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特別是因為這個兒子,你飽受了大半輩子的苦楚!”
懷惠搖頭,大概是不會,可倘若是阿玉,卻絕對是肯定的回答,所以他又點了點頭:“你不相認便不要找藉口,我又沒期盼什麼。”似乎在解釋什麼。
說了這許久的話,盛依衾似乎累了,就在剛才開始,懷惠明顯地察覺到對面女人身體裡散發出來的疲憊,那種疲憊似乎是從靈魂裡散發出來,連帶在她周身的人都會有影響,他剋制住要打哈欠的慾望,默默退後了一步,道:“我可以給你佛牌,但作為交換條件,我再給你一個建議,如何?”
盛依衾抬起有些沉重的眸子,終於還是點了點頭。
**
達木山下雨幕連天,冬日的深山便是連熟手的獵人都不會深入,故而當懷惠騎馬來到此處時,地上只有他一個人的蹤跡。
從皇宮出來,他已經行了三天三夜的路,所有的暗部他都送給了寒光,就當是他這段時間幫忙的答謝,當然更多的是他相信以寒光少年的心性完全可以打理好這些人。
這樣就足夠了。
他抬頭看了看沉睡在雨幕中的深山,冬日裡少雨水,今日卻難得下起了雨,雨勢滂沱,他心頭跳了跳,難得有了幾分激動神色。
懷惠輕輕一躍從馬上下來,一個馬鞭打在馬屁股上,駿馬吃痛向前不停地跑去,不一會兒便消失在越來越大的雨幕中,只餘地上泥濘的馬蹄印。他將馬鞭收起,揹著個簡單的黑色帆布包便邁進了山裡,這包顯然並非是這個時代的產物,從垂墜感看,定然是裝了不少東西。
大雨很快將蹤跡淹沒,大約一炷香的時間,一連串激烈的馬蹄聲出現在山下。打頭的人很快長“籲——”了一聲。雨滴墜在地上,應和著男人略帶氣急敗壞的聲音:“人呢!廢物,不是說人往這裡走了!人呢!”
說著一馬鞭就砸在手下的臉上,這手下臉上雨水和著血水留下來,半晌也沒吭聲。男人顯然更加急躁,馬車裡卻傳來了叫停的聲音:“你打他也沒用的,皇宮都留不住他,顯然他與我說那麼長的話,不過也是拖延時間。”
三天前,皇宮如雷般炸響還在耳邊,她原就知道她這個兒子生就不凡,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