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西裝褲下;抱著他的大腿嗷嗷叫救命,顯然是認出他是很會玩女人的城北基地老大;就以為他會憐香惜玉。
程妍看見譚北流嗤笑一聲;毫不留情地將女人踢進了喪屍堆裡;指尖的電流將朝他撲過去的幾隻喪屍電得焦黑焦黑的。
女人尖叫著很快被喪屍圍著啃了。
她一點兒也不意外,他是風流,但也不是對誰都風流。
而且,越是看似多情的人;其實越是心狠無情。
許君逸也站得離喪屍比較近,他覺醒的異能比他的個性高調多了;甩手就是一個炸彈;震耳欲聾的爆炸聲裡;一堆喪屍就已經四分五裂;飛散開來。
丁丁一臉崇拜:“許姐夫厲害了,他會帶我們走嗎?”
程妍也覺得贏的可能是許君逸了,她正想看看鬱池殺了多少喪屍,就忽然看見車門被人拉開,鬱池垂眸看她,眸光冷淡,嗓音低沉:“讓開。”
這是他的車;她以為他是要拿武器之類的,就移到了副駕駛和丁丁一起擠著。
誰知道,鬱池長腿一邁,上了車,拉了車門,踩了油門,車子就始料不及地絕塵而去。
丁丁一臉懵逼:“不帶這樣玩兒的啊。”
他還等著許姐夫來接呢。
程妍表情也很微妙,她還聽到了車子後頭譚北流罵了句“鬱池我操——你祖宗!”,譚北流似乎也被這波神操作氣得不輕。
鬱池上了車一句話沒說,側臉輪廓性感又冷峻,給人幾分捉摸不透的深沉和疏離,半點兒三年前那個純情羞澀的美少年影子也沒有。
程妍清了清喉嚨:“你就這麼開車走了?”
好半晌,鬱池沒什麼情緒的聲音才響起:“有問題?”
三年不見,他變得好像不認識了。
程妍看他一眼,提醒:“是你提議比賽的,你就這麼跑了,你覺得沒問題?”
話音落下,鬱池就忽然湊近她,黑眸盯著她,聲音低沉:“你似乎還沒認識到什麼是末世?”
程妍隱約明白他的意思,看著他沒吭聲。
“忘了末世前那套禮義廉恥的規矩吧。”鬱池神情有幾分咄咄逼人的戾氣,“更別拿它來要求我,這個地方,到處是欺詐、屠殺、爭奪、暴力、混亂,為了活下去,人是什麼都能幹出來的。”
程妍抿了抿唇。
鬱池眼眸有幾分厲色:“聽明白了?”
他居然還會吼人了。
程妍看他一眼:“明白。”
鬱池坐回去,銳利的氣勢也遠離了她,她稍稍撥出口氣,一轉頭,就對上了丁丁表情古怪的小臉。
“這就是你那純情老實的初戀少年?”丁丁壓低聲音,眼神懷疑。
程妍也低聲,有些感慨:“少年長大了就既不純情也不老實了。”
鬱池一個眼風掃過去,冷颼颼。
程妍若無其事地坐好。
丁丁對上了鬱池的眼眸,頭皮發麻,扯出一個可愛的笑:“哥哥,我和妍妍都好喜歡你哦。”
鬱池瞥了一眼裝死的程妍,扯了下唇角,像是嘲諷又像是無所謂,轉回了頭。
程妍面無表情,看向丁丁。
丁丁眨眼,好無辜:“我是在幫你討好金主啊。”
程妍:“……”
金主這詞兒是這麼用的嗎?
另一邊。
當車子跑得連影子也看不見的時候,城東基地的隊友們也是一臉懵逼,自家老大的這波操作真是……好他媽讓人暗爽啊。
只是瞧著譚北流和許君逸兩人的表情,他們又趕緊故作震驚又羞愧:“老大真是好卑鄙啊!”
“對對對!怎麼能說好的一起比賽,他卻自己帶著美人一起跑了呢?”
“兩位別急,我們這就追上去,將老大勸回來。”
隊友們火速地上了車,溜得比他們老大還要快。
譚北流一口氣憋在胸口:“這他媽什麼人啊!”
許君逸還是溫和地笑:“你不追上去?”
譚北流眼眸微閃,嘴裡卻說:“就是退婚了,我和妍妍那也是朋友啊,我當然得追上去了,誰知道那卑鄙小人會對她做什麼?”頓了下,他又問,“你不去追?”
許君逸避而不答:“我還有事,先走了。”
等許君逸的人走了以後,譚北流和他的隊友們還在原地。
一個隊友就問:“現在追嗎?”
譚北流踹了他一腳:“追個屁!許君逸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