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過得不太好，”遲疑地瞥了涼涼一眼，楊翰抬手，雙手那修長的手指交握，繼續開口道：“你結婚了？”

這次，涼涼開口了，粉唇一啟一合，清晰地吐出四個字：“關你屁事！”

結不結婚，和你有毛關係啊，認真說起來，他也就一個前男友的身份罷了，當初走的時候可瀟灑了，連話都沒一句。涼涼想到當年這個男人問她，會不會等他，涼涼此刻只想說三字的話，等你妹，mmp……

涼涼口中的□□味讓楊翰心裡的那點緊張瞬間消散了，她還是和以前一樣，連脾氣都沒變。

唇角勾起一抹燦爛的笑顏，如同當年一樣，露出那口大白牙。

可這笑，在涼涼眼中看來，怎麼就那麼欠抽呢？

好想一拖鞋過去，拍他臉上，讓他笑。

“咚咚咚！”敲門聲打斷了兩人的對視。

門外小護士推開門，從門後露出一顆頭來，笑著開口道：“不好意思，打擾一下。”說著，看向姜醫生的方向，開口道：“姜醫生，有病人家屬找你。”

“嗯，我立刻就去。”說著，涼涼起身，直接繞過楊翰身側，走出了辦公室，期間，連看都沒再看他一眼。

辦公室只剩下自己一個人，楊翰臉上浮現出一抹苦笑，視線在辦公室掃了幾眼，等了十幾分鍾，也不見涼涼回來，楊翰也不傻，自然明白那女人不想見自己。

起身，走出辦公室，在走廊上，楊翰遇見了那個眼熟的小護士，心裡抱著僥倖心理，伸手攔住了小護士。

突然被男人攔下來，還是那個今天來找姜醫生的男人，小護士笑著停下腳步，打量著面前的男人，長得挺好看的，看他身上的衣服，也不便宜，條件應該也不錯，最讓小護士好奇的是，姜醫生剛才的態度說明了，這個男人和姜醫生肯定有什麼秘密。

小護士在心裡暗暗腦補了一番，各種猜測。

“可以問一個問題嗎？”楊翰收回手，開口問道。

“你想打聽姜醫生的事吧？私人問題，我不方便透露的。”小護士開口回道。畢竟她是姜醫生搭班的護士，對於姜醫生的事情她雖然八卦了一點，關於別人的私人事情，卻也不會到處亂說。

“不是私人，應該是比較公開的問題了。”楊翰停頓了片刻才繼續道開口道：“我就想知道，你們醫院的姜醫生結婚了沒有？”

總而言之，一句話，就是楊翰不想死心，抱著一絲僥倖心理。

曾川說她結婚了，有孩子了，他不願意相信。

————

下班時間，涼涼換了衣服，提著包走出醫院大門，就看見一道熟悉的身影站在醫院門口。

楊翰看見涼涼的身影，瞬間眸光一亮，邁步走到她的面前，樂呵呵地開口道：“你下班了。”

“你怎麼還在這裡？”早上這男人離開，涼涼還以為這男人走了呢。

視線無意間掃到地上的那一堆菸頭，涼涼心裡閃過一抹酸澀，這男人，該不會在這裡等了一天吧？

楊翰察覺到涼涼的視線，有些窘迫，耳後根泛起一抹紅暈，抬手摸了摸鼻尖，開口道：“我等你下班。”

“沒吃飯？”

“沒。”乖巧點頭。

“哦。”應了一聲，涼涼抬腳便朝著自己的車走過去，開啟車門坐上車，直接開車……就這麼走了。

一旁的楊翰傻眼了，就這麼把他扔這裡了？

這女人，心真硬！

人都走了，楊翰上車，開著車跟在涼涼那輛車後面，不緊不慢地跟著，就這麼一路跟著。涼涼從後視鏡裡，看著跟在自己屁股後面的那輛車，心裡一沉，乾脆將車找了個地方停下來。

“砰！”地一聲關上車門。

踩著步子來到後面男人的車窗前，抬手，敲在車窗上。

車窗緩緩降下來，露出男人那張無賴的笑臉。

板著小臉，秀眉微蹙，咬牙切齒地開口道：“你到底，想幹嘛？”

“我沒想幹嘛啊，我送你回家。”看著女人那生氣的小模樣，楊翰眼中劃過一抹笑意。

嗯，能看見她，他就滿足了。

當然在得知她未婚時，他就想，如果能抱著她，就更好了，可惜不能操之過急，否則這女人怕是要炸毛。

看著面前這個無賴的男人，涼涼真的很佩服他，怎麼會有這麼不要臉的男人呢？

幾年前跑了就跑了吧，突然冒出來就纏上來了，要臉不？

楊翰無辜地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