扶著醉醺醺的男人進了茅草屋裡去。吳家浩將男人一把扔在地上,隨後自己也坐在地板上重重地喘著粗氣。
“你輕點,摔著他怎麼辦?”秀月略微心疼地說了一句。
“你心疼啥,又不是你男人。”吳家浩懟了一句,抬手抹了抹臉上的汗:“你自己搞定,我走了啊!”
吳家浩說完就邁步離開了,邊走還邊愉悅地哼著小調,可剛走出茅草屋,就驀地感覺頸部一陣疼痛感傳來,眼前一黑瞬間倒在了地上,旁邊一道高大的身影立在那裡,然後粗魯地拽起地上的吳家浩反回了茅草屋,凌厲的視線瞥了一眼倒在地上的秀月,薛景蹙眉將手上拽著的吳家浩直接扒光了他身上的衣服,扔到了秀月的身上。
看著躺在一起的那對男女,薛景轉身邁步離開了這個地方。
回去的路上薛景沒有絲毫愧疚,對於這種想破壞他婚姻的人,他覺得不需要浪費任何情緒。當吳家浩起鬨給他敬酒時他就察覺到了異常,所以不過是將計就計罷了,沒想到這事秀月既然也摻和了進來,薛景突然覺得自己以前是不是太好說話了,所以這兩個人才敢在他結婚這天,弄這樣的事情。
回到薛家院子附近,薛景從後院進了院子裡,佯裝成一副剛從一旁茅廁裡出來的模樣回到了酒桌上。
漆黑的夜空中,稀疏的星子一閃一閃。
待賓客散去後,薛景這才在薛母的催促下,邁步進了新房。
推門進了房間,薛景順手關上了房門,然後還來不及轉身就被一雙小手驀地拽住了衣領,一拉扯,薛景便說著那力道低頭。
男人調侃地瞥了眼前的新婚妻子一眼,視線落在她的身上。
“你流氓嗎?”明明這麼正直的一個男人既然輕微一撩撥,就投降了,自控力都餵狗了?!
薛景耳根一陣滾燙,眼神火熱地望著眼前的女人那羞紅的粉頰之上。
上次不是沒有反應,而是還來不及有反應就被岳父岳母打斷了,而且這種情況下,眼前就是自己喜歡的女人,他要是不想多,那不僅是她,他也該哭了吧。
女人身上的香味不斷侵入他的呼吸間,空氣中充斥著一股熱氣,讓薛景渾身都冒出了一層細密的汗水,薛景動了動,喉嚨吞嚥了兩下。
涼涼唇角微揚,看著男人那欲/火/焚/身的模樣,呼吸傾身靠近他的臉龐,溫熱的呼吸噴灑在他的脖頸處,柔聲開口道:“老實交代,剛才做什麼壞事去了?”
嗯?薛景有些疑惑地垂眸看向她,她怎麼知道自己出去了?
“哈哈,剛才薛敏進來了,說你沒在宴席上,還找了好一會兒都沒看見你人,這院子就這麼大,你不是出院子去了,還能鑽地裡去了不成?”涼涼調侃道。
“這事,你明天就知道了,現在,不該是說這些的時候。”薛景沒有解釋他去哪裡了,如今氣氛正好,有事也不該在這時候談論。
看著面前的女人,薛景臉上綻放出一抹笑顏,抬手以手背蹭了蹭她的頭髮。眼中慢慢都是對她的寵溺,無以倫比。
呻/吟聲直到下半夜才停了下來,一男一女躺在紅色的床上相擁而眠。
第二天——
一大清早,農村的早晨就被一道尖叫聲打破了,隨後,村裡秀月和吳家浩偷/情的訊息瞬間傳遍了。
秀月家,秀月眼眶通紅地坐在房間裡,眼神渙散,無神她對面的那面土黃色的牆。聽著外面院子裡母親的罵聲,秀月眼神閃了閃。她不知道昨夜是怎麼回事,她只記得昨夜自己突然就暈倒了,然後醒來就被人抓到和衣裳不整的吳家浩躺在一起,雖然兩人什麼都沒做,但是在農村來說,她已經壞了名聲,嫁給吳家浩是勢在必行了。
可她不甘心,明明不應該是這樣的,她這輩子只想等著薛景,然後和他一起生一個白白胖胖的兒子,這難道也錯了嗎?上輩子,她在薛景和王欣結婚之後沒多久就嫁了人,結婚後和她想象中的不一樣,一輩子忙碌,直到死亡。
然後,她重生了,重生之後和原來的不一樣,他沒有和王欣結婚,而是退婚了。秀月以為,自己這輩子可以和他在一起了,誰曾想,結果還是不盡如人意。
突然想到了什麼,秀月站起身來,直接跑出了房間,不理會母親的罵聲,快步跑出了院子,朝著薛景的方向去了。
昨夜明明計劃好了的,怎麼會突然變成這樣,秀月也算是瞬間想到了什麼,在場的除了她和吳家浩之外,就只剩下另一個男人了。如果說昨夜的事與他無關,不要說別人,秀月肯定是不會信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