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上的喜服,走到涼涼麵前,彎腰一把將人抱在懷裡,低頭看向她,開口道:“夜深了,該休息了。”
涼涼手臂勾住他的脖頸,唇角微揚,任由他將自己放在紅色的床榻之上。感覺到他的大掌落在自己衣襟處,一顆一顆解開上面的盤扣,男人的粗喘聲近在咫尺,涼涼能從他微蹙的眉間,感覺到他略顯不耐的情緒。
一頭青絲披散在床榻上,襯托的涼涼那張小臉愈加可人。
薛柏嫌棄一顆一顆解太慢了,索性一用力,“嘶拉”一聲,涼涼那件嫁衣的紐扣瞬間蹦開,露出裡面那抹嫩黃色的肚兜,肚兜上繡著大朵大多的牡丹,開的正豔,盛放。
“薛柏,愛我!”
這一聲,不啻於是一把火,徹底點燃了薛柏身體裡的欲/望之獸。
隨即房間裡想起女人的呻/吟,由呻/吟變成啜泣,直至求饒聲聲響起。
紅色的床榻上,兩道身影交纏。
“我愛你……我愛你……很愛你……非常愛你……最愛你……”
男人低啞喘息聲迴盪在屋子裡,隨著男人的動作,涼涼嗓子都叫啞了,喉嚨裡傳來隱隱痛感。
直到半夜,屋子裡才沉寂了下來。
……
最終在男人的愛語聲中,涼涼抵不住閉眼暈了過去。
mmp,遇上這種床上爆發力驚人的漢子,涼涼hold不住啊啊啊……
天邊逐漸泛白,涼涼一臉茫然地睜開眼,看著窗外烏光的天色,還有些回不了神,身體渾身傳來痠痛感,讓她有一種劫後餘生的錯覺。
emmm……差點被做死在床上。
察覺到懷中女人的動作,薛柏睜開眼,垂眸看向她,低沉地開口道“你醒來了?”
“我差點就醒不來了。”涼涼翻了個白眼,抬手在男人腰間的軟肉擰了一把。
然而,男人並沒有感覺的痛,反而身體一陣緊繃,眼中閃過一抹火熱。
涼涼身體一僵,臉色徹底變了,身體被撐滿,讓她這才察覺到……這個男人!!!
“你幹嘛不出去?”涼涼嬌聲呵斥道,語氣中帶著一抹羞惱。
“不想出來。”
隨著男人的語音落下,男人再次動作了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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太陽高高升起,薛柏這才走出房門,邁步走進廚房,就收到了母親白眼一枚。薛柏抬手摸了摸自己的鼻尖,有些心虛。
“娘。”
“娘什麼娘,我醜話可說在前頭,你壯的像頭牛似的,那事得注意著點,把人折騰壞了,小心她回孃家去,隔壁可就是,到時候媳婦跑了,你別給老孃掉臉子。”薛母直白地開口說道。
“娘,你說什麼呢,我媳婦我能不疼她嗎?”薛柏耳後根隱隱泛起一抹紅。
薛母瞥了自家兒子一眼:“我是怕你太疼她,有些事你得悠著點,不是我偏心,你自己也該明白。”
留下薛柏一個人站在廚房裡,風中凌亂。
昨夜是過了點,可老孃這話,也太直接了吧,感情涼涼才是她閨女,自己是她撿來的對吧?!
到底誰是她親生的啊?
看著留在鍋裡的飯菜,薛柏端著早飯,薛柏回到了房間裡,將早飯放在一旁的桌子上,走到床邊去,看著躺在被子裡縮成一團的小女人,薛柏臉上綻放一抹淺笑,俯身連人帶被子抱進懷裡,邁步走到一旁的椅子上坐下來。
看著懷中仍舊沉睡的女人,薛柏心虛地反省,昨夜,好像真的折騰過了。
“涼涼,媳婦,起來吃點東西。”
“不吃,不餓,不想動。”涼涼閉著眼,回了他幾個字。
“好了好了,別生氣了,我錯了。”薛柏柔聲輕哄道。
“不,你沒錯,我錯了。”
她低估了這男人的戰鬥力,早知道昨夜就不點火了。
她昨夜,簡直就是典型的引火自焚啊……
“好了好了,吃點東西吧,我以後不這樣了,看你這樣,我可心疼了,乖乖吃點東西,剛才娘都說我了。”薛柏憐惜地粗糙的大掌碰了碰涼涼的臉頰,寵溺地望著她疲憊的臉色,眼瞼處隱隱的黑色,讓薛柏有些自責。
這小人嬌嬌嫩嫩,身子更是如水般,他昨夜該是控制著點才對。
“娘說你了?”這麼說,昨夜的動靜,家裡人都聽見了。
mmp,她還要不要出門了,她面子都被這男人丟光了。
不過,看著懷中小人嘟著粉色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