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邊抬手扯初冬腰上的皮帶,邊冷漠的說道:“不願意也晚了。”
跟平日裡溫柔紳士的路銘不同,這次她的動作明顯粗暴激烈了許多。
初冬手指握著她的肩頭咬唇悶哼說疼的時候,路銘才慢慢鬆開他,唇尋過來,吻在他嘴角邊,啞聲說道:“你也知道疼。”
你可知道我胸腔裡跳著的這顆心從昨晚到現在疼了一天一夜了。
初冬睜開輕闔的眼皮看她,心口因為她沙啞低沉的話猛的一悸,眼裡瞬間蒙上一層水霧,疼的差點喘不上氣。
客廳裡的所有燈都開著,光亮猶如白晝,跟臥室裡橘紅色曖昧的床頭燈完全不同,讓初冬有一種白日…宣…淫的錯覺,羞的不敢睜眼。
但現在他卻睜著眼睛看路銘,仰著脖子湊過去親她。
從客廳的沙發旁邊到衛生間的梳洗臺前再到臥室的床上,路銘一反常態的過度索取,初冬哪怕體力不錯也有點招架不住,幾乎是前腳剛感覺到她把套套取下來扔掉後腳就累的睡著了。
路銘在衛生間簡單的洗漱了一下,回來後坐在床邊看著初冬,柔軟溫和的燈光打在他疲憊的臉上,讓他顯得既柔軟又無害。
路銘垂眸坐著,長髮散在身後,不知道明天初冬醒來後兩人又該如何相處。
讓他就這麼離開是不可能的,路銘明確的知道自己捨不得放手。
可要是當做什麼事情都沒發生過,醒來後跟以前一樣相處也是不可能的,路銘說服不了自己,也難以消氣。
路銘閉上眼睛想了一會兒,再睜開眼睛時像是做出了決定,她抬手把頭髮鬆鬆垮垮的束起來,上床摟著初冬睡覺。
初冬感覺她在身旁,毫無意識的往她懷裡擠了擠。
路銘咬牙看著初冬熟睡的側臉以及鋪撒下來的長睫毛,氣的想把他捏醒。她的手在初冬臉上比劃了兩下,最後也沒下手。
她手指緊握成拳,下巴抵在初冬頭頂,半響兒後才緩緩的鬆開手,垂眸自嘲一笑,她怎麼就那麼賤呢。
都這樣了,還是捨不得撒手。
第二天初冬是被騷擾醒的,一隻骨節分明修長好看又格外熟悉的手不知道什麼時候塞進他的睡褲裡,在他雙腿間不消停。
早上有反應很正常,更何況被她這麼摸。
“醒了?”路銘側身臥躺著看他,手杵著額角,另隻手的手指沿著睡醒的小東西的形狀臨摹,“挺精神的。昨天晚上還軟趴趴的,這睡了一覺就緩過來。”
初冬面無表情的看著路銘,不知道她想幹什麼,手半推半就的搭在她塞進他睡褲裡那隻手的手腕上。
路銘對著小東西揉了一把,意圖明顯,她想早上來一發。
“……”初冬以為昨天晚上已經夠了,畢竟路銘以前可沒這麼禽…獸。
一大清早的舒坦完了之後,路銘神清氣爽的起床。
初冬還記得安夏燦昨天好像隨口說了一句路銘一天都沒吃東西,他起來後拿起手機點了份清淡的粥和飯,等著外賣送上門。
“你手機各個軟體用的挺熟練的啊,”路銘伸頭看他指紋付款,嗤笑一聲,“說你是穿越來的我都不太相信。”
“笑笑教的。”初冬不管她的陰陽怪氣,抬眸看到沙發旁邊的行李箱,就想先把裡面的換洗衣服拿出來洗了。
他垂眸輕聲說道:“我剛學會用手機花錢的時候,第一件事就是給你發了個紅包。”
路銘心臟一緊,隨即又想起那個紅包裡的錢數是一千,千歲,“你那是發給你殿下的,不是我。”
初冬腳步一頓停下來,回頭看著路銘的眼睛認真的說道:“你就是我的殿下。”
“林初冬,”路銘呼吸一滯胸口悶的發疼,咬了咬牙第一次連名帶姓的喊初冬,垂在身側的手指緊握成拳,語氣嚴厲,“我不想再聽到這兩個字。”
路銘說完轉身去刷牙,背後初冬的聲音清楚的傳了過來,“可你就是我的殿下,是我一個人的殿下!”
路銘背對著初冬沒回頭,腳步卻停了下來。
“皇女是大胤所有人的殿下,可在這裡你是我自己的殿下。”初冬第一次說這種話,“就像你能是所有人的路導,但只會是我一個人的路銘一樣。”
這近乎表白的話讓路銘垂在身側的拳頭慢慢鬆開,回頭看向初冬。
初冬臉上發熱,低頭掩飾性的去拉行李箱。
路銘看著他的動作眼神危險,咬牙問道:“你去哪兒?”
“我讓你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