考前一天,就連舒遲這個在這層樓裡相處最融洽的寢室,氣氛也變得莫名有些暴風雨來臨前的寧靜的意味。
這個明顯的轉變紛紛看得旁邊的寢室唏噓不已。眾人表示:“心好累,再也不相信友情了!”
楊洸見舒遲不再搭理他,略一想就知道是怎麼回事了。只是,他似乎並不在意舒遲發現自己小動作的事,還是一如既往地臉上笑容不變。
第二天,幾乎每個人都帶著沉重的表情走進了中協會佈置精密的封閉式考場。舒遲挑了個座位坐下來後還有些恍然,看起來就像是又回到了剛來這個世界時的那個高考場上。只是,那個時候的他應該怎麼都不會想到,後來會發生這麼多事。
舒遲一坐下來,白漣漪就屁顛屁顛地坐到了舒遲的後面。舒遲迴頭有些無奈地看他一眼,再轉回來時,自己前面的座位赫然就已經被人坐了。前面那人似是心有感應般轉過頭來,露出一個大喇喇的笑容。
舒遲漠然回望。然後,在接下來的考試裡,楊洸的笑容就像魚刺一樣鯁在他心裡。考場四面八方都是監視器,像高考場一樣沒有監考者。眾人看著桌上那沓厚厚的試卷一陣譁然。
本還想如何才能考好的那些人,現在唯一關心的問題只剩下要如何才能在短短的兩個小時內用古中文答完這一沓卷子。顯而易見的是,這件事對舒遲來說並不難。答卷過程裡,他臉上掛著的輕鬆表情與以他為原點擴散出去的圓圈內的考生們臉上緊張到窒息的表情天壤之別。
考試結束的鈴聲一響,所有人在同一時間裡起身,拿著試卷走到教室前的講臺上刷臉卡交卷。與此同時,監考室裡的導師也走進考場,站在旁邊守著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