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靜流緩過氣來,看對面臉色蒼白的姚啟泰,道,“姚小姐,你還有什麼想要的嗎?”
姚啟泰的視線一個個掃過姜靜流、姜靜川,最後落在零式身上,“暫且就相信你們的謊言!”
姜靜流笑一下,扯出一個譏諷的表情,“零式,去把陸地車開過來。”
車很快過來,姜靜流抓起姬太的身體甩在後座上,姜靜川陰森森衝姚啟泰笑一回,和零式坐上前座,一溜煙走人。
車賓士在寬敞的公路上,姜靜流從姬太的臉摸到他的腳,他的身體冰涼,肌肉微弱地抽搐,鼻間的呼吸也萬分脆弱,“全身筋脈斷了,骨折多處,得養幾個月了。”
零式一邊開車一邊懊惱,“怎麼突然衝出來一個姚啟泰,完全破壞我們計劃的程序。按照姬太先生的計算結果,咱們最多隻要這樣拖上三五年,就能有六百萬進賬還不用承擔任何責任。”
“計算的時候變數沒有調整,是我的失誤。”姬太神智還算清醒,虛弱地吐出斷斷續續一句話,“不過,經過這一次,鐵楠不會對我們的東西再有興趣,也算是一件好事。以後不必忌諱鐵家了!”
姜靜流手指在他胸口筋脈聚集之處按了按,幾個小孔立即出現,姬太嘴唇抖了一下,姜靜流道,“痛嗎?什麼感覺?”
“萬箭穿心也不過如此,姬太先生好可憐!”零式感嘆道。
姜靜流手從姬太胸膛往下滑,最後握住他的手放在自己小腹處。車行至半程,她並未忘記去取半月前泡在溪水中的麻和竹子。
四人都很累,姬太身體幾乎無法動彈,姜靜川站得遠遠的,一副天大的事情和老子沒關係的模樣,還非常自私地關到房間倒頭大睡。零式笑眯眯去廚房檢視冰箱裡的存糧,打個招呼領了些零錢開車去鎮上置辦各種生活用品。姜靜流將姬太拖回二樓,將他安置在床上,扯掉破爛得不成樣子的衣服,露出傷痕累累的身體來。
姬太的面板如玉,只是此時多了無數密密麻麻的豔紅色血點,血珠不斷浸出,將床單被罩弄髒。姜靜流找了一張柔軟的紗布,做了一點熱水,抄出僅餘的幾張黃表紙匆忙畫出兩張符來,撕開後將溫和的木系能量融入水中,慢慢為他擦拭身體。柔和的能量沖刷姬太的面板,傷口慢慢止血,水只換了兩次便也就清理乾淨。姜靜流在清理中才發現,他光滑的面板下有一些堅硬的結痂,手指搓動,明顯是陳舊的老傷,從後背延伸至胯部,又從小腹直刺到心臟處,因他的膚色淺淡晶瑩,不仔細根本無法發現。
姬太深吸幾口氣,握住滑過身體的紗布,“尊者,我自己來!”
姜靜流視線從姬太的胸膛掃向小腹,從修長的大腿到精緻的腳踝,伸手在他小腹處摩挲,淺笑道,“害羞嗎?”
姬太的臉慢慢恢復血色,“不,是羞愧!”
“不必如此。”
姬太微微一笑,視線轉到窗外,茂盛的睫毛遮掩他的情緒,只面上露出不同以往的表情堅決來。
姜靜流低頭,擦乾最後一塊血跡,“你先休息一下,我去準備些東西。”
姜靜流的上輩子比較無趣,養父靠幫人看墳、送葬、畫符,偶爾客串赤腳醫生維生,收養她後不知如何教養,便手把手教她這些封建行當來,不料來了這個世界,這些陳舊的東西卻又往往給她開啟一個新的神秘的世界。
她匆忙進入空間,找出幾塊金銀,甩出幾張紙符將其煉化,抽成不同長短尺寸的圓針、三稜針,更有一組三十六根針,針長一寸至三寸不等,細如毫毛。又從後院取了幾種一級能量作物的葉花,抽出汁液灌注以木氣,初步勾調出靈液。
姜靜流端著一整排針擺放在床頭,姬太好奇道,“這是什麼?”
姜靜流雙手按在他小腹處,從丹田測量至周身各大穴,不斷按壓抽彈。姬太吃痛,疑惑道,“尊者,這是。。。。。。”
姜靜流衝他微微咧嘴,調笑道,“你們有一門基礎課程叫做女體,今天我來教你什麼叫做男體!”她伸手捻起一根三寸長顫微微的銀針,手指劃過下丹田,針尖準確刺入,捻,撥,彈,各樣手段,姬太只覺臍下三寸微微發熱,似有控制不住的趨勢,“這裡又叫氣海,刺激它便能刺激你身體全部能量系統,調節體|液,激發性|欲。”
姬太手指微動,面色發紅。
姜靜流手指移動,至兩腎之間,微微用力按壓,“這裡便是命門。。。。。。”長針入肉,如千百萬只小蟲在面板爬過,氣從細胞間激發,痠麻癢各樣滋味難解,她又伸手拿過調製好的靈液,從針頭出絲絲灌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