雖然路銘生氣的時候對他也很好,可初冬還是喜歡不生氣時會一口一個喊他寶貝的路銘,會在他抬頭求表揚時就吻他額頭的路銘。
“怎麼和好?”路銘抱著往下墜的初冬往上顛了一下,音調慵懶,又重複了一遍,“咱們用什麼方式和好?”
初冬被她問的一怔,和好還需要特定的方式嗎?
路銘側頭親初冬修長纖細的脖子,抿唇在他細膩的肌膚上吮…吻了一下,兩片柔軟的唇瓣若即若離的在那溼漉漉的吻…痕上摩挲,聲音莫名變的沙啞,“咱們用負距離接觸的方式好不好?”
她親在最危險的地方。
作為一個暗衛,是不會把自己最致命最脆弱的地方送到別人手裡。
初冬是王府裡最優秀的暗衛之一,現在他卻主動摟著路銘的肩膀,讓她吻在他頸動脈上。
明天節目還要接著錄製,路銘不可能在初冬脖子這種能看到的地方留下特別明顯的痕跡,她只親了一下就換了地方。
嘴巴只會越吻越紅,事後又會恢復如初,不會留下痕跡,除非咬破。
路銘抬頭看初冬,初冬福至心靈一般,紅著臉輕闔眼皮低頭吻她。
路銘笑,牙齒叼著初冬的下唇,含糊不清的問他,“我問你話呢,同不同意用這種方法和好?”
“回、回去再那樣。”初冬猛的想起來自己還在錄節目,整個人瞬間繃緊,聲音都低了很多,“有……有人看著呢。”
“沒有人。”路銘跟他說道:“咱們今天的錄製在剛才出來的時候就結束了。”
不然這要是被錄下來播出去,伊恩估計就要被請去廣電喝茶了,問問她好好的綜藝怎麼就拍成小黃…片了……
初冬緩緩睜大眼睛,後知後覺的低頭看著路銘,“你故意的。”
十分肯定的陳述語氣。不然路銘為什麼不讓跟拍導演接著拍呢?
路銘大大方方的承認,脫掉傲嬌毒舌的馬甲,裡面還是那個不做人的老司機。
她手臂箍緊初冬的腰,仰頭看他,“因為我想要你。”
初冬因為大胤皇女才跟她接觸這件事的確讓路銘窩火,覺得自己被人當成替身了。
她曾經想生氣的跟初冬就此一刀兩斷,直到醉酒後在家裡看見了等著她回去的初冬。
那時候路銘心裡氣其實已經消了不少,但傲嬌的自尊心不允許她先低頭,她就問初冬怎麼敢回來。
可是在看到初冬看向行李箱的那一刻,路銘不得不承認她慌了,她怕初冬什麼都不解釋,拉起箱子就走。
她一邊自嘲自己犯賤一邊用不正經的方式把人留在了床上,第二天憋出一個包養的損招,就為了把他還留在自己身邊。
路銘曾想用包養來折磨初冬,從而使自己快樂。可看他低頭吃那僅有的幾塊排骨時,路銘心就軟了。
她不可否認,她愛這個人,愛到了骨子裡,哪怕傷的體無完膚也捨不得放手,更何況初冬愛的是她。
昨天在車裡,初冬拿著她的手按在雙腿之間的時候,路銘就已經消氣了。
內向靦腆的初冬之所以能做出這個舉動,是因為害怕失去她。
路銘低頭隔著衣服咬初冬鎖骨,“初冬,我想抱你,就在這兒。”
初冬皺眉本能的想要拒絕,路銘緊接著眯眼威脅道:“不然咱們就不和好。”
“作為金主,想在哪兒睡你你都得配合。”
“……”初冬默默的低頭看路銘,這個意思是他根本沒得選嘍?
“你生我氣,要包養我,是不是就是為了……為了……”初冬有點說不下去。
“對,”路銘勾唇笑,輕聲吐著氣音,“就是為了睡你。”
我喜歡你已經喜歡到了只要看到你對我笑,我腦子裡就在想待會兒該找什麼藉口睡你。
初冬往四周看了一眼,天已經完全黑下來,整個田野看上去荒山野嶺的,只有遠處幾點燈光跟路銘腳邊的手電筒光亮。
他猶豫著,試探性的問道:“今天先不和好,等回去再和好行嗎?”
路銘給的回答言簡意賅,態度堅決,“不行。”
“……那,”初冬妥協的低頭,手摟著路銘的脖子,額頭抵著她額頭,輕聲道:“那你睡吧,就……快點,不然回去晚了會被發現的。”
他這話比枸杞鹿茸好用多了,聽的路銘狼血沸騰,直接把人壓在身後的梨樹上,彎腰將手電筒關上。
沒了光亮後眼睛看不到,觸覺被無限放大。初冬敏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