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樣的事情。
這時候,已是傍晚。
二人不知不覺走到一條小河邊,夕陽西下,水面泛著波光,一切都被染上銅紅色。
輕柔的風颳過來,令人感到異常舒服。
曹炟在樹下頓住了腳步,身子不動聲色地靠在樹上。
安歌見狀,也退了回來,看看四周,“呵呵,這風景確實挺好的啊,我陪你看看風景吧。”
曹炟只笑不語,目光卻是盯在安歌的臉上。
安歌避過他的目光,看著遠處,“齊王爺,你是不是,有話要說?”
曹炟乾脆靠著樹坐了下來,聲音略微輕緩無力,“安姑娘,我就快要死了,其實你及你周邊所有人,都不必再將心思放在我的身上。我即不會跟任何人搶奪江山,亦不會誤了你們什麼事,我只是,只是想要完成沈婥未完成之事,只是想,能夠與玉兒好好的過一段日子……”
聽他如此說,安歌只覺得自己的心狠狠往下一沉,看了眼曹炟,發現他似乎說得很認真,卻並沒有細想他這麼說到底什麼意思,只忙問,“你怎麼了?是先前受的傷沒有好嗎?還是又受傷了?病了?”她這時再也顧不得男女之節,伸手探探他的額頭,又抓著他的手替他把脈,發現他的確脈絡沉細無力,額頭卻是異常冰冷。
這的確是一個病體沉重的模樣。
安歌只覺得眼睛一紅,“不舒服就早點說啊!城裡那麼多的神醫,肯定都能救你啊,我們現在就走,去找大夫!”
說著她站起來,就要把曹炟扯起來。
從她探他的額頭起,他便靜靜地看著她。
到這時,卻依舊看著她,卻似被風吹得很舒服,一點兒都不想起來。安歌終於止不住自己的淚水了,“曹炟!我不許你死!”
“你不可以死!走,我帶你去看大夫!”
不知道為什麼,曹炟的心忽然很痛很暖,他反而將她扯到自己的懷中,緊緊地擁住。
安歌的身體驀然僵住,卻也不掙扎,只是控制不住地抽泣。
二人就這樣在樹下擁了好一會兒,安歌終於問道:“有找秦神醫嗎?當初夏爵爺都快要死了,是你讓我去找的秦越人,他把夏爵爺救活了。既然你有這樣一個神醫朋友,為何不讓他替你調理身體呢?”
曹炟喃喃道:“若不是他,一年前,我已然死去了。”
“一年前……”安歌想著這個時間,那時候自己應該還在曹煜的冷宮,原來曹炟大病過嗎?
“是,是為她嗎?”安歌顫聲問。
然而曹炟卻不再多說什麼了。
安歌不安份地扭動自己的身體,使自己面對曹炟,看到他也看著她,想必剛才流過淚,睫毛在夕陽下有些許的溼。
面色卻異常蒼白,她本來想說些什麼的,但見他眸光茫然,不解,還有很多很多的痛。想必那個潘玉兒,並未讓他感到任何的幸福吧?
她再也忍耐不住,驀然吻上他的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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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15章 這樣才好,皆大歡喜
只覺得曹炟身體微微一僵,但覺那軟糯米馨香中帶著甜美熱烈與無盡的纏綿,曹炟的腦中轟然一亂,不由自主地再次將她擁緊,變被動為主動,唇齒間的交纏使二人都氣息加快,夕陽中,只覺得這畫面無限美好,安歌微閉眼睛,真想這一刻能夠停留的久些。
漸漸地,曹炟的吻緩下來,淡下來,到最後便像是吻著一件精美的瓷器,即憐惜,又很愧疚,似乎自己褻瀆了某些美好的東西。
最後他卻是面色蒼白地道:“安,安歌,你為我,一切都不值得。”
安歌貪戀他懷中的溫暖,像條小貓咪似的依偎在他的懷裡,“是,是不值得,可是沒有辦法,我想,我已經愛上你了。掇”
曹炟只是輕輕地吻了下她的額頭,“你累了,睡會吧。”
說著手指在安歌的太陽穴上輕輕按過,曹炟的手法很是輕柔奇特,一陣疲憊和著舒適泛上來,安歌全身的每個細胞都被濃濃的睡意侵襲,她閉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