果。”
安歌真是沒想到,有一日,自己會與況離為敵,況離要毫不留情的置她於死地。就算她死了,他也不放過了她的身後事。
安歌狠狠壓下心中斑駁的痛,道:“你說我知道我就知道呀!你有什麼證據?”
見況離沒反應,似乎不屑於爭辯,安歌又轉向曹煜道:“皇上,此人學藝不精,心胸狹窄,根本不應為皇上所用。之前,他所選良穴雖然亦是屬於一等一絕佳好穴,可惜比起我所選的良穴還是次那麼一點點,那位公子倒是聰明人,能夠分辯出哪個穴更好,因此選擇了我所選的良穴。
他被我搶了生意,自是不待見我的緊,現在抓住機會就陷害人,人品實在堪憂!”
她特意把“絕佳好穴”四個字壓得很重,果然看到皇帝曹煜詫異地向況離看了眼。
安歌已經想清楚,皇帝給他的任務,定是為沈婥選最惡之穴,讓她永世不得超生,如今她說他選的是絕佳良穴,乃是他違背了皇帝的意願。
果然,況離面色微變,斥責道:“你胡說什麼?”
安歌冷笑,“我胡說?你倒是說說,我說錯了什麼?”
安歌的話真真假假,關鍵是,此時除了皇帝還有夏炚和曹煣在場,他做為風水師,總不能說自己選的穴其實並非良穴,而是惡穴。他不能向曹煜解釋,至少此時此刻,是安歌將了他一軍。
果然,曹煜道:“況離,你先退開吧。”
況離眸子冷了冷,又看了安歌一眼,便退到一邊去,與龐鷹站在一處。
安歌見他如此沮喪,心中也是難過得很,曾經,在她的心裡,他是多麼高潔而又自尊的一個人,就算她後來發現,他於深夜懷抱美人親吻,她雖然傷透了心,但他的形象在她的心裡依舊如往昔,令人尊重,令她崇敬。
但是現在……
曹煜的聲音又響在耳邊,“穴中之人,乃是朕的至親,朕要去拜祭她,能不能請八夫人帶路?”
“您是皇帝,您讓妾身帶路,妾身自是不敢違背。”
曹煜的心情大好,“好,八夫人快言快語,朕甚喜,朕以茶帶酒,敬八夫人一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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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必狡辯(二更)
安歌笑著接了茶喝了,卻見曹煣和夏炚,皆神色微變。
……
就這樣,擬定第二日清晨,出發去沈婥墓前。
安歌剛剛回到自己的房間裡,夏炚也緊跟著進來了。
他坐在椅子上,看著她,然而好半晌都不說話。
還是安歌自己開口問,“你是不是想知道,我為什麼要出賣沈婥?”
回答她的,是一隻青花茶杯,狠狠地向她飛過來,她及時低了頭,躲了過去,茶杯撞在牆壁上,成了碎片。
“你最好給我解釋清楚,否則我現在就殺了你!”夏炚語氣冰冷。
安歌不敢再開玩笑了,微微嘆了口氣道:“其實你又何必讓我解釋,你即是肯娶我保我的命,便該明白,你沾上我的那天就已經沒有辦法從這件事中脫身了。曹煜他是什麼人,他是皇帝呀,他要找的東西,是一定會找到的,如果我拒絕,他不但不會放過我,也不會放過你的,而且最終,沈婥墓還是逃不出他的手掌心,既然如此,不如乖乖帶他去好了。”
“你以為,你有機會帶她去嗎?”夏炚對她的說法顯然不滿意,心中也已然動了殺機。
“你殺了我也沒用,他還是會找到沈婥墓。但你若留下我的性命,說不定我可以為沈婥報仇。”
夏炚微微一怔,“什麼意思?”
安歌微微冷笑,“別人不知道,王爺你不知道嗎?沈婥墓到底在何處,周圍又是如何的兇險,這些可不就是為了等待皇上去尋墓嗎?”
她話中似有所指,惹得夏炚又道:“你真是大膽,你這意思竟是想要害皇上的?你不想要命了?”
“你不是也想為沈婥報仇嗎?況且,是他帶我帶他去的,至於後面發生什麼事又不是我能管的,何來害君之說?”
夏炚聽完後,淡然道:“你不必狡辯,你的心思我現在已然明白,可是這樣一來,你豈不是很有可能與他同歸於盡?”
“若我真的與他同歸於盡,王爺你是開心呢,或者是不開心?”安歌笑笑地反問他。
“可是,你為何要這樣對他,你非常恨他?”夏炚亦是反問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