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走了出來。
指揮眾人收拾戰場,準備打道回府。
尉遲靖見狀,便知道曹炟怕是在那之前就逃了,當下唇角不由自主地上彎,曹煜啊曹煜,你自這刻起,便該知道後來還是敗在曹炟的手中,也不是意外的。當然對於尉遲靖個人的感嘆,這前塵中的任何人都不知道,包括沈婥。
回到安陽後,又是一段比較安靜的日子,沈婥沒事時就擺弄她的卦缽和研究一些風水數術之法,偶爾也會站在窗前,盼望曹煜的到來。然而曹煜那段時間不知道在忙什麼,來她這裡的時間很少,有一日,她實在無聊,又聽得丫頭說哪哪正在廟會,於是匆匆地收拾出門,這安陽城的廟會她還是沒有見過是什麼樣呢。
廟會的人果然多,熱鬧非凡,各種小吃都散發著誘人的魅力。沈婥卻已經吃膩了,有些無聊地往前逛著。
就在這時,忽然見所有人都往路邊讓開。
沈婥也隨著人群到了路邊,就見對面來了一輛寬大的馬車,馬車前後各有四個侍衛,一個就不是一般身份的人。尉遲靖一眼看到侍衛中的尹白玉,雖然他的面容大部分都被頭盔給掩住,她還是看出他是誰,便也猜到車內的人是誰,但她在這裡已經久未見曹炟,當即進入了馬車,當然在這個世界裡,她可能只是一陣清風,一陣空氣,沒有人查覺她來到了曹炟的面前。
見到曹炟的模樣,尉遲靖不由吃了一驚。佈置華麗而舒適的馬車內,他斜靠在軟枕上,雙眸微閉,面無血色,連唇都是蒼白無色的,雖然頭髮衣飾都弄得很乾淨整齊,一絲不苟,然他這個模樣還是透出了虛弱和慵懶,尉遲靖這段時間倒是有聽到下人向沈婥回報,說回到安陽城的曹炟大病,病情而且危急。不過尉遲靖怎麼也沒想到,曹炟會病成這樣。
自她在小鄴城認識曹炟,他一直都是一副冷漠的模樣,雖然經常也會受傷,但他似乎很少露出如現在這樣的虛弱狀態。
她蹲在他的面前,仔細打量著他,“喂,你不是沒受傷嗎?你怎麼了?”
原來關於曹炟曾經患有舊疾,後被安歌治好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