頭,開始安排人數及起步地點。
兩隊兵勇共二百人,被安排在起步之處後,排成蛇字型,然後每走三十丈就微錯過方向,以之字型上行。
這樣行了數十分鐘,眼見兩隊人如同長蛇般,緩緩上行並未遇到任何的兇險和阻攔,巫明珠的面色微微變了,然而她努力的使自己鎮定下來,問道:“為何這樣往上行就會順利進入?進入之後又會如何?”
“陣眼便在神女廟,他們只能行到那裡。其實以大公主的眼力,應該不會看不出,此陣乃是旱龜守山門之陣法,此陣霸道但是獨怕蛇行,就好像現實中龜也怕蛇是一樣的道理,此時二蛇行隊以此方法進入,就好像雙蛇進入龜肚中,最終至此陣大破。”
這麼一說,巫明珠倒是看出來了。
這時候向身後的侍衛使了個眼色,立刻又有兩隊人緊跟在那隊伍的後面上山而去。
安歌連忙道:“大公主,不可如此,需知破陣之法,行之步伐及步數與人數、時間,都是經過計算的,若您派人跟隨而去,只怕會有很大的傷亡。”
這時候,巫明珠已經想到了什麼,她覺得此陣肯定已經出了問題,聯想到況離之前想要離開的情景,這時便猜到此陣陣眼已經損壞,倒是教安歌這丫頭撿了個便宜,但是她不能讓巫皇再出來,巫皇若是出來定會想辦法救巫雅,而她便會離巫皇之位更遙遠了,說不定是再也沒機會了。
所以她一定是要派人先上去的,這時候冷冷地道:“安姑娘,你別危言聳聽了,我就不信,前面的人能順利走過去,後面的人居然不可以。”
說著一揮手道:“上去。”
安歌又道:“可不可以晚兩個時辰上去?”那時候此陣將大破,有多少人上去也無所謂了。
巫明珠絲毫沒有理會安歌,就這樣,又有二百人的隊伍迅速往山上而去。
安歌卻知道,此時上山太危險,因此只是耐心等待,眾人眼見前後四個隊伍蛇行上行,似乎並沒有什麼大的問題。但是不一定會兒,就有人發現了不對勁,那就是後面上去的兩個隊伍,人似乎越來越少,因是隊伍是蛇行,因此就算不能數出少了幾個人,卻能明顯地發現隊伍在縮短。
巫明珠注目在隊伍之上,面色越來越難看。
就這一會功夫,後面上去的二百人的隊伍,居然迅速縮短到一半。這就是說,隊伍中其實大約有一百個人已然失蹤不見,或者是直接死亡了。
巫明珠走過來,目光鷹隼,“安歌,你到底做了什麼?”
安歌淡然道:“我已經敬告過大公主,是大公主您不聽勸而已。”
這時候巫靈逸道:“大公主,安姑娘的確有提醒過你,但是你現在是掌事的大公主,竟然沒有將各位士兵的性命放在心上,在明明知道可能會有危險的情況下依舊派他們上山,足以證明大公主為達到目的不擇手段,根本沒有資格做掌事的公主。”
聽了巫靈逸的話,其他巫師和臣子也都微微點頭,有些女官甚至緊惕地看著她,似乎對她的地位的擁戴產生了動搖。
巫明珠的氣場卻依然強硬,“大巫師,我沒有沒資格做掌事人,似乎等巫皇出來就有定論了。”
巫靈逸盯著之前的兩個隊伍,他們即將到達神女廟。
於是道:“大公主說的是。”
巫明珠雖然說的理直氣壯,心頭卻是非常焦急並且忐忑的,她不知道巫皇的情況到底怎麼樣,但如果她好好的活著,恐怕一旦得到自由,第一個要狠狠懲罰的人就是她巫明珠,也很有可能乾脆殺了她。
這時候,巫明珠反而不再觀看山上的情景,轉而到了臨時搭建的牙帳中,只見況離被兩個高手看管著,半躺在矮榻上,聽到動靜,他睜開了眼睛,面色蒼白而眸光寂寂,巫明珠最見不得他如此,只覺得自己下一秒就會對這個男人妥協,就算自己傷心至死,也要達成他的目的才可以。
巫明珠狠狠地控制著自己內心的感情,走到況離的面前就抬手打了他一個耳光,“你說,這陣是不是已經出了問題!?”
況離冷冷地看著她,只露出絲嘲諷的微笑,卻並不說話。
巫明珠忽然將他從榻上扯下來,使他幾乎跌倒在地上,“你起來,你立刻將陣弄到原本的模樣,讓那個賤丫頭沒法進去!你快點動手把陣法修復,快一點!”
況離自那晚之後,身體不但沒有恢復過來,反而傷勢有愈重之勢,想必是因為毒剛解便動武力與巫明珠對戰,結果餘毒未清之時氣血執行太過,導致毒性有反覆之勢。
這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