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闆眼裡立刻大放光彩。然後,舒遲就像嫁兒子一樣仔細盤問了一下對方的家庭背景、收入狀況和愛心程度,然後滿意又有些不捨地點點頭。十分鐘以後,抱著二黃進了咖啡館的舒遲就空著手出來了。
舒遲是認真考慮以後才決定將二黃轉給他人養的,他每天還要上課並沒有多餘的時間分給二黃,雖然他不在家時禹景曦可以幫他照顧二黃,但是他還是能感覺到禹景曦並不太喜歡這種小動物。
所以當禹景曦已經做好心理準備等著舒遲抱著二黃進門時,卻在看到兩手空空的舒遲時詫異了。他確定自己沒有聽到熟悉的貓叫後,疑惑地問舒遲:“你是不是把那隻野貓落在教室裡了?”
舒遲:“……”
禹景曦毫不留情地嘲笑道:“這下就真的變成野貓了啊。”
舒遲:“……我把它送人了。”
禹景曦挑眉“嗯?”了一聲。舒遲突然就有些不好意思起來,簡單地把自己之前的想法說了說。然後就推了推景曦,說是要去做飯。禹景曦看著有些慌不擇路的舒遲,心情大好地翹了翹嘴角,其實如果舒遲要養那隻野貓,他也不是不能接受的。
很快,舒遲就收到了白會長親自發到電子儀上的資訊,上面用無比鄭重的言辭表示中協會對他的邀請。作為位高權重的白會長,能用這樣的語氣對一個普通人說話,也是犧牲很大了。舒遲也語氣委婉地和白會長資訊交流了一下,舒遲表示自己可以去奧城,但是近段時間大概是抽不出時間的。
心情十分焦急的白會長就納悶了:“是有什麼重要的事纏身嗎?”
舒遲:“因為最近要期末考試……”
白會長:“……”
看到訊息的那一刻,白會長震驚了!! !白會長身邊的心腹助理也震驚了!!!確定是非手滑原因打出來的期末考試而不是期末工作總結什麼的?!!
作者有話要說: 晚檢什麼的真是吐豔啊。
☆、考試臨近怎麼破
最後,白會長和舒遲商定,把具體的商討時間延遲到了期末考試以後的秋假。舒遲雖然有點鬱悶,但是還是配合地同意了。像所有有上學綜合徵的學生一樣,舒遲一開始還期待能夠以這一次重大的會議為藉口,讓莫默去求莫校長用特權免掉舒遲第一學期的考試。
畢竟,如果舒遲真的參加考試,掛科什麼的作為一個實際上已經從象牙塔裡畢業好多年的成年人來說,真的很羞恥!結束和白會長的交談以後,舒遲整個人就焉下來了。此時離期末考試還有整整一週。
雖然他們專業要考的科目只有四科全是必修,但大概是因為古中文系的人少,所以歷年的考試中這個專業的考試時間總是被安排在最前面。而唯一門他能靠走後門提前拿到手的考卷題目,還是他最不需要擔心的莫默的語法課程。舒遲頓覺很心塞。
心塞的不止是舒遲。白會長很心塞,心腹助理也很心塞。年齡差什麼的簡直就是畢生成就上的一道巨大鴻溝!雖然白會長經歷幾十年風雨爬到這個位置已經深刻掌握了什麼叫做榮辱不驚!
但是,往往只要一想到自己正處於這個聯邦內大多數人一生都未能到達的高度,白會長偶爾一個人在後花園裡悠哉剪枝賞花時,內心的志得意滿還是溢得心裡滿當當的。可如今,白會長還是油然生出一種【前浪拍後浪,後浪死在沙灘上】的悲愴感!已經不能不服!
心塞歸心塞,白會長卻還是相信了舒遲。雖然和舒遲的接觸僅僅只是電子儀上幾個小時間的資訊來往,但白會長坐上中協會會長的位置這麼多年來的閱人經歷也不是白漲的。關掉電子儀以後,白會長還是由衷地從心底生出一種“就是這個人了”的感慨!
舒遲心不在焉地趴在沙發上發呆。禹景曦剛洗完澡出來,短髮微溼,已經換好了長袖長褲的家居服。衣服正面趴著一隻蠢兮兮的大狗,禹景曦硬是將這隻蠢兮兮的狗襯托出一種“我不是蠢,我只是裝蠢”的高大上氣質。
當時禹景曦看著舒遲身上的家居服理直氣壯地抱怨:“為什麼沒有我的睡衣!”
舒遲便任勞任怨地去幫禹景曦買了一身睡衣。誰料在電子商城裡選擇睡衣款式時,舒遲手滑按錯了一個圖案。等到訂單顯示已經生成時,舒遲才發現。不過這個時候,舒遲已經不想再幫禹景曦更改了。他帶著禹景曦一聲不吭一走就是幾十天剛回來就奴役自己給他買衣服的怨念暗搓搓地退出了商城。
等衣服被送來後,禹景曦就冷著臉將攤開的上衣成團扔進舒遲懷裡:“你竟然讓我穿這種糟糕的衣服