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自己得羞愧死了。
涼涼住的是類似筒子樓的那種房子,所以一棟樓住很多戶人,並不像原來舒家那樣,有小院子。不過,縱使是這樣,涼涼也滿足了,畢竟日子是過出來的,誰知道以後會怎麼樣呢?
剛開啟門,就看見隔壁鄰居家的門也開啟了。一個女人牽著一個孩子從隔壁屋子裡走出來,看見涼涼時,女人偷偷打量了涼涼幾眼。
“你好,我是新搬來的,我是薛景的愛人,舒涼涼。”涼涼露出一抹淺笑,主動開口道。
“你就是薛連長的愛人,你好,我是吳江的愛人,你叫我吳嫂子就行了,我們家吳江和薛景是一個連的,對了,這是我們家孩子。”吳嫂子拉了拉孩子的手:“小婷,叫阿姨。”
“阿姨好。”女孩乖巧地仰頭叫了一句。
涼涼和吳嫂子聊了幾句,直到時間差不多了,涼涼才道別,臨走前,吳嫂子突然說了一句:“你和別人說的,好像不一樣。”
直到涼涼到了舒家,還是覺得這句話聽起來不太對勁,什麼叫,她和別人說的不太一樣?這個“別人”指的是誰呢?
吶吶吶,這個問題就很值得深思了。
廚房裡油煙味瀰漫著,涼涼拿著鍋鏟站在爐子前,鼻間聞著那濃重的燒煤散發出來的氣味,讓涼涼有些不適應。這味道也太大了,還刺鼻。
舒母看著自家閨女的神色,嘴角勾起一抹笑,開口道:“你行不行,不行讓我來,不就是做個菜,瞧你那樣。”
“行,不行也得行,不然薛景出門去了,我一個人在家,不得餓死我自己啊。”涼涼用鍋鏟在鍋裡翻炒了幾下,回了一句。
“大不了你到時候回來吃,還能餓死你?”舒母被涼涼的話給氣笑了。
“那也不行,我總不能讓薛景訓練完了,回家還得做飯吧。我學了,做的不好吃也就算了,薛景他還敢嫌棄不成?”涼涼嘚瑟道。
待涼涼炒了菜出來,舒父開啟門進來了,身後還跟著一臉乖巧的薛景。
看見涼涼身上的圍裙,舒父心中冷哼一聲,在家二十年都沒下過廚,這一結婚就開始學了,舒父心裡不舒服了,女兒變成別人家的,他這個做父親的心裡能好受就怪了。
舒父從一旁的櫃子裡拿出一盒象棋來,朝著正直勾勾看著涼涼的薛景道:“薛景,趁著還沒吃飯,你陪我下兩局。”
好吧,岳父大人這語氣,明顯就是找茬啊。
薛景發現自家媳婦嘴角那抹幸災樂禍的竊笑,眼中劃過一抹寵溺之色,隨即收回視線。
岳父大人有令,他奉陪就是了。
廚房裡,涼涼和舒母學著做菜,客廳兩個男人則一臉嚴肅地在那裡下棋。
棋盤上,明顯紅色一方佔據有利的一方,而薛景所持的綠色則略遜一籌。不過也很正常,畢竟薛景是的生手,象棋這東西,薛景接觸的不多,只是以前在村裡時看村口那些老爺子下過罷了。大致規則薛景能懂,但絕對不精通。
下了兩局,薛景就被舒父殺得片甲不留了,舒母從廚房裡走出來時,看見舒父那副嘚瑟的模樣,清了清嗓音,叫兩人吃飯了。
上了餐桌,菜色還算不錯,可是那手藝就有點欠佳了,色香味三樣,涼涼做的菜是一樣都沒沾邊。薛景泰然自若地伸出筷子夾了菜塞進嘴裡,咀嚼了幾下吞了下去,臉色絲毫不變,沒有表現出什麼異常,舒父看見薛景吃了,也夾了菜放進碗裡,合著白飯就扒了一大口進嘴裡。
然後舒父的臉色就變的微妙了,抬眸瞥了涼涼一眼,脫下口中的食物,開口道:“味道淡了,下次記得多放點鹽。”
勉勉強強,雖然不是很好,但也能吃。
一頓飯,涼涼自己沒吃幾口,反倒是薛景極為捧場,吃了兩碗飯。期間,舒家夫婦看著薛景,驀地感覺有些同情這個女婿了,有他們舒家閨女這樣的一個媳婦,將來怕是有的受了。
十指不沾陽春水,吃啥啥不剩,幹啥啥不行。
吃了飯,薛景和涼涼一起回了家,進屋之後,涼涼就拿著衣服進浴室去了。
浴室裡傳出淅瀝瀝的水流聲,薛景喉結一動,腦海中閃過一抹遐想的畫面,視線在浴室門上停留了片刻,薛景才挺著下身凸起的某個部位,淡定地則轉身進了廚房。
哦,別誤會,絕對不是去廚房切了“它”!
不到一會兒,廚房裡就傳出一陣輕微的聲響,過了十幾分鍾,房子裡的空氣中就散發出了一股淡淡的食物香味。
等涼涼穿著睡衣走出浴室時,看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