能保障。。。。。。”
“尊者的想法,確實很有意思。”何先生起身,“看到一個熟人,我去打個招呼。”
姜靜流微微笑,說了再見。
姜靜流轉頭,臺上已經多了兩個人,一個黑色短髮,圓臉有酒窩,五官俊秀,說話聲音有點跳脫,年輕得不讓人相信他能主持這樣一個商品的製造工作;另一個男子一頭亞麻色的頭髮,看人的時候非常認真,有一張值得信賴的臉,又因為擔任過地方官員,反而知道如何安撫人,態度上就讓人舒服。
姜靜流將身體靠在椅背上,臺上的男人侃侃而談,黑髮的男士一手展示襲擊中抓錄下來的長槍的各種圖片和資料,一手卻舉起自家生產的標準產品,比較尺寸、顏色、形制、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