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是小壽宴,是因為參加壽宴的人除了禹家各分支的親戚以外,也只有禹老爺子一些世交朋友和幾個禹景曦在商場上關係不錯的朋友。禹老爺子的幾個世交也都是對古中文語言文化有一定的興趣和研究。
禹老爺子作為壽星講了幾句話以後,便拉著幾個老頭上樓敘舊去了。禹景曦進去的時候,幾個人正說到難得大家聚在一起,白徽樟卻因為“古中文橋”大賽來不了。
話題既然提到這場比賽,禹老爺子也就免不了十分自豪地將自己的準孫媳婦參加比賽的事在幾個老頭面前炫耀一番。禹景曦也是第一次看到老爺子露出這樣的表情,也覺得挺有意思,便帶著自家媳婦被誇的驕傲心情坐下來聽他們談話。
這下楊家的老爺子便坐不住了,兩句話也將自己孫子被選去參賽的事說了出來。末了,楊老爺子還有些可惜地道:“早知道景曦找了個古中文專業的男孩子,當初我說什麼都要把我家洸洸和景曦撮合在一起了。”
禹老爺子以前是見過自家好友的孫子楊洸的,也覺得那孩子性格活潑嘴巴甜十分討喜。並且那孩子自從見到景曦以後,就從來沒有掩飾過自己對景曦的喜歡和崇拜,只是自家孫子一直對那孩子不怎麼來電,撮合的心思也就不了了之。
當然,這些想法都是禹老爺子在見到舒遲之前的想法。如今,凡事都站在舒遲這一邊的禹老爺子聽見老友還一直將撮合的事掛在嘴邊,突然就有些不悅起來。當然,這點心思禹老爺子隱藏得十分好。
此時,又有人提出,既然舒遲和楊洸都參加了集訓,藉此機會讓兩人好好認識一下成為朋友也是極好的。聽到這樣的話,禹老爺子也沒有出言反駁。禹景曦卻是皺起眉來,隨口用幾句話將這事忽悠過去。
禹景曦暗自冷哼一聲,有一個定力不足的媳婦,他要時時刻刻防著任何接近舒遲的人才行。想介紹楊洸和舒遲認識,下輩子吧。饒是以禹景曦的智商,也沒有想到舒遲會這麼湊巧地和楊洸分在同一個寢室。
不過,禹景曦有些暴躁又怨念地劃開電子儀的螢幕看了看,上面還是沒有任何舒遲發來的訊息。已經過去兩三天了,舒遲留下一句“我沒聯絡你的時候千萬不要聯絡我”話就消失,是又在搞什麼亂七八糟的事。禹景曦不滿地皺眉。
第二天早上,楊洸因為身體不舒服請假了,舒遲和白漣漪便等陳聞一起去上課。上午課程的導師是個比較和藹可親的老教授。因為他在課上屢次提到三天後的摸底考試,下課的時候,學生都賴在教室裡不願意走,想要從這位老教授口中套出一點關於摸底考的資訊來。
老教授沒忍住聯邦的花朵們的各種賣萌,便提了提摸底考的形式。許多人都表示不理解,考試還能有什麼形式?難道不就是考試卷嗎?老教授摸著鬍子神秘搖頭一笑:“為了測試你們的實踐水平和發展潛力,這次考試分為筆試和實踐。實踐部分會考察你們的古中華歷史國情基礎知識和動手能力。”
底下的學生們一片譁然,面部表情都跟著緊張起來。出於對未知的實踐考試的恐懼,有些當初在篩選賽中擦著及格線進來的人都變得愁眉苦臉起來。就連白漣漪也跟著垮下臉來,一直到回寢室時,口裡還在唸叨這這件事。
毫無壓力的舒遲胡亂安慰了白漣漪幾句,對方不但沒有情緒好轉,反而眨巴眨巴眼睛疑惑地問舒遲:“為什麼你一點都不擔心?”
舒遲語塞,然後拉了走在旁邊一直默不作聲的陳聞做墊背:“他也不著急啊。”
白漣漪哦了一聲,很快又被其他的事物轉移開注意力。舒遲鬆口氣,雖然陳聞卻是一直表情淡定,可自從他進入這個寢室以來,就沒見過陳聞又不淡定的表情的時候……
三個人回到寢室的時候,楊洸還在床上睡覺。陳聞放下外賣,叫楊洸起來吃午飯。一連喊了好幾聲,楊洸才睡眼惺忪地從床上坐起來,陳聞順便將摸底考的事告訴他。
舒遲本以為楊洸也不會對考試太過在意,集訓以來,舒遲沒見過他為什麼事發愁過。對方給人的印象,永遠都是一副掛著大喇喇的笑容鎮定自如的模樣。
很快,舒遲就發現自己猜錯了。楊洸臉上的表情看起來十分驚訝,反應過來後立馬苦著臉抱怨中協會的變態行跡。白漣漪眼睛一亮,就像找到了隊友。很快,兩個人就勾肩搭背地湊到一塊去了。
這樣的反常還不夠,晚上舒遲剛洗完澡爬上床,楊洸就從外面回來,嚷著讓舒遲幫他補補課,不然他擔心摸底考會不及格。舒遲只好又從床上爬下去。
被楊洸開了先例以後,寢室裡唯一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