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直把寶壓在謝紫的身上,哼,等她有了皇兒,就讓他們去後悔去吧!反正謝紫現在已經不能生了,而她是絕對不會把孩子給謝紫了。不過以謝紫的高傲,她肯定也不屑要的。正好,讓她眼睜睜的看著她成為陳國最幸福最有權利的人,看著她低頭,看著她黯然,她才高興。
這一切都是進行的好好的,謝紫的親生女兒掌握在她的手裡,眼看她們母女就要為她讓路了,怎麼事情就起了變化呢?
陳淳靜死裡逃生,謝紫也原諒了她?難道謝紫有這麼大度?母女間的血緣關係超越了一切麼?
她發現她沒有答案,她和蓮心沒有經歷這樣的事情。蓮心很愛護她這個母親,她也知道。想想也就釋然了,她離開趙家,就是因為捨不得蓮心,才把她帶離了趙家。謝紫只剩下這一個孩子,還能不抓住?
那麼就讓她們母女這麼翻身麼?答案自然是她不願意。皇帝的用意和心思,這麼多年,她多少還是有些瞭解的。要說皇帝多麼的喜歡陳淳靜,那是絕對不可能的。
畢竟以前他臉上表現出來的除了失望還是失望,這次杖責她,可是沒有半分放水,就可以知道他絕對不會在意她的生死的。
可是在謝紫出面,將陳淳靜移到鳳鳴宮養傷後,皇帝就有些改變。接著今天直接去就定了封號。這麼短的時間,她不相信,皇帝就改變了想法。除非她們母女使了什麼手段?雅婷自從進了鳳鳴宮,就沒有送訊息出來了,看來是被謝紫發現了。她只有找個機會去鳳鳴宮親自去看看。
但是即使只是表面現象,但是在臣民的眼裡,陳淳靜就是受寵的。受寵的護國公主,比擬鎮國公主的封號,豈是一般的公主能比的?
一旦陳淳靜有了民間的口碑,很多事情就沒有辦法逆轉了。比如:以後要定她的罪,還要考慮民間的留言。她可不希望她的皇兒皇位搖搖晃晃的。
謝藍正想著,就見到提著籃子的清舞回來了。她眉心跳了一下:清舞臉色有些惶然,看來是事情沒有辦好,皇帝那麼有什麼事情?於是冷著聲音問:“怎麼回事?是你沒有辦好事情?還是劉保生那個老東西自作主張?”
清舞心裡暗暗叫苦:這次被劉公公擋道,她好話說盡,他連通報都不肯。她有些想不通,不就是封了一個護國公主麼?怎麼連娘娘的道都敢擋?以前他們元宮的人來承乾宮,他是臉上可是笑的和一朵花一樣的?今天這樣,難道真有變天了麼?
想到這裡,她忙使勁的壓下這個想法。從小跟著眼前這個主子,她可是再清楚不過的:眼前的主子雖然衣服溫文好說話的樣子,可是內心有多硬從她對待趙家就能看出來。那可是她的夫家,更加不用說她們這些下人。
當然要是她們辦好了,她也不是吝嗇獎賞的。可是以送點心的名義去請皇上,本身就是一個苦差事。皇上是她們奴才能指揮得動的麼?尤其是現在非常時期。皇后貌似有翻身的跡象。她們元宮應該靜觀其變的。
不過主子的吩咐,她必須執行。然後和劉公公對峙了一會,無可奈何,她元宮的首席宮女,還是不敢得罪皇上的心腹的。她只好撤。
回來果然主子不高興了。她心裡有些害怕,但也只能不停的認錯:“請娘娘責罰。因為劉公公說皇上口諭這幾天任何部件,他要處理國務。奴婢想皇上日理萬機,奴婢還是不要給娘娘丟臉,免得被別人說奴婢打著娘娘的名義給娘娘招惹麻煩。”
謝藍心裡一突:皇帝這一道命令,好像針對她的。畢竟只有她去承乾宮的次數最多。她一揮手,讓清舞下去了。清舞她還用得順手。總不能因為她辦不到的事情就責打他吧?清舞畢竟對她很忠心的。
可是皇帝不見她,她就沒有辦法了吹風了。她站起來,搓著雙手,來回走著:她最大的靠山就是皇帝,她不能夠失去他,讓別的女人得到了好處。可是現在這個樣子,她該怎麼辦?
她不能坐以待斃。想到這裡,她對屋外叫了聲:“來人!”
進來的是清舞和蝶舞。兩人給謝藍行了一個禮後。謝藍說:“蝶舞,你去宮外找琉璃郡主,叫她馬上進宮,說我有事情找她。”
“是,娘娘。”蝶舞叩首後,拿著元宮對牌就直奔宮門口去了。
謝藍也沒有心情了,對著清舞說:“起來吧,本宮想休息一會,等琉璃郡主來了,再叫醒本宮。”
“是。奴婢遵旨。”清舞心裡噓了一口氣:以前叫琉璃郡主都是她去了。看來這也是娘娘對她的懲罰了。不過,架空和冷落總比丟腦袋強。她還想好好的活著,等歲數到了就出宮,然後找個本分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