從這上面走上去的,不過劉凌兒也非是常人,為她抬素轎的信徒們也都是高來高去習慣了,千米而已,只要有落腳點,數個起落便也到了。
劉凌兒示意過橋。
信徒們自然抬起素轎,果然如常,幾個起落已經接近中間,而在這時,連夜趕來並沒有停留的聶玉郎到了,他眼裡只有劉凌兒,居然沒有注意到打鬥中的兩個怪人,徑直追著也往橋上而去,他的輕鬆也尚可,這橋攔不住他。
本來就這麼過去,挺好的,誰知道那倆怪人打著打著,忽然就落到了橋的中間,不偏不倚,正好攔住了劉凌兒的去路。
看他們的樣子倒也不是故意攔住,只是碰巧了。
劉凌兒害怕素轎飛過他們的時候,被他們打下來,所以乾脆停了下來,一頂素轎數個信徒,在轎的中間搖搖欲墜,而聶玉郎此時也正向橋中間奔來,卻見兩個怪人,忽然雙掌相對,強大的氣勁忽然撲面而來,素轎整個往後推了好長一段,被聶玉郎攔住,將頭伸進轎內,“凌兒,你沒事吧!”
劉凌兒厭惡地看他一眼,對信徒說:“不能耽誤,立刻走!”
然而還是晚了,隨著第二波的氣勁到來,耳中只聽得此轎咯咯亂叫,驀然主繩崩斷,此時再想騰身而起已經晚了,況且兩個怪人的力道將他們壓得根本起不來,劉凌兒道了聲不好,絲袖伸出,挽住了一塊橋板,而那些信徒們也紛紛地抓住轎板,有幾個沒抓住的,就直接慘叫著往不見底的深谷中跌去。
聶玉郎也抓住了橋板,只覺得眼前景物亂晃,整個橋往涯壁上摔去,這若真摔上去,就算人還掛在橋上,也肯定因為慣力而被碰死在涯壁上。
在這一刻,聶玉郎忽然往下滑了點,將劉凌兒整個地抱在懷中,“凌兒,別怕,我保護你!”
說時慢,其實那一切不過是剎那間的事,橋板已然拍到涯壁上,聶玉郎只覺得自己的脊背已經撞在了涯壁上,他甚至聽到了內臟破裂的聲音,噗地吐出一口鮮血,然而劉凌兒在他這樣的護持之下,有了個人肉墊子,到底是沒有受傷。
但那些信徒們就沒有這樣信用了,全部在這樣的碰撞下,鬆了手,掉到了深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