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更別說賠錢了。
涼涼順著男人的話再次瞥了一眼塌了的院牆,抿了抿紅唇開口道:“嗯,你們覺得該怎麼辦?”
損壞東西按照原價兒賠償啊,當然這院牆破成這樣估計值不了幾個錢,但是在身無分文的涼涼此刻看來,那蚊子再小也是肉啊。
“那個,我們身上沒什麼錢……”男人有些為難,他們身上真沒幾個錢,平日裡一有錢就去賭了,要不然就幾個人湊在一起喝酒了,身上哪來的錢。
像他們這種一個人吃飽全家不餓的人,身上有點零錢就已經很不錯了。
然而,涼涼就不是那吃虧的主兒,秀眉一挑,看向幾個人,開口道:“你們是想賴賬?”
賴賬兩字一出,幾個男人只覺得莫名羞恥,不是他們想賴賬,是身上確實沒錢。
涼涼看著幾人眨了眨眼,想了個折中的辦法,開口道:“你們沒帶錢對吧,那你們有時間可以把錢送過來。”
總而言之,不能賴賬就是了。
江顥看著女孩兒做出一副精打細算的模樣,驀地覺得有點意思,遂開口回明知故問道:“那錢送過來,是給你還是給你家人?”
“當然是給我。”涼涼不假思索地回了一句。
江顥意味深長地瞥了眼前的女孩兒一眼,覺得這女孩和聽說的好像不大一樣,江顥聽不少人提起過她,性子懦弱,家務活做的好,懂事兒。可現在見到她,江顥感覺她和別人口中的模樣完全不一樣。
江顥不明白,那些人是怎麼看出來這女孩好欺負,性子懦弱的,明明就是一兇悍的小姑娘,還是一個聰明且愛斤斤計較的小姑娘,看起來年紀不大,身材雖然看著瘦弱,但是凹凸有致,該有肉的地方絕不含糊。
想到這兒,江顥的視線不禁在涼涼胸前鼓鼓的部位停留了片刻,耳尖一燙,微微有點不自在地移開視線。
“行,我會把錢到你手裡的。”
江顥腦子裡想著什麼,應了下來,然後帶著另外幾個男人一起離開了,涼涼看著幾人離開的背影,覺得有些狐疑,不過結果還算滿意,至少答應了送錢過來,重點是,錢會送到她的手上,突然覺得剛才那小子很上道啊。
等到快中午的時候,樑柱回來了,不過他直接回了房間躺倒,壓根沒機會塌了的院牆,還是等梁家夫婦回來,看見塌了的院牆,問涼涼是怎麼回事兒。
涼涼對於梁家夫婦的欺軟怕硬那是深有體會,直接說了,梁家夫婦聽了涼涼的話只覺得一噎,啞巴吃黃連,有苦說不出。
發幾個人都是混混,他們家哪裡敢去向那些人要錢啊,看著塌了的院牆,梁家夫婦沒轍,塌了就塌了吧,反正本來留很破舊了,遲早都是會塌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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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氣晴朗,涼涼坐在院子裡納涼,突然院子外頭走進來一男一女,一個婦人帶著一個男人走進來,婦人穿得頗為講究,而那男人也穿的不錯,就是男人臉上的神情看起來有些不對勁兒,從進來後,那男人視線就落在涼涼的身上,一個勁兒地傻笑。
婦人看見涼涼坐在院子裡,見到來人了也沒挪動一下,婦人眼中閃過一抹不滿之色,卻還是勉強擠出一抹笑來,開口道:“喲,這就是涼涼吧,長得真水靈,你爸媽在家不?”
涼涼看看了婦人一眼,回道:“不在,出門去了。”準確地說是梁父出去打牌了,梁母出去串門子了,至於樑柱,誰知道哪鬼混去了。
聽見涼涼說家裡沒大人,婦人那抹勉強的笑收斂了起來,開口道:“涼涼,你看一下嬸子家的,我出去找找人。”
涼涼挑眉,這明擺著就是想讓涼涼和男人單獨相處,涼涼瞥了那個傻男人一眼,開口應了下來。
待婦人離開後,男人仍舊朝著涼涼憨傻地笑著,涼涼擺了擺手,開口道:“你,去那邊搬一個小凳子,找個陰地方自己坐著。”
男人咧嘴一笑,然後朝著涼涼說的地方拿了張凳子,傻乎乎地找了個地方坐下來。
大概等了半小時,婦人和梁母一起回來了,婦人進門看見自家兒子坐在一個離涼涼最遠的角落裡,臉色可就刷的一下黑了,把兒子留下來是想讓兩人說說話,這坐得十萬八千里的,還說什麼話啊!
梁母察覺到婦人臉色不太好,開口打圓場:“快快快,進屋去坐吧,涼涼,你去廚房給你嬸子和大哥倒兩碗水出來。”
涼涼聽見梁母的話,淡淡的抬眸,瞥了梁母一眼,梁母對上涼涼的視線,有點兒慫了,然而當著外人的面,梁母不好把說出去的話收回來,那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