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全國各地每隔幾年就會發生這樣殘忍的案件,只是傳門對少女下手的實在少見。若說對方是採花賊尚且也不難理解,可是對方是殺了人,倒了身體裡的血,這才是讓朕疑惑的地方,莫不是陳留進了什麼邪教?”
陳留王看了眼上官敬,上官敬連忙道:“回皇上,經過仔細探查,這段時間的確有幾個小教會進入陳留,如今已經被屬下掀了他們的教壇,相關人等也都抓了起來或者是遣散。至於其他的,還沒有任何發現。”
曹項哦了聲,“那麼,少女被殺的事件,停止了沒有呢?”
上官敬道:“回皇上,沒有。”
曹項轉向劉成風,道:“成風,把你的推測給大家說一下。”
見上官敬臉上露出不服氣的神色,劉成風道:“只怕人人都說我劉某是個神棍,所說之話並不可信呢。”
曹項笑道:“成風你可不是神棍,若不是你推算出來這裡有妖物出現,朕也不會到了陳留,而且一進城就聽到了這個訊息,可見成風你推測的很準確,只這一點,也使朕佩服。”
既然曹項都說佩服,陳留王和上官敬自是不能多說什麼。
陳留王道:“願聽劉兄詳述。”
劉成風這才瞥了眼上官敬,道:“大約是兩個多月前,劉某起壇卜算國運,結果發現西南方向妖氣沖天,有損國運,而且影響巨大,這等大事,劉某不敢不奏報於皇上,因此對皇上實話實說。”
曹項聽聞後點點頭,接著劉成風的話說:“所以,兩個多月前,朕有發信函給你,詢問你陳留有關事宜,但當時似乎一切正常。”
陳留王印象中亦是有這封信的,忙道:“的確,少女被殺之事件,是那之後發生的。”
曹項點點頭,又道:“可是成風堅定地認為,妖物就在陳留。”
劉成風道:“不錯,經過劉某再次起壇確定,妖物便在陳留。皇上憂國憂民,覺得此事不宜宣揚,因此攜劉某一起來陳留微服私訪,結果一進城就聽到了少女被殺案件,根據劉某的推測,此案件共三個疑點,一是,為何每隔十天就有一對少女被殺?二是,為何少女被殺之後放光了體內的鮮血?三是,為何殺人者至今沒有留下蛛絲馬跡?按道理說,以陳留王的能力,絕不會將一個如此惡劣的案件拖延至此而查不到任何的蛛絲馬跡。”
這劉成風說話間,又瞅了一眼上官敬。
誰都知道,上官敬是陳留王最得力的助手,案子查不出,上官敬要負上主要的責任。
陳留王道:“此三個疑點,倒是與上官提出來的三個疑點相合。但是上官認為,可能是有武功高強有特殊殺人愛好的人,進入了陳留,卻與邪教無關。”
劉成風道:“王爺此言差亦,這三個疑點,恰恰證明此非正常人所為。而是有妖物出現。”
“妖物之事,自小聽說過不少,但又有誰親眼見過妖物呢?”陳留王顯然不樂意劉成風鄙視上官敬之言,因此有些不客氣的反駁。
皇帝曹項眼見雙方要翻臉的節奏,立刻打圓場道:“尉遲愛卿誤會了,其實朕也不太相信,朗朗乾空下,居然會出現什麼妖物?不過這案子畢竟影響過於壞了,朕反正已經從宮裡出來,所以打算在陳留多耽一些時日,一方面是給成風一些時間,以確定他所猜想的,一方面也是希望能在朕滯留期間,尉遲愛卿能夠找出真正的兇手,朕要親自監斬,殺了這惡徒。”
這樣的要求,尉遲風自是不能拒絕,只好道:“既然如此,微臣一定是全力以赴,找出真正的兇手。”
晚宴結束後,劉成風與曹項被安排到陳留別苑。
安頓好二人後,上官敬滿臉不服氣地道:“皇上真是的,怎麼會信一個神棍之言?”
陳留王道:“既然是國教負責人,想必是有些能奈。”
上官敬又道:“可是,居然把這樣的案子說成是妖物所為,實在是——”
卻聽得陳留王道:“天下之大,無奇不有。上官,此事還需要再仔細調查,無論是人是妖,只能由我們陳留王府的來抓住他,而不是靠著劉成風。”
上官敬道:“這劉成風的事,屬下之前倒是聽說過一些,自從他所主持的拜月教被封國教之後,他就開始排除異已,其他教類都成為他的眼中釘,肉中刺,這次來我陳留說什麼尋妖物,大抵也是為了掃除其他教類而已。”
陳留王點點頭,“你說的對,他必也是有這方面的心思。不過獨木難大,若這樣下去,拜月教遲早也會出事。”
在一旁冷眼旁觀這些事情的尉遲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