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上沒有任何機會被優秀的男性看上,也幾乎沒有機會進入高能星域——除非繳納高額的資源佔用費。這是一種不公平,多個女性團體一直致力於改善此種情況,以求得到法律的支援給自家的無能女性後代安排一個比較好的出路。
姜靜流的母親在十年前是一個堅定的達爾文主義者,堅信沒有能力的女人只能被宇宙淘汰;但從八年前開始,她從未在公開場合發表類似宣言,並且開始在暗中推動某些女性權益團體的活動。姜靜流感動異常,但是對於母親強烈的個人風格還是沒有習慣。她幾乎可以想象得到,母親一邊在中心星域推動法案,一邊丟一個男人給她讓她儘快繁育,雙管齊下,她要得到一個好的結果,至於姜靜流高興或者不高興,那不在她的考慮範圍內。
姜靜流長長地嘆一口氣,她明白怎麼才是高效,但心中略有不甘。結合姬太的話,她可以算出來,留給她自由和拖沓的時間並不多了。
姜靜流眯了兩個小時,稍微放鬆了緊繃半個月的精神,卻被天上的悶雷驚醒。
雷雨季節就要來臨,天氣變化無常,只一聲悶雷過後,天上烏雲飛走,只片刻功夫就遮掩太陽,暗沉沉地壓下來,好不悶人。
姜靜流伸了個懶腰,抹開掉落在額頭稀稀拉拉的雨滴,往山坡下看去,卻見姬太和零式正在搶收最後幾畝香稻。兩人的動作都飛快,在聯合收割機上下跳躍,動作很是好看,只片刻功夫就收攏了鬥內的稻子,將巨大的裝置開上農耕道。
姜靜流下坡,從後院進屋,繞到前院,果然見姬太站在倉庫門口,不斷伸手接過零式從院牆外拋過來的大包稻子。零式倒是識趣得很,並沒有貿然來打擾姜靜流,沒有得到允許也不會踏入她的私人區域,但這並沒有讓她高興多少——對她而言,過於自制的人,總是有更大的野心。
悶雷不斷從遠處天空壓下來,雨滴逐漸變大變得頻繁,兩人搶在大雨傾盆之前將糧食歸倉。
姬太撩起貼在額頭上的髮絲,夾帶滿身水氣走到院廊下,行動間露出緊繃的肌肉,他可惜道,“這場雨夠大,沒收的糧食大概只有爛在地裡了。”
姜靜流道,“他呢?”
“他收拾東西準備回男館呢!”
姜靜流看一下蒼茫的天際,雨霧似乎從天上被潑灑下來,能見度不足十米,空中不斷閃過強烈的光芒,之後便是足可撼動天地的雷聲,“暫時讓他在倉庫休息一下吧!”
“好的。”
姜靜流轉身,去廚房煮了一鍋薑湯,紅糖是她親手熬製,生薑是她從山裡挖回來培植的。
姬太安排好零式,回屋沖洗身體,換了一身淺色的家居服。他看看鏡中的自己,將釦子扣到最上端,再看一看,解開兩顆釦子,露出精緻的鎖骨。
姜靜流的薑湯味道很奇怪,但是很有效果,一碗下肚,從丹田到四肢百骸,很快就暖和起來。
雨水潑到玻璃窗戶上,只隱約看見屋外的山影,姜靜流開啟換氣機,新鮮涼爽的空氣進來。她走近姬太,“怎麼沒把頭髮弄乾?”
“吹吹風就好了!”姬太站在風口出,髮絲被風吹得蕩起,露出精緻鎖骨,她笑一下,伸手拉下姬太的頭,在他唇上親了一下,“看來你今天的心情很不錯。”
姬太很自然地抱住姜靜流的腰,細細密密從她的唇吻至頸,舌落在鎖骨上;他擁著姜靜流半躺在沙發上,喉嚨內發出濃稠如蜜的嘆息。
姜靜流摸索著掐住姬太的脈搏,“你的身體已經好了。”
姬太埋首在姜靜流的胸口,沉沉地笑。
“來做|愛吧!”姜靜流丟開姬太的手,半撐起身體,伸手扯開姬太的襯衫,精緻的鎖骨無所遁形,寬厚的胸線以下結實的腹部半遮半掩,她將手向下探,面板下結實的肌肉牢牢抓住了她。
姬太綿密地親吻姜靜流,節奏輕緩不快不慢,手從衣服下襬鑽進去,手心溫度不高不低。手指偶爾不經意地撫過姜靜流神經聚集之處,由緩到急,情緒慢慢積累。
“我感覺自己被你控制了,這是你們的必修課嗎?”姜靜流漲紅了臉道。
姬太抬頭,玉色面板上浸染著粉色,他親親姜靜流的鎖骨,“並不完全是。”
“想必你的老師會為你驕傲。”
“不,他們很惱怒,我不是一個好學生。”姬太拉開姜靜流的衣服,“他們教的是簡單的生理結構,我做出來的,叫*撫。”姬太咬一口姜靜流的頸項,“這裡動脈匯聚,如果用太大力,血管就會爆裂。動物對這裡的觸碰會尤其警戒,尊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